是时,德维塞来到火堆旁,见众人都抱着看上去非常漂亮的美味食物享受,她这个‘女霸王’亦是毫不客气,直接就把马克思哪儿剩余的烤肉三明治全部抢了过来。
紧接着,德维塞硬是插入马克思与雅米拉中间坐了下来,便一口一个地往自己嘴里塞起了三明治。
一边吃着,一边嘴上还鼓鼓囊囊地说着话:“嗯嗯!唔嗯!这…这东西…嗯…太好吃了!唔唔……”
看着大口咀嚼的德维塞,马克思面上不禁皱了皱眉头,心下却是一阵激动。
装模作样地说道:“喂!这又不是给你准备的,你怎么能这么霸道?快点给我还过来!”
随着声音响起,马克思立刻开始动起了手,作势要从德维塞那里抢夺剩余的三明治。
当然啦!这一切其实都只是马克思有意为之的。他很清楚,德维塞不可能还给他三明治,他更不可能成功地从德维塞手上抢过来。
如此行为,只是为了让德维塞加快她的进食速度,以保证她不会把带有药丸的三明治分给其他人。
所以很快的,德维塞便在马克思的阴谋中,不幸中招了……
只见争抢中,德维塞不断地往自己嘴里塞着三明治,甚至都没时间把她嘴里原有的东西咽下去。
而那个夹有药丸的三明治,正混在其中,一起进到了德维塞的嘴中。
要说这个药丸也是神奇,它根本不讲求任何的理性。都不需要接触到德维塞的口腔、唾液,光是进到德维塞嘴中,它便立即融化,同其它食物一起流入了食道。
那一瞬间,得意洋洋的德维塞,正逗着马克思这个‘笨蛋’,围绕着火堆乱转,突然一个愣神,她便顿时软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马克思刚好伸手一揽,轻轻松松地将其直接收入了怀中……
“诶?什么情况?”
突发意外,在火堆旁围观的雅米拉亦是不觉发懵,立即出声询问了一句。
倒是知道药丸效果与存在的莫妮卡,此时显然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并迅速被红晕占据了整张脸颊,鲜嫩欲滴,煞是诱人。
至于马克思,看着雅米拉淫丨笑一声,就算不用说,雅米拉也能明白他在想些什么。
随即,雅米拉当即轻啐一口,说道:“你这个大色狼!居然给人下药!真是越来越……”
雅米拉本来想说,马克思越来越下作的。不过一想到对象是德维塞,她却突然停住了话语。
意味深长地看了马克思一眼,雅米拉抿嘴一笑,说道:“干得好!老公!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快去吧!快去搞定这个烦人的女人!我看她被你玩弄过后,哪儿还有来撩拨我的心情。哼!”
目光转向话风突变的雅米拉,马克思眼角不觉抽了抽,心里亦是不住地恶寒。
看来雅米拉最近也是被德维塞调丨戏得过分了,居然‘大义凛然’地说出这种话,不见一旁的小洛丽都有些看呆了吗?
不过对于雅米拉如此的‘深明大义’,马克思自是无不赞同。于是他就这么在三女的瞩目下,抱着德维塞,光明正大地走进了她的帐篷。
要知道,这可是正正经经的‘奉旨勾女’啊!傻子才会在这个时候停手呢!
走进帐篷,隔绝了一切目光,马克思放下德维塞,激动的心情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如今再看德维塞的面颊,宁静中带着几分潮红,那并不是害羞的红晕,显然是因为愤怒而生。
是时,马克思开口说道:“嘿嘿,我知道你现在还有着感知,并且一定无比的清晰!但是现在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哈哈哈哈!”
贱贱地挑逗着德维塞,马克思脸上的笑容亦是越来越得意。俯身看着面前这具对自己毫不设防的娇躯,他竟然并没有性丨急地扑上去,当真是少见的情况。
接着,只听马克思再次说道:“呐!雅米拉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怎么样?被自己喜欢的人‘卖掉’,现在的你,该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呢?”
“哦!我想那一定不怎么好受吧?”
马克思继续着得意的表演,德维塞脸上羞愤的潮红亦是越来越浓。但就像马克思所说的,她现在根本无法将马克思怎么样。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何如?
对现在的德维塞来说,心中的各种情绪简直纷乱如麻。于雅米拉所作所为的失望与悲伤,于马克思卑鄙无耻的愤怒与不甘,都在深深刺激着她的内心。
可惜,德维塞只是单纯想表达一下她的这些情绪都做不到。此时此刻,如果可以,她早就立即跳起来将马克思碎尸万段了!
当然!还有着另外一个被德维塞刻意忽略的想法,选择‘报复’雅米拉,跟马克思……
德维塞坚决地想要否定,即便这一切都只是徒劳无功的。
正当此时,马克思又继续出言引导起了德维塞。毕竟他潜伏忍耐了这么长时间,想要的可不仅仅只是占有这个女人一次,那是十次、百次、千次、万次,永远都无法得到满足的次数!
上了名为马克思的这艘贼船,任谁也别想再下去。
“哦!对了!你还记得你在提哈酒馆里跟我说过的话吗?不知道现在的你…算不算是在睡梦中呢?”
无须猜想,马克思都能知道德维塞的回答。
但是,那重要吗?
“呵呵呵,我知道你想说不算。可在我看来,现在的你,安静且美丽,没多余的暴躁,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谐。”
“这样的你,在我眼里,就是世界上最具诱惑力的…睡美人……”
抬手轻抚,滑过德维塞细腻的脸颊,温润如玉的触感简直教人疯狂!
是时,马克思不再刻意地压抑自己,顺着感觉俯身而上,四两交接之下,总算是达成了他上次未能得手的成就。
至于德维塞,此刻的她,自是想狠狠地咬下那条在口中不停搅动的‘怪物’。然而她如今根本什么都无法控制,只能任由那‘怪物’继续在她口中肆虐。
同一时间,在德维塞侧脸的眼角上,慢慢滑落了一滴名为‘过去’的泪珠。带走的,是她曾今的一切,带来的,是一个将‘根’深深扎入其心房的…男人……
ps:树大、根深…我再一次发明了新词!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