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伯伯勃-起在东方山顶的时候,吕晨正在房间里,逼着三个大小各异的美妞儿做一件非常邪恶的事情。
“咕噜噜噜,哇——”
“小云袖,别吐啊!哎呀!我次奥!浪费啊,这可是爷两天的存货啊。”
“呜呜——小君候,这东西的味道好恶心,腥臭腥臭的。”
“屁,苍老师都说这是养颜的!两千年后,全国美女都喝这玩意儿呢!算了,还是宓儿来吧,张嘴,哦,对对对对,嘿嘿……小爷亲自喂你,含住了哦!别洒了,吞啊!你倒是吞啊!”
“唔,太深了,我的喉咙……人家呛着了!”
“哦哦,你脑袋别乱动呀。”
“啊呸呸呸,恶心死了!宓儿也不喜欢这味道。”
“你看你,不喜欢就说嘛,弄得满脸都是,你还不喝,浪费爷的精力。女侠,你要么?”
“不要呢,看着就恶心,白花花的黏糊糊的臭哄哄的……别过来,我打你哟!”
“切,不识货,我去给小喵喝去。她绝对会喜欢的!”
“什么?小君候,你竟然……她太小了,这样不好吧?”
“这有什么?”
“这东西太恶心了,你给小孩子这种东西太变……额,总归是不好的。”
“你不懂,这是为她好,紧致皮肤美容养颜从娃娃抓起。浪里个浪,浪里个浪……小爷去也!”
嘎吱——
砰。
门开了,又关了,折腾了三女大半个时辰的邪恶小君候终于走了。大美人儿甄宓,小舞姬云袖,以及失忆的懵懂女侠都是一副重获新生的释然,同时深深呼出一口气来。
梓儿说:“臭男人最恶心了,他故意整你们取乐呢,亏你们傻乎乎的还张嘴接着。”
云袖一脸愧疚:“小君候喜欢,怎么折腾云袖都没事的。可是,云袖好没用,居然吐掉了……”
甄宓拿着手绢擦脸,只觉得怎么也擦不干净,满脸都是那黏糊糊的东西,还带着浓浓的恶臭味道。她拍了拍委屈的云袖:“没关系啦,既然小君候喜欢,那有空你多喝些,习惯了就好。以后我那份也给你了,不用谢我。”
果然,这是个有心机的大户女子,天生适合干主妇这个高智商职业呀。
云袖一脸惊容,却不敢反驳,道一声谢谢夫人,却又独自垂泪,实在是那种东西看着就恶心,怎么可能吃下肚去嘛。在她小小的心中,小君候善良正直的形象突然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狰狞和邪恶。
咦,人呢?
小喵这只女子,一大早的跑哪儿去了?真调皮!软妹子快点粗线吖,哥哥有好东西给你吃哟!
吕晨提着一个陶制茶壶,出了屋子,在院子里左顾右盼晃荡起来。
一边寻找小喵,吕晨带着残念嘀咕个不停:“生的纯牛奶都能喝,偏偏接受不了酸奶,真是一群土包子!切!浪费了背靠草原的大好环境。这可是小爷我花了两三天时间酵,秘制出来的,还加了冰。本想着博美人一笑,结果居然被嫌弃了。就连宓儿都说我变态?不就是茶壶嘴插得深了点吗,谁让你嘴张的老大?至于否定老子的杰作么?哎!失策,失策……”
……
吕晨小院人不多,除了吕晨,还有两个女主人,一个是甄宓,半个是女侠姐姐,另外半个是被吕晨当宠-物养的小喵。此外,四个舞姬当丫鬟,还有吕展和阿圆这对狗男女算是管家与管家婆。
小院不但人少,而且还懒,都是被吕晨惯出来的臭毛病。
这不,太阳公公满脸高-潮红晕都褪了,庞统提着一摆从战马背上滚下来的时候,小院居然还没开门。
敲了半天,才有吕展红肿着脸裹着衣服来开门,开完门后说小君候和主人已经醒了在后院,然后又是一头钻进前院屋子里去了,接着就传来吕展的惨叫,以及阿圆荡气回肠的怒吼。
庞统气得翻白眼,却没工夫帮吕晨管教下人,直接去了后院。
其实,这倒是庞统错怪吕展了,吕展倒是挺勤快的,只是,吕晨说给他放假造孩子,不让他每天伺候。这不,他只好整天跟膀大腰圆的阿圆肉搏了。实际上,吕展倒是想每天跟着小君候鞍前马后,一来是这十几年来都是这样过来的,习惯了,二来是阿圆太凶残他有些扛不住了,毕竟被人骑上一整天,再扇上一整天耳光,确实挺疼……
庞统这两天很忙,忙得连都快飞起来了,但是他很开心,因为这是他的一个好机会。陈宫和张杨被小君候臭骂了一顿,现在正在一边凉快呢,也就是过问一下内政后勤,小君候一贯又不喜欢搭理琐事,于是乎兵事和政略的事情,几乎都落到了庞统身上。
别的不说,昨天试验新炮的前期准备和善后,包括安抚受惊的百姓,都是他做的。
并且,之后吕晨下令将炮和炸弹送往雁门关,拍拍屁股就走了。后续的安排也是他绞尽脑汁准备的,小君候只是一句话,他就忙了大半宿,你想啊,几丈高的投石器改装的炮,怎么运?一不小心磕坏了怎么办?数量繁多的炸弹怎么运?一不小心砰爆炸了怎么办?
不过,庞统好歹自诩奇才,总算是解决了运送难题,现在那些火炮和炸弹以及到了雁门关,并且,所需兵马军械也都准备妥当。所以,他自信满满地来叫小君候出去雁门关,准备迎接君候“凯旋”。
庞统虽然很累,却乐在其中。
这可是一跃成为吕氏集团核心智囊兼军师的天赐良机呀!
虽然,吕氏集团现在还只是一颗幼苗,但是庞统却一点也不嫌弃,他相信自己的眼光。
一定要让那个躲在卧龙岗种胡萝卜的丑货好好看看,敢跟老子抢月英?还要让叔叔庞德公好好看看,敢说本少爷长得异于常人不适合为官?看看我庞大帅哥是如何力挽狂澜将吕氏集团扬光大!雄霸天下!
“嘿嘿,嘿……”
庞统一边埋头朝内院滚,一边却忍不住笑出声来。不得不说,昨晚做的这个梦挺美好的。梦里面,他是英俊与指挥的合体,英俊潇洒谈笑风生的军师,是开国丞相。而吕晨是正义与勇气的化身,一骑当千横扫千军的猛将,是开国之君。
“额……小,小君候,你这是……”
然后庞统的美梦瞬间破碎,至少破碎了一半,吕晨正义与勇气的“形象”破碎了。整个就是一猥琐邪恶的x棍嘛!太禽兽了。
庞统差点石化了,看着白胖白胖的小喵天真低幼的小脸,以及她嘴角溢出的那诡异白色液体,他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果断撇开了脸。那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准备妥当了?”
吕晨帮小喵擦了擦嘴角漏出来的酸奶,扭头问庞统。
小喵呜呜着抱住吕晨的手,伸着舌头舔把他手指上的酸奶都舔掉,一脸的意犹未尽。
庞统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说道:“好,好了。可以……出了。”
吕晨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摸摸小喵的脑袋:“好喝吗?”
小喵眼巴巴望着吕晨:“好吃极了。”
“今天没有了,下次再让你喝个饱。好不好?”
“嗯嗯。”
“小喵真乖。”
庞统默默地转过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中狂叫:太禽兽了!太不是人了!简直丧心病狂。你一个武夫家庭出身的家伙,怎么能比我这世家子弟还会玩儿?接着,他神色凝重地瞥了小喵一眼,心道,不行,趁妻妾们还没从荆州赶来,我也要赶快去买一只……
吕晨完全不知道庞统兽化的内心活动,吩咐小喵去通知甄宓,让其带四个舞姬把战甲拿来给自己穿上,然后,吕晨带着庞统往客厅走。
“小君候真是创造力十足,统自愧不如呀!”庞统指了指蹦蹦跳跳着走远的小喵,一脸敬佩地对吕晨说道。
“啊?”吕晨奇怪地看了庞统一眼,这家伙怎么知道我在捣鼓酸奶的?或许是吕展说的吧,他哈哈一笑,略谦虚地道:“小事一件,等以后产量多了,让你也尝尝。”
“啊……”庞统顿时朝后一跳,圆滚滚的身体灵动自如,如玄幻高手般几个闪跃逃出院子去了,“统突然想起还有事情,我在城门口整顿好兵马等小君候。”
整顿兵马有高顺,关你鸟事?吕晨腹诽道。
而庞统却是一溜烟飞奔出老远,心里惊魂未定的,心道,小君候莫非垂涎我的美色了?坚决不行,我可是军师,学得文武艺售与帝王家——卖艺不卖身啊!小君候定是被文丑给带坏了!早知道,以前就该弄死那货。以后坚决不能再买乌桓男奴给他了!禽兽!
在甄宓和四个舞姬的服侍下,吕晨穿好铠甲骑上玄龙逐云兽出了门,并没有带吕展去,吕展哭着要跟去,却腿软得连马都爬不上。
吕晨心疼地看了他一眼,说:“反正你上了战场也只能给爷拖后腿,还是在家好好陪阿圆吧,争取早日生个大胖小子。”
吕展瞥了一眼两眼放光的阿圆,嚎啕大哭。
微微一笑,吕晨纵马而去:“别太感动,小爷就是这么仁慈!”
吕展却哭得更加撕心裂肺了。
……
从马邑城到雁门关不远,但山路崎岖蜿蜒并不好走,此行有高顺带着他新组建的五百陷阵营,气虚轩昂充到护卫。而在雁门关也已经布置了一千多兵马,负责安放火炮和床弩。在庞统的操持下,准备工作做得很充分,自然无需吕晨亲力亲为,他知道自己的优势,只适合纸上谈兵,绝不能亲力亲为,基层管理能力他甚至不如一个小校。
但是,让吕晨不爽的是,庞统总是勒着战马跟他保持着距离,弄得吕晨跟他商量个事情都得扯着嗓子大吼大叫,还没到雁门关,嗓子就哑了。
来到雁门关时,吕晨来到雁门关时没有太过惊奇,在后世的时候也来此旅游过,还在某块砖石上偷偷刻过某某某来此一游。两千年前的雁门关除了布局稍许不同之外,没有太大变化,所以,吕晨对于雁门关还算熟悉。
关卡两侧是连绵群山,山顶是蜿蜒的长城,只要派写兵士把手,很难逾越,并且,游牧民族也不可能骑着马上那些陡峭的山。关卡设置在一个狭长的峡谷中央,虽然关楼并不高大,也算不上雄奇,甚至远不如下邳白门楼,但在面对没有多少攻城器械的游牧民族时,还是挺管用的。
唯一不太好的地方就是关内地势狭窄,放不下太多抛石机,挤了八架就已经是极限了,其中还有一架是搭在半坡上的,显得有些鹤立鸡群,歪着身子貌似有些腼腆。
而三十架床弩,却是全部云上了城楼,其中十架架设在关楼上,两边延伸而出的长城城楼上各十架。
万事俱备只等吕布率军归来。
吃过了午饭,没多久,吕布军就有快马来报,说大军已到十里外,不过,匈奴骑兵追得很紧,是张辽将军率领中军,君候和赵云一起断后去了。
吕晨又翻了个白眼,心道吕布就只能做将军,做不了主公。为何?他太不怕死了,那个当主公的不是像大耳贼和曹秃子一样,自己先溜,别人断后?
这样一来,吕晨更加坚定了“篡位”的决心。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庞统也是微微摇头,虽然庞统距离吕晨起码十来步,但吕晨还是看到了。
吕晨心说,我虽然不认为穿越者就一定很龙傲天,注定要一路开挂所向披靡,但至少在这一点上,自己比老爹更合适。而且,有陈宫主持内政,有庞统掌控天下大局,再有吕布统御三军,难道还不能崛起?起码比吕布自己黑着屁股乱搞一气,最后弄得死无全尸的好。
不过,现在的吕晨也干预不到吕布的决定,只能在这雁门关上傻等。
等了半个时辰,大部队总算是到了。
不过,雁门关是天下有数的雄关,它是公平的,可不仅仅是针对敌人,也针对自己人。数千大军连带着大量战马辎重要进关,这起码也得两个时辰。吕晨同样没有办法,他心道,要是能像小说里一样,门洞里突然钻出五万大军,有这么大的城门就好了。
正是因为知道兵马进城需要时间,所以才需要断后。
又一个时辰过去,士兵们才入关一半,这还是摈弃了大量辎重的情况下。城楼上已经能隐约听见远处断后的吕布和赵云兵马与匈奴激战的厮杀声了。
接着,异变突生。
有小兵慌忙来报,一咕噜跪在吕晨脚下,大叫:“小君候出事了,小君候出事了……”
吕晨一脚踹了过去:“你才出事了呢,你全家都出事了。”
小兵叫道:“不是……是断后的君候打起来了。”
吕晨没好气道:“听到了,断后嘛。能不打起来吗?”
小兵急了:“不是呀!是,是君候和赵将军打起来了。”
“啥?”
吕晨弹了起来,赵云和吕布打起来了?你他喵玩儿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