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药效也太猛了吧?即吃即睡啊!”
突然感觉怀中一沉,马克思抱起莫妮卡,发现她已经紧闭住了双眼。而从她那均衡平稳的呼吸来看,竟然还真的是直接睡着了!
因此,倒是引得马克思不觉感到有些稀奇。
“嘿!这安眠药的效果,还真不是盖的诶!这要是拿去卖,应该能赚那些失眠症患者不少钱吧?”
自言自语地说着,马克思将莫妮卡缓缓放回铺在帐篷里的软垫上,正待他要给莫妮卡盖上毯子时,却突然不禁被莫妮卡那精致美丽的诱人之躯给勾住了魂儿。
愣了愣神,马克思心神一动,想道:
不觉伸出舌头在干涩的嘴唇上滑动着,马克思渐渐俯身,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游山、玩水去了。
接着,四两交丨合,纠缠了一阵,当马克思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竟然意外地发现,莫妮卡不仅整张脸都变得通红!就连呼吸都开始有些急促了起来。
那一瞬间,马克思还以为莫妮卡清醒了过来呢。正待吐槽‘安眠药’的效果太差,却半天没见莫妮卡做出任何的反应。
是以,有些疑惑的马克思手上动作不停,目光则全部都停留在莫妮卡的脸上,观察起了她的反应。
然而,不论马克思在其身上如何‘作为’,莫妮卡也只有身体上的自主反应,她本身一直都没有任何的抗拒行为或动作。
那感觉就像是莫妮卡变成了一个活体‘娃娃’般,对马克思来说,新鲜感可谓是越来越浓郁了。
随即,马克思也不肯放弃这难得的好机会,立刻得寸进尺地继续进攻了起来。
像是什么莫妮卡平时誓死不从的接触啊、无法接受的羞耻姿势啊,马克思可算是尝了一个遍!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所有的动作都得马克思自己来摆弄。但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非常新鲜的体验啊!
于是,原本准备照常赶路的队伍,就因为某人的个人问题,被迫暂停在了这个野外营地。
在马克思没有自己出来之前,怕是没有哪个人会去找他。
部下去不合适,女人去…雅米拉才丢不起那个人呢!
万一再被那个不知羞耻的家伙一起拉入战局,雅米拉还要不要这张脸了?
相较之下,雅米拉宁愿忍受德维塞这个变态女人的纠缠。反正这近二十多天的时间下来,她早就习惯了。
要说德维塞这女人也是有够信守承诺的,当初说了要用坚持不懈来打动雅米拉,真就照着做了!
每天没日没夜地在雅米拉身边晃来晃去,为此还把马克思从马车上赶了下去,着实让他受了不少的屈辱。
可偏生马克思还拿这女人没办法,烦得雅米拉都有心让马克思把她给霸王硬上弓了。
当然!前提是马克思得上得动这杆硬弓才行。
哦!本来其实是不行的…但是今天…马克思貌似已经有了这个能力……
“诶!对呀!我怎么就忘了这茬!”
可能是今天连战数场,又或是莫妮卡变成活体‘娃娃’的原因。马克思现在当真是越战越勇,丝毫不露疲态。
而就在马克思于莫妮卡这个‘战场’上挥汗如雨的时候,猛然想到什么的他双目一亮,却是直接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如此一来,被吊住的莫妮卡遭了秧,整张脸也不复先前的和谐自然,渐渐开始扭曲了起来。
忽然,思绪已然畅游到天外的马克思双肩一紧,却是被一对玉臂给死死地扣住了……
“你这个笨蛋、大笨蛋!讨厌鬼,色狼,坏人……”
在莫妮卡一连串负面词汇的标榜中,马克思还得承受着她那双小手不停歇地掐、捏、扭、揪。
虽说这定然不会好受,但谁让马克思刚才光顾着自己爽了呢?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儿啦!
因为刚才结束战斗后,马克思从莫妮卡那得知了一个新的消息。
在莫妮卡吃下‘安眠药’的时候,看似是睡着了,其实她的精神状态,则是完全保持清醒的。
于那种状态中,莫妮卡的感知特别敏感,甚至要比双眼看到的东西都更加清晰。
同样也正基于此,莫妮卡遭受了不同以往的,成数倍、乃至数十倍的快丨感叠加!
所以可想而知,莫妮卡现在为什么会那么怨念满满。
当然!还有那种得到满足后的幸福,这一样是做不了假的。
而对马克思来说,这个‘药效’亦是惊喜满满。完全可以说是他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毕竟,马克思还清楚地记得,当初在酒馆德维塞给他的承诺--‘如果你能在我睡着的时候碰到我,那么无论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欣然应允。’
好吧,这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承诺,只是德维塞单纯地威胁马克思,让这个色胚少打她的主意。意指就算她睡觉的时候,马克思也不可能接近警惕且敏锐的她。
但是!加上马克思现在得手的‘玉机美人丹’,这是不是就完全成为一个绝佳的陷阱了呢?
更为可笑的是,这个陷阱还是德维塞自己挖的!
想到这种事情,马克思怎么可能不开心?
就莫妮卡那点怨气,对比如此好处来说,简直都不算个事儿!
况且…莫妮卡那本来就是马克思早已先占过便宜了的。
嘿嘿!怎么算都不亏嘛!
现在唯一需要犯愁的,就是该怎样让德维塞心甘情愿地吃下‘玉机美人丹’了。
光想着这个问题,马克思却是完全忽略了,这些红色小药丸的真正作用。
那非同一般的小药丸,可是已经给莫妮卡带来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如果现在马克思打开莫妮卡的属性面板看一下的话,那么他就会发现其中的问题了。
十三点的魅力,已经超越了普通人的极限,与之相匹配的,则是普通人所无法接触到的领域--那四个毫无光泽的技能静静地待在那里,诉说的,却是红色小药丸那奇迹般昂贵的价值。
这绝对是改变整个世界所有人认知的一个新发现!可惜它却被马克思单纯为了征服一个女人,而抛之脑后。
或许…谁又能说这是不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