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由于漫天煞气和瘴气太多,清心宝玉顾此失彼,解毒丹也对其作用不大。
是以,过不多久,青玉石小路才走了一半,刘一帆就已浑身带煞,法力运转不畅,寸步难移,岌岌可危。
危机关头,刘一帆想起罗魔霸体对煞气的特殊作用,便死马当活马医,开始炼体。
谁知罗魔霸体初一施展,刘一帆体内的煞气就急剧减少,也就几个呼吸时间,就已将之吞噬殆尽。隐隐约约中,他还听到求饶声、嘶吼声和惨叫声,纷纷攘攘,吵闹不停。
不仅如此,他还意外发现,罗魔霸体不止吞噬煞气,就连瘴气和毒气都能吞噬,融入身体。
瞬间,刘一帆心中大喜,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道:“还好,罗魔霸体给力,不愧是罗天星域的最强炼体之术,果然非同一般。啧啧,这次算是捡到宝了,的主神……那个黑心奸商,也不是太黑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四周五颜六色的气体逐渐减少,直至消失殆尽。与此同时,刘一帆的肉身之力大增,不知不觉中,已近四十万斤之力。
待四周恢复平静,虚空中再也没了五颜六色的气体,刘一帆环视一圈,眼中露出一丝不舍。
很简单,他想来多点毒气、瘴气和煞气,以便多修炼一会儿罗魔霸体。
可惜,天不遂人愿,事事总是不顺人意。
随即,他又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四周有半点动静,就起身慢悠悠地朝青玉石小路尽头挪去。
毒气、瘴气和煞气虽然已经消失,但四周压力尚在,且没有减弱一丝一毫。
几十丈远的小路,刘一帆漫步前行,足足走了几十息的时间,慢如龟爬。
当他来到青玉小路尽头后,意外看到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和他的本相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他看着对方,甚至都没来得及思考,就见对方抬手祭出一剑一盾,极速朝他冲来。
那剑,是无生剑,而那盾,是玄天盾。一剑一盾,剑是极品灵器,盾则是上品灵器,和刘一帆手中的一模一样。
神识一扫过一剑一盾,刘一帆心中就是一震,他确定无疑,同样的剑和同样的盾。可他不确定的是,对方是谁,此地到底是真是假,是虚是实,是幻是梦。
即使他意识二分,部分意识躲在七彩空间,始终保持灵台清明,也无法判断这一切的真假。
不过,真也好,假也罢,总之不能坐以待毙,最好的方法,那就是杀!
继而,刘一帆脸色一狠,也不犹豫,全力一剑斩了过去。
诡异的是,轰隆一声,又噗通二下,刘一帆一剑之下,竟直接将对方分成二半,鲜血洒满一地。
看着满地鲜血,以及对方的二半尸体,刘一帆眯着眼睛嘀咕道:“他的实力怎么这么弱?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筑基中期修士,这一关到了现在,我怎么还没过关?奇怪啊,此地究竟该如何出去?”
就在刘一帆胡思乱想之时,突然他瞳孔一缩,人也被吓了一跳,条件发射地闪身后退。
只是,浑身重压之下,他仅退了一步,就停下了。
他看到,地上的二半尸体居然在动弹,并在快速复原,眨眼之间,二半尸体就变成了二个刘一帆。
这二人一现身,就各自祭出飞剑盾牌,一左一右,齐齐向真正的刘一帆进攻过来。
刘一帆见此,心里噗通噗通跳个不停,他脑袋迷糊,有些不知所措。这一刻,他所见所闻,完全无法解释,他不明白,这个修仙界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种古怪的地方?
他看着对面二人,就像之前那样,依法炮制,挥剑斩了对方。
二个普通的筑基中期修士,面对刘一帆的攻击,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一个回合便被斩成四半。
接着,在刘一帆目瞪口呆中,弹指之间,四半尸体诡异的变成了四个人。
然后,刘一帆挥剑斩杀四人,他又不太放心,随施展火球术,毁尸灭迹。
但是,时间一到,凭空出现八人,八个筑基中期的刘一帆。
最后,杀了八人,又变成了十六人…….
直至刘一帆靠着神通天遁,一次性偷偷摸摸斩杀一百二十八人后,青玉石小路尽头才出现一道青铜门。
打开青铜门,时空变换,乾坤斗转,刘一帆立即出现在一个残破的空间里。
这里只有一条黑石小路,也就一百来丈长,按理说,即使是一步步的挪过去,那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然则,黑石小路下是滚烫的岩浆,天空上不停轰隆隆作响,一道道闪电,几尺长、几丈长的满天都是,随处乱劈着。
还有一团团的炽热火球,就像流星一样,呼啸着飞着,四处乱砸。更让人不爽的是,如今加在刘一帆身上的重压,一直都在,没有减弱丝毫。
那些闪电、火球,刘一帆神识一扫,通过灵压判断其威力之大,以他如今的肉身,若是正面挨上一下,也会受伤。
所以,他还真不敢乱来,就老老实实的顶着玄天盾,以及厚厚的玄光护罩,向前迈步。
同一时间,他还要分心多用,一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注意四周的风吹草动,一边谨慎的踏上黑石小路,向着小路尽头缓步走去。
一踏上黑石小路,立马就有闪电照头劈下,还有几个火球呼啸砸来。刘一帆连忙举剑相迎,咔嚓一声,他全身被劈的发麻,身体一颤一顿。
这一顿,再加上重压之下,刘一帆动作一慢,又被几个火球一砸。因为火球威力过大,冲击力不小,他一下子被砸飞出去,倒向黑石小路之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要知道,黑石小路下面可是滚烫的岩浆,以刘一帆半吊子的炼体水平,不出一时三刻,肯定会被熔化成灰烬。
无奈之下,他只能再次展开神通天遁,险而又险的飘上黑石小路,飘到小路尽头。
不知是紧张,还是被吓了一跳,亦或者说是被岩浆炙烤的,此时的刘一帆浑身大汗淋漓,若水洗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