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看了一眼周围的路况,踩死油门,车辆速度变的更快,无视警察的射击,笔直向警车布置的防线冲去,但就在要撞上时,十字用力打方向盘,车猛的横了过来,撞在警车上,惯性使整辆车飞起,而一辆公交车刚好经过。
在警察们错愕的表情中,十字的车翻滚数圈,车底落在公交车的侧面,巨大的冲击时公交车侧翻,滑出去数米,火花迸溅,十字的车趁机离开从公交车上下来。
‘砰砰砰!’面对警察的堵截,马科斯逃出抢,连续扣动扳机。
马科斯没有向警方射击,而是对着路旁的广告牌。
‘嘭!’广告牌砸了下来,刚好砸在警车上,形成一个上坡跳板,马科斯驾驶着车辆,从广告牌上一跃而起,越过警方的防线。
‘砰!’十字看着马科斯的车在空中,甩手开枪,子弹划过一个弧度,绕过车底轮胎,向驾驶座飞去。
‘砰!’马科斯丢掉手里的手枪,拿出超新星扣动扳机。
两枚子弹划过弧线在空中交错,但没有相撞,而是擦肩而过,两枚子弹的距离间隔不到一毫米,两枚子弹互相射进了对方的肩膀中。
马科斯驾驶的车落地后,向左侧突围,十字驾车向右侧突围,马科斯没有再追逐十字,两人分道扬镳,各自甩开警察的追捕。
“你遇到了十字?”在刺客联盟基地的恢复室,马科斯泡在修复液里处理枪伤,史隆第一时间放下手头上的事情赶了过来。
“这确实是十字的子弹,你竟然能从他的布局中活下来……”史隆用钳子夹起一旁铜盒里的子弹,用放大镜观察道。
“我中了一枪,但他也不好过,我击中他一枪。”马科斯说道。
“十字不了解你的特殊,只用普通的方法对付你,但他这次有了经验,下次出手一定会准备的更全面,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出任务了。”史隆说道。
“他杀不死我的。”马科斯说道。
“十字已经让我们损失了很多好手,我不想联盟会最有潜力的刺客,出现什么意外,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息,当我们解决了十字,再给你分配目标。”史隆说道。
“你就别逞能了,据我所知,你是被十字盯上的目标中,第一个活下来的人,正好这段时间,你和我说说,你是怎么利用跳弹的,屠夫那家伙也一直想跟你拼刀。”制枪者走来说道。
“那好吧。”马科斯顺水推舟。
而在十字的安全屋里,十字从盛满修复液的浴缸里站起,身上的水都没擦,就拿起一旁的盒子,走到水池旁拧开水龙头,用镊子夹起盒子里的子弹,放在流水下,把子弹上面的血渍冲洗干净。
“有点意思,他在联盟里的代号是叫慈悲吧。”十字用放大镜看着刻在子弹上的信息,双眼眯起。
马科斯的枪伤恢复,打发掉其他人,来到公共车站,确定没有尾巴跟着后,走进旁边的一个公共电话亭,拿起电话。
“你好,十字……”马科斯对电话那头说道。
接下来半个月里,马科斯没有再出任务,一直待在刺客联盟的总部,偶然去外面的便利买点东西,去酒吧来几次一夜**的艳遇,或者泡在暗杀档案室里看资料学习和联盟会的刺客们和教官们建交,整个联盟会,很少有马科斯不认识的人。
而十字针对联盟会的刺客的猎杀也没有停止,联盟会的刺客一个个死在十字手上,几乎每天都会有尸体运回联盟会总部。
除了马科斯以外,十字的猎杀从来没有失手过,让联盟会所有人亲手感受到,昔日联盟会第一刺客的恐怖,而马科斯是十字的猎杀名单中,唯一生还,而且还让十字吃了亏的人,这更衬托了马科斯在联盟会中的地位。
十字的猎杀让联盟会损失惨重,联盟会的刺客每一名都培养不易,尤其是那些经验丰富的刺客,但联盟会也破坏了很多十字的安全屋,阻断十字的弹药资源补给。
“听说你成了十字的猎杀目标。”火狐完成任务,刚从国外回来,立即找到马科斯。
“我这不没事么,十字是杀不死我的。”马科斯把火狐拉进怀里。
“听说联盟会摸到十字获得弹药补给的源头,猎鹰决定亲自出马去对付十字。”一阵暴风骤雨过后,火狐靠在马科斯怀里说道。
“你在担心?”马科斯问道。
“十字没有叛逃前,是联盟会最强最出色的刺客,猎鹰一直排在第二,我怕猎鹰会意气用事…”火狐确实很担心。
“猎鹰是资深的刺客,暗杀过的目标超过千人,作战经验丰富,不会被情绪影响的。”马科斯安慰道。
第二天,火狐的担心就变成了事实,猎鹰的尸体被运回了联盟会。
猎鹰身上穿着他最喜欢的西装和风衣,身上没有任何的鲜血,只有额头处有一个狰狞的枪口,是从后脑射出的。
猎鹰被杀的细节,也很快就被联盟会的人调查清楚了。
联盟会最近捣毁了十字的一个安全屋,从中搜到一批军火,猎鹰联系线人,想要弄清楚十字的军火来源,可惜那是陷阱,猎鹰的线人被杀,猎鹰跳过百米的距离,到对面的大楼的楼顶,击杀了伏击他的五名刺客,但却被十字从万千米外的地方阻击,一枪爆头。
从一开始,联盟会发现十字的安全屋,就是十字布的局。
猎鹰的身亡给联盟会造成了很大的冲击,面对幽灵一般的十字,联盟会的刺客们变的人人自危。
“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启动B计划。”史隆决定道。
“史隆,你叫我们有事么?”马科斯和火狐来到史隆的办公室。
“我有一项任务交给你们,对付十字的秘密武器。”史隆说着把桌上的档案袋递给两人。
档案袋里面装的是一个男人的资料,是一个非常平庸密码的男人,他是一名会计师,一名客服人员,在自己的隔间里工作的最底层的员工,没有任何突出的特点,平庸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