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已经彻底沉浸在玩耳朵的乐趣中了,埋在一只耳朵边,蹭蹭蹭蹭蹭蹭
狼族的耳朵非常敏感,他们能够听到方圆三百里内的风吹草动,就是一只虫子打个喷嚏都能听见。
虫子:阿嚏,谁在叫我?
没有哪个兽族会把其他兽族放在自己的耳旁,一来很危险,二来很容易失控。
现在百里守约扛着枪的手有点抖,他的耳边全都是细软的小声音,软糯糯,娇柔柔
“唔好可爱”
“啊好舒服”
“嘤好喜欢”
阮萌:这双耳朵我能玩一年!不,十年!!
百里守约低下头,额前的银色碎发随着他的动作落在眼前,遮住他眼中暴露出的情绪。
深褐色的靴子踏在还未全部融化的雪里,靴底下是粗糙的沙粒,靴子上修长的腿仍緎hāshǒu北手薄br/>
呼
百里守约把自己的耳朵给阮萌当玩具了,脸却克制不住的一阵阵发红,身上热的厉害。
他从小就对雌性不怎么感兴趣,当然,他对雄性也不感兴趣
在其他同类都已经开始求偶的时候,他一个人去泡冰泉。
而且他还有更大的黑历史
他离开原来生活的地方,一是因为他父亲原来是守卫界限的战士,但是因为喜欢上了一个兽族姑娘,所以当了逃兵。
他父亲希望他儿子能帮他完成心愿,好好做个战士。
其实这挺不公平的,自己跑了然后生子儿子,让儿子过去受罪。
但是对于百里守约来说,偏僻寂静与炮火纷飞的边界更适合他,哪怕是随时可能死去,他也喜欢。
关于取下敌人这件事,也从不失约。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把一只在他发情期强行闯进来想和他啪啪地雌性打伤了
咳咳,雌性兽族是所有雄性手心的小宝贝,就像护食一样护着。
尤其是,那时候百里守约还不大,而这个狼族雌性,还好巧不巧是狼王的配偶,过来找他tōuqíng
于是呼
百里守约抱着枪离开了。
百里守约还是第一次和异性这么接触,觉得脚都迈不动了,像地下不是沙漠,而是棉花。
英俊的脸上如同火烧,薄薄的唇抿紧,唇边还不自觉露出点笑。
阮萌不知道百里守约的感觉,她幸福地要流鼻血。
阮萌:耳朵耳朵嗷呜
不行,矜持。
欺负守约小哥哥的耳朵,有点过分哦
这么想着,阮萌把头从百里守约的耳朵旁边移开,爪子也移开,巴拉在他头顶,目光灼灼地盯着耳朵。
百里守约感觉到软绵绵的小家伙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失落。
一失落耳朵抖一抖。
阮萌:
阮萌:
“嗷呜!!”
不行了,啊,扑倒
一群守卫军已经爬上了长城,在上面羡慕地看着百里守约像小狐狸献殷勤。
啧啧,连耳朵那么致命的东西都给雌性玩。
谁说百里守约不开窍的?这是拿生命在泡妞啊!
呜呜,我也想拿生命泡妞,呜呜,小苏木,我也有耳朵!
百里守约自己都不明白他是什么情绪,其他兽族都看明白了。
原来百里守约不是不喜欢雌性,只是没有遇到让他喜欢的雌性那!
不过
“守约这么认真,可是他”
他不能用啊
不能用的百里守约在众兽羡慕地要死要活的视线中,努力迈着不那么虚浮的步子走上了长城。
在爬台阶的身后,他脚步一软,身子差点没栽下去。
在他的头上玩耳朵玩的不亦乐乎的小东西,突然咬了他的耳朵一口。
不能叫咬,叫舔。
细软细软的小舌头
百里守约实在没忍住,把枪放下将阮萌从头上抱了下来。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
百里守约本来想说的严肃认真的话,在看到捧在掌心的小家伙眨着亮闪闪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
变成了这样
“小东西,别咬我,有点不舒服。”
百里守约完美的五官染上一层层的红霞,暖红的眼中蒙着一层雾,更深的情绪就藏在云雾里。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阮萌大尾巴都摇不动了,就那么被他拖在手心捧在眼前,看着他。
看着他眼中的宠溺和无奈,只对她一人。
咬他
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