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男人前所未有的温柔之音,额头传来极轻极淡隐隐克制的亲吻。
苏迷心下微悸,双手揽住他劲瘦腰身,将脑袋贴在他的心房,聆听属于他的心跳声。
阿赞祭见她眉眼舒展,原本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心下这才稍安。
他抱着她来到房间,轻柔放在床,给她仔细盖好被子。
苏迷以为他会离开,却不想男人微微侧身,卧在她的身边,占有-性的揽住她的腰身:“好好睡一觉。”
他在这里,她怎么睡?
苏迷凝眉,抿着唇角,转身望向他:“那只鬼好像是个男人,有可能是之前的民宿老板杀死的。”
她想了想,随即又道:“埋尸地应该在花园,或是房间某个角落。”
“刚才那么害怕,现在不怕了?”阿赞祭目光幽沉望着她。
苏迷眨眨眼,反手拥住他:“看到你,我不怕了。”
男人轻嗤,幽沉眼瞳半含笑意,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缓缓凑近,审视道:“不气我跟别的女人亲近?”
“你不气我在外人面前诋毁你?”
苏迷没回答,只是笑着反问。
阿赞祭眉眼渐柔,隐着半许缱绻意味:“我只在乎,你眼的我,至于别人,是生是死,与我无关。”
苏迷勾唇笑了笑,扬眉道:“既然你这样说,以后我在别人面前,还会继续诋毁你的。”
然后把那些对他有想法的女人,通通吓跑!
“其实这不算诋毁。”
阿赞祭突然出声,眸色微凉:“我以前确实是杀人不眨眼的降头师,这张面具下的容貌,确实很丑陋,如果你想好决定了,若是反悔,我或许也会杀了你。”
男人言辞,满是厌弃冷峻的意味,令苏迷心微紧。
翻身伏在他胸-前,抬眼望向那双略带自嘲的墨眸,苏迷倾身压住他,启唇吻了去。
对于阿赞祭而言,女人的吻技,显然他的要好很多。
男人眉头轻蹙,周身气息倏冷,翻身压住她,启唇-咬-住她的下唇,满眼戾气:“谁教你的?”
“嘶……疼!”苏迷握拳,捶着他的胸-口,想要将他推开。
结果却被咬的更狠,血腥味顿时蔓延。
“你先放……放开,好疼!”
苏迷被他气死,等他稍稍收了劲道,她才噘着嘴,愤怒瞪向他。
阿赞祭望着她唇血红,眸光微闪,隐着异色,沉冷着脸,等待着她的答案。
“粗-鲁的男人!”
苏迷哼了声,刚想去回答他的问题,话到嘴边,突然又止了声,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怪的是,她心理似乎有答案,但是说不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苏迷整个人有些懵,眨了眨眼睛,不知该说些什么。
“答案,告诉我。”
男人已然等不及,急忙出声催促道。
他只要想到,走进心里的女人,曾经跟别的男人,做出跟他还要亲密的举止,忍不住愤怒到发狂!
眼见男人的神色,越来越冷。
苏迷心念电转,最后脱口而出:“吻技好是天生的,我不但吻技好,口技也不错,要不要给你证明一下?”
阿赞祭对她的回答,十分的不满。
哪有人天生好吻技,他不相信。
但是口技?
口技是什么?
阿赞祭目光深沉望着她,半眯着眼眸,突然想到了什么,眉心皱的更紧。
但下一刻,他伸手褪掉了黑色长裤……
“你干嘛?”苏迷瞪圆了眼。
“你不是要证明你的口技?”男人冷淡回应,继续褪身的衣物。
苏迷无语凝噎,模仿着男人冷淡阴沉男音,幽幽出声:“我说的口技,是指这方面,思想污-秽的男人!”
阿赞祭褪裤子的动作一顿,又不动声色默默提了去,随后强行压下内心的尴尬,硬提起几分兴味,问道:“这是口技?”
“是啊,我可以模仿很多人的声音,包括动物。”
苏迷成功转移了话题,勾唇笑道:“你想听什么声音,我可以学给你听?”
“猫。”
男人看着明眸善眯的女人,眸色深了深,忍不住期待她学猫叫的样子。
苏迷也没让他失望,清了清嗓子,故意将声音压低,唇角微启,一声奶猫糯音,从喉发出:“喵~。”
不仅如此,她双手握拳,乖巧模仿猫儿挥动爪子,还伸出|舌-|尖,妩|媚||舔了舔手背,圆圆明眸轻轻眨着:“主人,请问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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