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雅典娜却遗憾的摇了摇头,“不过,左右也逃不开那三大雇佣兵团,血色毒蝎别看排名不高,隐藏实力可不容小觑。”
不然,霍德也不会答应韩墨的邀请,毕竟他们现在和正规军的战争已经到了紧要的关头。
三大雇佣兵团?
韩墨当然清楚雅典娜说的三大雇佣兵团是世界排名前三的那三个雇佣兵团。
那三个雇佣兵团几乎掌控者全世界的地下交易,以及所有雇佣兵团的军火医药等交易,不要说雇佣兵团,甚至就算是J国这样国力脆弱又战乱频发的效果的正规部门都要看他们的眼色行事。
他们就是世界的地下之王!
雅典娜并没有在多说什么就离开了,只留下韩墨在原地独自思索了很久。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大哥和二哥的死都和血色毒蝎有关系。
更没有想到,其中还牵扯到了三大雇佣兵团在其中。一时间,这里面的牵扯似乎是越来越大了。
算了,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搞定血色毒蝎的事情。
他韩三少有个好处就是很会规划自己的事情,也很清楚什么事情是应该马上做的,什么事实是可以缓一缓再做的。
就这样进攻血色毒蝎基地的事情进入了秘密准备的阶段。
……
另一边,贝加尔湖畔。
白色别墅的地下三层。
黑暗依然笼罩着整个屋子,只有海水池子中,幽蓝色的灯光成为了整个屋子中唯一的光源。
一个男人坐在黑暗中的黑色皮椅上,他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袍子,袍子十分的宽大,甚至还带着了一个大大的帽子把他从头到脚都包裹在一片黑色之中,仿佛他就是整个屋子黑暗的源头。
一个身穿墨绿色迷彩服的瘦高身影就站在男人的面前,幽蓝色的光洒在他的侧脸上。
这个两个人正是血色毒蝎的BOSS,以及被韩墨和华夏军方重点追捕的白毅。
BOSS听完白毅的话久久没有开口,白毅站在BOSS的对面自然也不敢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等着BOSS的指示。
就这么过了不知道多久,BOSS才开口,声音又干又哑十分难听:“你的意思是,狂狼那群人再打咱们的血色毒蝎的主意?”
“是。”白毅点了点头,简单的回答,“不仅仅是狂狼雇佣兵团的那群人,还有华夏的维和部队,以及……反对军的人。”
“反对军?”BOSS的口气顿时阴沉的几分,“他们竟然也参与进来了?”
老实说如果只是华夏的维和部队他到底是并不意外,毕竟他20~30年前在华夏搞过那么一下子,应该早已经引起华夏方面的注意了。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反对军竟然也来插一手,他们就不怕被正规军趁机偷袭吗?
“是的,他们也有参与。”白毅听到boss的口气不善,应对也越发小心起来,唯恐惹恼了这个阴晴不定的BOSS。
“很好。”黑暗中传来BOSS的两声哼笑,“白毅,你去联系下那群没用的正规军。告诉他们,我有事找他们谈。”
“是!”白毅听到boss的交代急忙回答了一句,同时嘴角边露出一抹阴沉的微笑。
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boss的成败就是他的成败,血色毒蝎的存亡就是他的存亡。如今他的行踪已经被华夏的人发觉了,以华夏的方面的习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所以他敢肯定,这一次华夏的行动首要针对的目标就是他。
只不过,这群废物想要抓到他还是想的太多了,他才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束手就擒的。
答应过后,他就急忙转身离开去办BOSS交代的事情了。
这一边,BOSS看着白毅离开,也低声轻笑了几声,低声念叨:“开始反抗了吗?很好,我可爱的试验品。”
……
夜晚,天空一片晴朗,接近圆形的月亮挂在一片碧蓝色之中,显得异常明亮。
这么一个夜晚原本是赏月的好时间,可是位于J国南部的金家庄园里却是一片紧张忙碌的景象。
所有庄园里的人都行动了起来,穿着轻便服装的工作人员们,快速的把一箱一箱的行李搬上了车子。
车子旁边已经换上休闲装的管家和美女林柔不断查看搬出来的行李有没有什么差错。
金丝兴站在一只木箱的旁边,唉声叹气的摸着箱,箱子中满是保养得当的枪支。
一旁徐淼拍了拍金丝兴的肩膀安慰道:“金少,别难过了,咱们华夏有规矩,这种枪支是不许私人收藏的。来来……”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旁边的箱子,“这里面的三级头和三级甲还是可以随便放家里的。”
他所说的三级头和三级甲,当然是指的头盔和防弹衣了。
此时,是韩墨和狂狼雇佣兵团以及反对军行动的前夜,也是金丝兴、张晓琦、苏佩琳等人撤离J国的日子。
为了避免被有心人报复,金家庄园的所有人几乎是举家离开,当然其中也包括金家的管家和工作人员,以及已经离开华夏多年的,苏佩琳的叔叔苏卫国。
别人回华夏还好说,东西左右不过那些衣服,还有苏佩琳多了些研究报告。可是金丝兴却有很多“宝贝”带不走。
“也只能这样了。”金丝兴也知道徐淼说的没错,在华夏私藏武器军火是犯法的。叹了口气,他也只能把这些宝贝忍痛交给了徐淼。
徐淼却对金丝兴“嘿嘿”笑了一声:“我说金少,你也别难过了。武器嘛,也只有在战场上才能发挥它们的作用,不然也只是装饰品。”
没想到徐淼这些话不仅没有起到安慰金丝兴的作用反倒让他更难过了,他抱着一箱子枪支几乎哭出来:“我就是拿他们当装饰品啊。”
这边金丝兴和他的“装饰品”们依依惜别的时候。
另一边,也在上演着同样的戏码。
张晓琦紧紧抱着韩墨,也不管其他人的眼光,只是不断的念叨:“混小子,你可要回来啊,你要是不回来,我就……我就……”
她的话说到这里“我就”了半天也没有下文,随即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