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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脚手架面无表情地站着
挂在它身上的衣服都不屑和它对话
主人就任由衣架套在上面
客人来了也只是撇撇嘴
被厌恶的东西不是臭的就是脏的
可我清楚地记得它身上的香味
踩在它头上的灰尘躲着偷笑
嘲讽在卑微者的耳边久久回荡
音乐突然间就发躁了
疯一般地在天上布满了乌云
雨点不夹杂任何杂质地砸下来
除了忧郁
在教堂祷告的神父奉我为神父
他母亲早就去世了
现在他要退休去陪他母亲了
在我还没弄明白之前
信徒就传来他与世长辞的消息
不识趣的青蛙很难再生根
此地的荒凉快赶上了鬼城
一个护卫也没有
只有一个坐在土坡抽烟的农民
整个下午
我就坐在一个空房
目睹了一场蓄谋已久的厮杀
一个漂亮的姑娘悄悄地走过来
温柔地问我
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