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有人去告诉了张田田,只见她火急火燎的从厨房里跑了出来,看到刘毅这一桌子的人就傻眼啦,她都愣在那里不知道该些说什么好了。
“毅……毅哥,你……你啥时候酒量这么好了啊?”
走到桌前,张田田指了指趴在桌子上的人,吞吞吐吐的问道。
“哪里是他酒量好,是这小子不地道,光劝别人喝酒,他自个儿却喝得少!”
旁边有人大骂,都说刘毅这小子滑溜,竟然让张国用这些老手都着了道。
有了一人开口,其他人也纷纷开始向张田田告状,说刘毅这家伙不耿直,嘴里说的天花乱坠的,可自己却很少喝酒。
张田田被她的亲戚一顿解说,知道了大致情况,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掩嘴一笑,心里直夸刘毅聪明。
她回娘家就一直担心刘毅的酒量问题,没想到被刘毅就这么不声不吭的解决了,要知道昨天成亲时刘毅喝多了的惨状她可是记忆犹新呢。
不过一看到周围亲戚那义愤填膺的表情,虽然都是在开玩笑,但她也知道刘毅这家伙引起了公愤,于是连忙跟她那些亲戚说,回家后一定会好好修理刘毅的。
刘毅当然也装着一副任她惩罚的模样,那些亲戚看着刘毅的样子,又纷纷开怀大笑。
他们在张田田面指责刘毅,当然不是说对刘毅有意见,而是想看看张田田在男方家的地位,这一试探,结果出来了,地位还不错嘛。
……
从张田田娘家回来,已经过去五天了。
这五天时间里,刘毅和张田田哪儿都没去,两人天天都呆在家里耳鬓厮磨,做些没羞没臊的事。
刘毅比较庆幸,庆幸自己有副好身体,这家伙身高一米八八,长得五大三粗,一身的腱子肉,体格格外强壮。
所以尽管这些天有些“操劳”过渡,但刘毅还是有些食髓知味,这怪只怪张田田这丫头太过撩人了。
不过今天刘毅却比较郁闷了,原因是张田田来了月事,就算是刘毅再猴急,他还是知道轻重的。
既然羞羞的事情不能做了,那他只得开始考虑今后的出路问题了。
眼下正值农历二月,对于农村来说,是时候准备春耕的事情了,但是刘毅上辈子也没种过田,想了许久也不知道从何下手。
想了想,刘毅还是决定先去镇上一趟,一是采购一些粮食,另一方面他也想去看看母亲。
问了一下张田田想不想去镇上,得到她不想去的答案,于是刘毅跟她打了个招呼后,就自己一个人开着三轮车往山下去了。
三轮车这东西,对于眼下的和平村还算是奢侈品,虽然现在全国各地改革开放多年,但和平村的经济发展还真让人不敢恭维。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现在夔府县都还算是全国国家贫困县,这个帽子不摘了,和平镇和平村都别想在短时间内脱贫致富。
到镇上后,刘毅没有立刻去四处乱转,而是提着一只公鸡去找了他的妈妈。
这公鸡是他结婚时乡亲们送的,家里还有五六只,这次下山他就随手逮了一只过来送给他的妈妈。
他妈妈在镇上计生委上班,工作比较清闲,只是工资不太高,看到刘毅给她送公鸡来后心里也非常高兴,不停的给她办公室里的同事介绍刘毅。
刘毅在他妈妈那儿玩了一会儿后,就告辞离开了,虽然他妈妈一直要留他吃饭,但他还是推辞了,毕竟他这次下山来还是想顺便到处转转。
走出镇政府,刘毅没有开车,而是步行着在街上闲逛。
和平镇的街道是一条笔直的独街,这条街的宽度勉强可以让两辆方圆车行走,街道两旁全是住房,房子也不高,最高的只有三层。
街上比较热闹,人来人往的,很是喧嚣。
来往的车辆也比较多,最多的是摩托车,其次是拖拉机,然后偶尔也能看到路过的长途客车。
街道两旁也有许多的门市,大多都是服装店、家电卖场、饭馆、五金店、杂货店等等,也没有成系统,比较杂,都是私人经营,基本都是附近的十里八村的乡亲们过来购买。
刘毅转了一会儿,问了一下蔬菜的价钱,粮食的价钱后,便觉得没了意思。
刚想转身离开,刘毅就看到前方的一个门市上围满了人群,想着无事,过去看看也无妨,于是便走了过去。
“这玩意儿晒干了普通货可以卖4000块一斤?上好的可达万元一斤?你莫不是开玩笑哦,这东西真这么值钱?”
走到近处,伸手扒开几个人挤进人群中,刘毅就看到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正提着一个竹筐向一名医生装扮的人问话。
刘毅抬头一看,发现这个门市是一个中医诊所,而且这家诊所的主治医生古医生在和平镇还非常的有名,很多人生病了都喜欢来找他。
这会儿就听到古医生正在跟那老头说话:“嘿,我骗谁也不敢骗您老啊,您老要不信,现在咱们就可以称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把钱数给你,行了吧?”
那老头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一咬牙,说道:“那行,反正这些药草也是我孙子看着好看摘的,掉一个不如捡一个,那你就给我称称。”
古医生见他同意,连忙接过老头的竹筐,然后又向门市里的人喊了一声,不一会儿,就有人拿出来一杆小称,古医生果然当着大伙儿的面便称了起来。
“看好,有两斤六两,大伙都帮忙长个眼,我姓古的对乡们绝对不敢乱来!”
古医生拿着称不停的在人群前递来递去,让人们帮着看重量,见大家看了之后纷纷点头,这才收了回去。
将称收好后,古医生将竹筐里的药草腾了出来,当着大伙的面给那老头付了钱,因为是新鲜湿货,再加上品相不是很好,所以也只给了那老头三百块一斤。
可就算如此,大家伙还是吸声连连,直说那老头发了横财,纷纷露出羡慕的神色。
之后,古医生又指着那些药草对大伙儿说道:“这种药草叫做金线兰。”
见大家都好奇的听他讲解,古医生也乐得解释,于是开始给大家科普这种叫做金线兰的知识。
金线兰,在民间又有金丝线,金钱草,金耳环的美称。民间传说,它具有治疗百病的功效,被誉为“药王”。
金线兰叶片卵圆形或卵形,上面暗紫色或黑紫色,具金红色带有绢丝光泽的美丽网脉,背面淡紫红色。因它的叶片上表面呈暗紫色,且具金黄色脉网纹和丝绒状光泽而得名。
金线兰主治咯血、支气管炎、肾炎、膀胱炎、糖尿病、风湿性关节炎及肿瘤等疑难杂症,又因为它具有很高的药材价值,所以价格特别贵。
新鲜的野生金线兰大约400元左右一斤,普通干品4000元一斤,而上好的干品可达上万元一斤。
由于民间的大量滥采和山地开发,野生金线兰的数量大为减少。虽然现在有许多人工培植的金线兰走向了市场,但其药性远远没有野生的好。
所以说野生的金线兰简直就是供不应求。
大伙儿见古医生讲和天花乱坠的,纷纷两眼冒着绿光,不用说,如果真能找到这玩意儿,摘上个十斤八斤的,那可比种田收获大的多了。
再者,没听到古医生说吗?和平镇这里山多林密,是野生金钱兰极易存活的地区,还怕找不到这玩意儿?
于是,转眼间,刚刚围着的一群人便立刻散了,只留下刘毅一个人呆立当场。
“这位小兄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请尽管问,我绝对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古医生见刘毅还站在原地发呆,走到近前拍了拍他,温和的说道。
刘毅回过神来,见他问话,连忙咳嗽一声,请教道:“古医生您好,是这样的,我想多了解一下这金线兰的知识,还请古医生不吝赐教。”
说完他还拱了拱手,满脸好奇的看着古医生。
古医生看着他搞怪哈哈大笑,不过他为人豁达,并没有见意,反而热情道:“赐教不敢当,既然小兄弟在问,那请小兄弟到里一叙,我这就给你详细说说这金钱兰如何?”
刘毅当然高兴的同意了,于是就被古医生给请进了小诊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