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叫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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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上官涣熙就像个外人,看着一对夫夫出着好戏,半分存在的意义都没有。

    慕容陵越脸色更是差,把白到透光的脸正个牛在一边,心情差到了极点,而百里墨溪,迟迟望着慕容陵越的背面,神情茫然。

    他预料不到的事情极为罕见,夫人一词大概是从心里就认为,慕容陵越就是自己的,这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慕容陵越的答复让他久久没回过神,夫君,是他从未想过能从慕容陵越嘴里说出的字眼。

    即使是百里墨溪撬开慕容陵越的嘴,逼他说声很爽都是难上加难,通常是慕容陵越精神涣散之时,没有意识的说出来的。

    他却依然乐此不疲,但如今不是了,夫君…没错,这个才是慕容陵越真正应该唤自己的名字,唯一的。

    百里墨溪好不容易拐了出来,神色焕发,刚要道,上官涣熙先声夺人,“我前些日子恰好听过诸如此类的戏本,阁君与…可是也听过”

    百里墨溪想急忙出口否认,却又被似抓了根救命稻草,欲急于澄清的慕容陵越逮着了机会,“是是是,正是如此,百里墨溪也爱听这戏本子。”

    尴尬十分的慕容陵越愁着没话解释,这花神倒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十分的好,就连百里墨溪想必也无法反驳的。

    百里墨溪听了不要紧,关键是那慕容陵越口中的百里墨溪四个字,怎么听起来就这么不顺耳呢,不对,夫君更好听。

    上官涣熙哪里是不知道,这本不是她要说的,无奈身后有几位侍女,要是进一步追问下去,一个不小心,惹出一番风波是必定的。

    见百里墨溪黯淡了下去,上官涣熙道,“看来我猜的很准,阁君也爱听戏吗?那改日…”

    “本君何时爱听戏了”百里墨溪不加修饰,刹那间又转了话柄,对慕容陵越道,“不过…看戏本君还是有兴趣的。”

    上官涣熙陪笑的点点头,唤来那位之前准备着蜡染的侍女,讲到,“既然你与阁君同一屋檐下处了许久,那么…替他选件吧。”

    慕容陵越微微凝目,看到那蜡染时,才知自己默认挑选是件错事,那侍女呈上的蜡染,个个颜色鲜泽,乍一看并无多大差别。

    但慕容陵越仔细推敲一番,既然花了心思,又怎么可能只是送礼挑礼如此的简单,这分明是在考验自己的眼光是否独到。

    百里墨溪暗暗皱眉,他见多识广,与慕容陵越相处近一万年,慕容陵越的眼光他最清楚不过,他…

    慕容陵越的本意,自是选个最差的最好,好在花神面前丢脸一番,这样,也就彻底推翻了他与百里墨溪是一对。

    这样的两个人,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去…

    结果在慕容陵越的范畴之内,明明想选的是最差的,起身信步与侍女屈膝时,手不自主的在最差的什么绕了一圈。

    然后…径直的,毫不犹豫得选择来一个最不想选,但却是最好的一个。

    可见,控制自己双手的人,品味兴趣不错。示明后,其他的侍女将别样的蹩脚东西收了下去。

    百里墨溪起初只是担心,尤其是慕容陵越手即将要取那最差一块的时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还好…没发生。

    上官涣熙借着此时嘲讽慕容陵越的机会久这么错失了,失落自然是有的,更多的则是怀疑,这仙人之物,一个凡人如何能识得拙劣。

    在百里墨溪面前,自不好直接开口问其名及出处,于是上官涣熙委婉道,“好眼光,不知你如何知道的呢”

    百里墨溪倒不遮掩,替了慕容陵越回答,“他上如今君上王主的幼弟,怎会不识”

    “还有,我从未听说过…”百里墨溪来了脾气,“没有法力的便是凡人了何时有这样的规定难不成天君修了天规”

    上官涣熙听百里墨溪这么一说便明白了,为何这个人半分法力没有,为何他会识得这仙物,原来…他就是那位君山王主的幼弟。

    那阁君接近他,是为了君山拒绝来九重天的将其纳入神界的事情吗?

    百里墨溪知道此话骗得了上官涣熙,至少他说的是实话,只不过…这并不是慕容陵越能知道的理由。

    西方大帝一向与君上不和,老死不相往来是必然的,那么身为现任君上王主的幼弟的慕容陵越,怎么会知道呢。

    这其中,有隐情,有不对劲的地方…至于上官涣熙,她并不清楚西方大帝属地的结交与媾和,这君山与西方大帝的渊源,要追溯到几十万年前。

    上官涣熙也未说实话,这蜡染等东西并非是自己拜访所得,而是那西方大帝的三儿子对上官涣熙一见钟情,这不…就送来了。

    她不喜欢,年龄是个问题,她大他十几万岁,光是这点,就足以让西方大帝苦恼了,这能当祖辈的要上迎来家门,要唤她何称谓呢

    说来年纪,第一次上官涣熙中意与百里墨溪时,那时的百里墨溪就是已年纪而拒绝的,所以,她常饮些果茶与木香之类的养生茶,用以抚平心灵的创伤。

    百里墨溪继续说道,也将是最后一句,“你的礼既已送到,那便可以走了,宫门口的侍女会沿路伴你。”

    说白了,你要是再不走,难道等着看那面红心跳的过程吗?此外,还得好好盘问慕容陵越。

    慕容陵越嗅到了危险气息,劝道,“来者是客,上神尽可多待一会儿,无妨的。”

    很明显,他要与百里墨溪对着干,意图便是再过一会安详日子,免得百里墨溪兽兴打发。

    另外,现在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慕容陵越不知道慕容陵越好不好识破那人的存在,一个不小心便是一番歇斯底里的磨折。

    明了示意自己离开,暗里又是那个男人劝上官涣熙留下,上官涣熙纠结了一刻,还是听了百里墨溪的,“那…我便下次再来吧。”

    上官涣熙领着侍女走向了宫门,临走前,还念念不忘的驻足回头望了一下,她希望,能再看看百里墨溪看向她时的模样。

    她这次与百里墨溪直视的机会,一次也没有,连一次都没有…

    起码以前,还能聊上几句,多多争取接近的机会,努力,会有成效的。

    可…路走错了,走的再认真,又有何用呢,竹篮打水一场空,上官涣熙,难以懂得,也难以明白。

    好在上官涣熙没有一步三回头的意思,当上官涣熙背影被截断后,百里墨溪便如脱缰之马,又似猛虎一般,扑到了可口的身旁正欲早退的美食上。

    慕容陵越的肩牢牢的背压在了座椅的把手上,整个人现出一副毫无招架之力的模样。

    慕容陵越以为恶魔的靠近,定是不怀好意,赶忙悟牢了衣衫,瞬间全副武装。

    但百里墨溪并未下手,而是以睫丝的触碰,加以一段人话,“叫我夫君。”

    靠的太近,又不好退缩,慕容陵越难受极了,但依旧听清了百里墨溪的话,叫他夫君荒谬!

    百里墨溪更是将鼻梁全力抵上了慕容陵越,继续想着了魔一样重复,“越儿,叫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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