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听的出来?
苏迷大写的服。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要再加一个条件,他们玷-污了我,我要让他们全部变成性-无能!”雷艺玲狠厉出声。
苏迷闻言,顿时皱了眉。
“这个我无法做到,而且你们之前都是你情我愿,虽然他们这些天行为过分,都是因为依霸女神的缘故,如果你觉得气不过,可以走法律程序,进行诉讼。”
“我是出钱的主儿,你是负责跑腿办事的,有钱不赚,你傻啊?”
雷艺玲切了一声,讥笑嘲讽。
苏迷并不吃她这套。
虽然对她而言,任务才是第一,别人的事,她向来不愿意多管。
但苏迷相信,人活着,每做一件事,都是在积阴德。
做事凭良心,惹到她的人,自然不会放过,但伤天害理的事,尽量还是少做。
毕竟,该来的,总归会来。
这不是圣母,还是原则问题。
佛牌掮客这条路,还要走很久,她不想像戴旭贤那样,为了点钱,什么亏心事都做。
苏迷扯唇冷笑。
“每个人都有原则,我也有,帮你处理依霸女神的事,是那一通电话的情分,可说句难听的,即便我不帮,也是本分,事情愿不愿意做,也是我的自由,这一点,我希望雷小-姐能明白。”
“MD!你拽什么拽,不就是个传话跑腿的,帮不帮还不是看阿赞祭师傅,你以为你是谁啊?!”
雷艺玲向来都是,被人哄在手心里的主儿。
听见苏迷这么说,当场就火了。
“你信不信我去报警,把你关起来,让你坐牢!”
苏迷凉凉嗤笑,讥诮出声。
“雷小-姐,现如今惹到依霸女神的人,是你,若我现在就订机票回去,即便你去报警,警方也拿我没办法。”
“笑话,现在是法治社会,我跟你转过账,打过电话,还有那个依霸……。”
“雷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尊佛牌可不是在我这请的,你应该去找你闺蜜,而且几通电话,几笔转账交易,你觉得能定我的罪?”
苏迷凉声打断雷艺玲天方夜谭的幻想,冷嗤反问。
雷艺玲仔细想想,觉得苏迷说的确实没错,就算报警也没用。
她沉默了一会,妥协道:“好罢,等芈馨来到东京,你们处理好依霸女神的事,我就把剩下的尾款给你。”
“好……嘟嘟嘟。”
苏迷话音未落,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她冷着一张脸,微微眯了眯眼。
“你想让她怎么死?鬼降?血降?还是阴阳草绝降?”
阿赞祭忽而凉凉出声。
苏迷抬眼望向他,怔然片刻,诧异问道:“你有阴阳降头草?”
阴阳降头草是一种植物。
粗为阳,细为阴,通常会并生在一起,即使已被制成干草,置于桌上,阴阳两草仍然可以像活物般蠕-动,直到两草缠绕为一体,才会停止。
用这种降头草落降后,会在人体内悄悄滋长,到达某个数量后,会以惊人的速度疯狂衍生。
这个时候,中降者会莫名其妙发起高烧,接着就会——发狂而死!
而中降者死的时候,阴阳草会透体窜出,尸体最后会变成一具稻草人。
这类降头最可怕之处,就目前降头界来说,可称为最难解的“绝降”,一旦被下了阴阳降头草,中降者只有等死一条!
但这种东西,十分的鲜有。
整个东南亚的黑衣阿赞,手里都不一定有几株。
*
阿赞祭微微颔首,面色仍然冷淡。
仿佛随便下降,随便取人性命,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苏迷抿着唇角,却摇了摇头:“我是佛牌掮客,像雷艺玲那种客人,不可能只遇到一个,难不成每个都给她下降头?”
阿赞祭未答,目光沉沉望着她。
仿佛在说,一个,十个,一百个……只要她开口,下个降头又如何?
苏迷并不想这样,再度摇头道:“以后不跟她打交道就好,而且这种人,不值得浪费阴阳降头草,左右沾了阴灵的阴气,雷艺玲以后不会好过,让她自生自灭算了。”
阿赞祭见她执意如此,最终还是轻轻颔了首。
视线望着她,缓缓伸手,触上微皱眉眼,将其寸寸抚平。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苏迷没来由的心慌。
抿了抿唇,再度抬眼望向他,忽而勾唇笑道:“阿赞祭,你是不是喜欢我?”
男人动作一顿,双眸似无波寒潭,静静凝视着她,却没有回答。
……
“不讨厌。”
良久之后,正当苏迷以为,他不会回答,男人突然开了口。
她微微一怔,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苏迷没说话,只是跟他拉来了距离,再次借尿遁,走进了浴室。
阿赞祭垂眼,望向余温残留的指尖,渐渐拉进,轻轻摩-挲,女人滑腻柔-软触感,仍是那么明显。
*
自从那一天。
苏迷与阿赞祭的关系,似乎更近了些。
但有时候,两人又像以前那样,疏离而礼貌,丝毫不显热络。
只是两人的肢体动作,无形多了很多。
甚至自然而然牵了手,像恋人那样亲密。
苏迷对此完全放任的态度,并不排斥。
她总觉得他应该是自己的,而她也应该是他的。
两人在一起,所表现的言行举止,似乎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直到第三天傍晚。
苏迷他们刚回来,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站在民宿门口,警戒线以内看守着。
正巧前台接待走过来,她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女接待见是他们,疾步朝门口跑来,用岛国语跟警察沟通了几句,将他们放了进来。
“到底怎么回事?”
苏迷心有不安,又问了一句。
“那间房出了命案,民宿里的员工和老板,正在接受警察的审问。”女接待如实道。
苏迷闻言,顿时皱了眉。
“你们分明知道那间房闹鬼,竟然还敢安排人进去住。”
女接待满脸无奈与苦恼,叹声道:“我劝过老板好多次,但他每次都跟中邪似得,一旦遇到年轻漂亮的女客人,就让我把她们安排住进去,我怎么劝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