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认识不少漂亮姑娘的,”陈洁南道,“要不然到时候介绍给你?”
“不用,”赵乾坤摇头,“我是很专情的,现在我有想娶的人了。”
南宫磊则感慨道:“娶媳妇还是要看缘分的,像我和我娘子就是靠媒人做媒,成亲前面都没见过,但是真的在一起了还是感觉遇到她真是太好了。”
“嗯?”赵乾坤和陈洁南同时看向南宫磊,眼睛瞪得老大。
“靠!这货居然有媳妇!”
“叛徒!咱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受死吧!”“爆炸吧!”四只手掐上了南宫磊的脖子,准备让这个现充当场去世。
三人正嬉闹着,忽然一旁走来四个人。
“陈洁南师兄,请问能打扰一下吗?”
“哈?”陈洁南松开手,示意赵乾坤继续,然后看向来人,“找我有事?”
四人中开口的是一个年纪20岁左右的青年,他长得不高不矮,看起来倒是文质彬彬的。相比之下,他身后的三人就要魁梧许多了。最矮的一个也有一米九,而且横胚也是不小,完全就是三块门板立在那里的感觉。
“自我介绍一下,在下菅南春,后面三个是我的弟弟菅南夏、菅南秋和菅南冬,我们也是夜王府外门的弟子,久闻陈洁南师兄大名,所以想来问一问是否可以和师兄一起组队。”
“贱男?”赵乾坤眨眨眼,“还有叫这名的?”
陈洁南推了他一把:“别这么不礼貌,取笑别人的名字多不礼貌啊,人家是自己乐意叫贱男的么?名字叫贱男不代表人就是贱男,贱男会管自己叫贱男么?”
菅南春脸上的微笑都快维持不住了,赵乾坤见状对陈洁南道:“喂喂喂,看上去好像你比较过分哎,我要是他就先揍你一顿再说。”
“我过分吗?”陈洁南看了看四兄弟,然后道,“那行吧,先组着看看。”
他都这样了,菅南春还能忍着,他的三个弟弟更是没心没肺的样子,陈洁南感觉还是可以期待一下的。反正规则就必须要九人组队,这四个送上门来的人正好。
大家相互介绍了一下,便出发开始猎杀凶兽了。
菅家四兄弟大概是为了表现一下,在第一天的时候都是很主动地去猎杀凶兽,陈洁南和赵乾坤基本上就没出过手,南宫磊就更不用说了。
“咱们就这样猎杀凶兽么?不需要去找一找其他组的麻烦?”夜晚,七人在篝火旁围成一圈。菅南春忽然开口这么说道。
这夜色中的火光最容易吸引兽类靠近,陈洁南和菅家剩下三兄弟分别向一个方向出手,凶兽来几只就灭几只,战绩是蹭蹭蹭地往上涨。
“懒得,”陈洁南简洁明了地说道,“太麻烦的事情不想干。”
赵乾坤却道:“其实,我觉得还是找人比较简单,你们想嘛,这密境里有多少凶兽谁说得准?咱们杀多少都不能确信百分百晋级,但是如果是人的话,只要淘汰掉991个人,咱们就绝对能晋级了,那多明确?”
“好像有点道理,”陈洁南点点头,“但是要怎么把那些分散的人都找出来呢?”
菅南春微微一笑:“我倒是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1000个竞选者有的被凶兽袭击、有的被其他人袭击,淘汰了不少。也有人苟到了最后,希望看看会不会出现大佬缺挂件的情况,必须组成9人小队这条规则给了他们希望。
就在这天清晨,天空中的云忽然开始变形,组成了一排文字:存活者来入口进行最终审核。
无论是在密境的哪个地方,天上那么大的云彩是肯定都能看到的。
于是,众人纷纷向着自己刚进来的地点返回。
“按照人的习惯性思维,既然我们进来时要有一个入口,那么出去的时候是不是同样需要一个出口呢?”入口处附近,菅南春正在笑着和同伴们说道,“看到天上的那排字,你们觉得会有多少人去怀疑它的真伪?”
“要是我,肯定就想也不想直接往这里过来了。”南宫磊下意识地说道。
啪!菅南春一拍手,笑道:“就是这样了,其实在进入这个与世隔绝的密境之后人多少都是会有不安的,会想要赶紧离开,这样的感觉有时候会误导人的判断,让他们更愿意相信这个密境是有出口的。”
陈洁南道:“然后咱们只需要守株待兔,来多少人就干多少人,把他们都淘汰了,我们就赢了。”
“还得留两个的,”菅南春提醒道,“不然没9个人我们也要输。”
赵乾坤道:“而这个计划有两个必要条件,一是能够把天上的云整成那样的手段,二是保证来多少人都能干得翻的实力。”
他一边说,一边还得意洋洋地挺起胸膛,脸上就差写上“夸我啊,你们快夸我啊”了。
陈洁南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脑袋:“对对对,就你厉害,我本来要好几个小时才能整好的云字,你在地上几刀就刻出来了,真是个小怪物。”
“嘿嘿,”被夸奖的赵乾坤很是开心,“你说得很对,我都有点佩服我自己了。”
“你就不能谦虚点么?”陈洁南颇有些无奈。
“谦虚是什么?能吃吗?”赵乾坤拉了拉南宫磊的袖子,“磊子,坤哥想吃一碗谦虚,出去了你请客。”
南宫磊哭笑不得:“这……谦虚还能论碗的么?”
“那论什么?一杯?一碟?”
“嘿!别闹了,来人了。”陈洁南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众人立刻朝远处看去,只见一队人马正浩浩荡荡地朝这边赶来。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是九个人各自拽着一根绳子在前面跑,而绳子上则是捆着一个个的人,被托着在地上吃土。
“我靠!这是个什么操作?”赵乾坤感叹道,“感觉很好玩的样子唉,我也想玩!”
“别闹了,他们这是在立威呢,”陈洁南眯起了眼睛,看向那九人中最中间的那个,“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