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温已经泛凉。手机端
掌心所触那抹灼热,却尤为滚烫。
额青筋倏跳,苏迷眼角一抽,咽了咽口水:“你想让我……干嘛?”
“难受。”
宋辞按按她的手,无声催促,看向她的眼神,透着浓浓渴求。
可求些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苏迷知道。
男人有了生理反应,又得不到纾解,所以才会难受。
苏迷指尖微动。
宋辞“唔”一声低吟,身形前倾,伏在她的肩头,小口喘着气:“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苏迷动作微顿。
宋辞身形一僵,立马去抓她的手:“继续。”
苏迷低声笑问:“媳妇好,还是娘好?”
“媳妇。”
宋辞想都没想,直接给出答案,显然忘了当初信誓旦旦只要娘,却一点都不稀罕媳妇的时候。
现在尝到媳妇的好处,明显有了媳妇忘了娘。
苏迷无奈笑笑,很快帮他纾解了一回。
见他这么快,苏迷更加放心了。
帮他洗好了澡,用布巾擦干,穿里衣里裤,顺势抱起来,送进被窝里:“你乖乖躺好,我一会回来。”
苏迷舀出浴桶里的水,将浴桶搬出去。
趁无人,独自进了空间。
在灵泉里洗了澡,又去树屋睡了一觉,吃了些东西,才离开回了義庄。
屋子里,宋辞正在床躺着。
她端了碗牛乳,给他喝下,吹了灯,在宋辞身侧躺下。
黑灯瞎火的,少年胆子也大了些,双手双脚缠来,紧抱着她不放。
苏迷将他抱在怀里,闭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
一道道细微的嘎吱嘎吱声,传入苏迷耳。
紧闭双眼,倏地睁开,竟清明无,毫无睡意。
素手触及少年身躯,轻轻一按,点他的睡穴,缓缓起身,扬手祭出隐身咒,贴附身前,穿墙出了屋。
轻手轻脚来到義庄门口。
嘎吱嘎吱声,越来越响。
穿墙而入,看着角落里空无人影的草席,苏迷冷眸眯了眯,循声望向左侧最后一具棺椁。
正想前去探查,刚走几步,又顿足停下。
炎炎夏日,稍显凉意的義庄,倏地吹来一阵阴风。
苏迷面色微凛,紧接着便感应到,数道戾气浓重的亡灵气息。
叶敬嵘在搞什么?
竟然招来这么多亡灵?
苏迷立即默念镇灵咒,将躁动的亡灵之气压制。
她又往前走了几步,结果再次顿足。
视线落在左侧第二具棺椁盖,随意搭放的熟悉衣衫,以及地的黑靴……
“嘎吱,嘎吱。”
细微的声音,再度传来,还伴着男人的低吼声。
苏迷咬着牙,没有再往前。
嘎吱声越发急剧,紧随着一记重响与男人闷哼,一切重归平静。
一股浓重而怪异的腥臭味,迅速蔓延。
苏迷的脸色,难看到极致。
下一秒看见,最后一具棺椁的盖子,从里面被人打开,叶敬嵘穿着亵裤跳出来。
本想看他搞什么鬼,结果——
他真的在“搞”鬼!
还惹得義庄里的亡灵暴怒!
苏迷紧拧着眉头,眼底泛怒气。
下刻又见叶敬嵘穿衣衫,拿起灯盏,咬破指尖,俯身滴入棺材里。
他在炼蛊?
以死尸寄蛊,以人血养蛊……他在炼令人起死回生的引魂蛊!
寄养引魂蛊的死尸,务必要在死之前,与炼蛊人结合九九八十一回,死后以特殊方法处理,再放置极阴之地,炼制九日,方能炼成。
也是说,原剧情,叶敬嵘因为炼蛊,触犯了亡灵。
他离开后,亡灵迁怒原女主,将她生撕活吞,连魂魄都没留下!
“059,我这任务算是完成了。”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快完成任务。
“宿主别忘了,还要向男主问个清楚。”
“问什么?问他爱不爱她,为什么离开,为什么不告而别?很多事都没发生,让我怎么问?”
苏迷翻了个白眼。
“而且,如果硬往原剧情掰,必须让他炼成引魂蛊,義庄里的亡灵怎么办?”
触犯神灵这种事,如无必要,她绝对不会做。
“那想办法把尸体转移出去。”系统059又想了想,道:“而且,你难道不想知道,一辈的恩怨?”
“不想。”
苏迷看着回到草席躺着的叶敬嵘,转身穿墙而去。
系统059则继续劝说:“但若他炼得引魂蛊,救活他娘,也要找宋辞算账,到时候,你还是不能袖手旁观。”
“那废了他,不让他炼得不行了。”
这多简单。
“宿主,本系统劝你善良,你太暴力了。”
“那你说,怎么办?”
苏迷无奈撇嘴,将烂摊子丢给他。
系统059皱眉,咬了咬手指:“要不宿主还是转移尸体,这个法子目前而言,最为妥当。”
“说的倒是简单,義庄里都是无人认领,被官府送来的,你让我转移到哪里去?”
“可以做假啊,把真正的尸体,暂放空间里。”
经系统059这么一说,苏迷也觉得此法可行。
空间一直在升级,却几乎没怎么用过,这回算是派用场了。
待叶敬嵘熟睡,苏迷立即将尸体,全转移到空间里,为每个死者了香,这才离开空间,在義庄内外施下障眼法。
以她如今的法力,即便散仙也很难能看出破绽。
布置好一切,苏迷安心回到木屋,搂着自家男人睡觉。
翌日,天蒙蒙亮。
屋外传来阵阵鸡鸣声。
苏迷翻身眯了一会,揉了揉眼睛,穿衣起床。
简单洗漱后,又把宋辞叫醒:“快起来,跟我一起山采蘑菇。”
宋辞睁着惺忪双眼,显然还未清醒。
苏迷正想将他弄醒,房门突然被人敲了一下:“我陪你去。”
想起夜里所发生的一幕幕,苏迷眼底泛起厌恶之意。
叶敬嵘当她不喜自己,也没多想,径自表态:“你不敢单独留下他,无非怕我对他下毒手,把带我山,他不安全了,最起码我体力他好,也不至于拖累你。”
“可我不乐意带你。”
苏迷说话直白,一点不留情。
叶敬嵘沉着脸,冷哼:“我自己去。”
苏迷没理他,继续叫宋辞。
少年却像睡神附体一般,怎么叫都叫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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