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官尊主请我们夫妻来的?”俞承泽也不再客气,既然正主都到了,那开‘门’见山吧。
“算是吧。”官尊主道,似乎她并不愿意说这个“请”字。
“这么说,我的那些朋友都在岛了?”俞承泽道。
“哼,他们,还没有资格来到我的岛。”官尊主道。
“那你把他们都怎么样了?”俞承泽听说这些人不在岛,有些急了。
“哼哼,”官尊主一声冷笑道:“我以为俞庄主在凤凰山庄修行数十年,应该有点道行,没想到竟如此沉不住气,真让我有些失望。”
“让官尊主见笑了,”俞承泽道:“俞某本是山野之人,在凤凰山庄待着也只是想安度余生,与世无争,要说修行那真是和官尊主不了,我那点资质,算再修个几百年,也不见得会有什么道行。只是我有点不明白,像我们这种无名之辈,怎么会引起官尊主的青睐,还要用如此手段把我们请到这水月‘洞’天的总坛重地?”
“还有点自知之明,”官尊主道:“你那点修行的确不怎么样。”
“官尊主似乎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俞承泽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感兴趣,你得给我个说法吧。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官尊主似乎满腔的怨气,声音也变得有些怪戾:“这么多年我身居在这孤岛之,我也有无数个问题,我去问谁,谁来回答我?”
不知俞承泽的话触动了这位水月‘洞’天神秘尊主的那根神经,她也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到最后竟有点声嘶力竭。
看到这种情形,俞承泽和邢‘玉’娘对望了一眼,看来他们算是找对方向了,不管是死是活,也许今天可以把这事‘弄’个明白,心不免也有些兴奋。
“官尊主,”俞承泽想再刺‘激’她一下:“我们来到这仙霞岛,也算是客,能不能坐下说话?”
“哼,我不管你有什么江湖尊位,在我面前,你只有站着说话的份。”官尊主道。
“这我不明白了,”俞承泽忽然耍起孩子气:“你把我们请来,一路,在岛,水月‘洞’天的人都对我们客客气气,怎么到了您这里似乎不太受待见?”
“放肆,”官尊主怒道:“下人对你客气,那是我的家教,在我这里,你还没有资格和我讲什么尊卑道理。”
“那好,你是前辈,我们站着讲话,”看来官尊主真把她当成自己的长辈了,俞承泽压了压心的兴奋:“在您一生有些恩怨我能理解,但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官尊主突然变得平和起来:“否则我怎么可能会让你们岛!”
“官尊主您说笑吧,”俞承泽脸也变得一脸纯真:“我和您的年纪,也不会有什么恩怨吧,再说,我们两人应该没见过面吧?”
“没见过面没有恩怨?”官尊主冷冷的回了一句。
“这么说是一代的恩怨?”俞承泽在讲这句话的时候很平静,但他能明显感觉到邢‘玉’娘抓着他胳膊的那只手的手指往他‘肉’里渗的那种感觉,他知道她的紧张,他又何尝不是假装淡定,期待那渴求已久的结果。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显然官尊主没想那么容易给他结果:“你还知道些什么?”
“这不很显然吗,”俞承泽道:“我从小在道观长大,也不知道父母是谁,‘成’人后一直在凤凰山庄呆着,哪里都没去过,更不用说去做什么和人结怨的事了,本想这样过完此生,但没成想官尊主把昔年的一些事一件件挖出来,把昔年的老人也一个个‘逼’出来,我想您这么做一定有您的道理,而把这些事已渐渐都‘逼’到我的头,我不能不想这些事与我的关系,既然我没有做,那一定是和我有密切关系的人所为,江湖所谓父债子偿,也许是这个道理,我这么想也不为过吧?”
“你明白好。”官尊主道。
“这么说你知道我的父母是谁?”俞承泽真的有些急切了。
“我当然知道,”官尊主‘阴’‘阴’地道:“是把他们化成灰我也认识。”
“那他们是谁?”俞承泽道。
“哈哈哈哈,”官尊主一阵怪笑:“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这好戏才刚刚开始,你着什么急呢?”
“你想怎样?”俞承泽道。
“我不想怎样,”官尊主道:“我只想有一个了结,我不想把这些恩怨带到坟墓里去。”
看来这一辈的恩怨确实结得有点大,但不管怎样,能知道自己的身世,能把这些恩怨‘弄’明白,也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所以他也不急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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