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呆子不说,还没有人注意,现在一开口,围观的人都似乎感觉隐约间,从内心深处,都感觉到了一股颤栗的感觉。
又过了片刻。
叶洛身上,万古凶兽染的气息,已经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然而,在到达了某个巅峰的顶点之后,又骤然消散,消失的不留一丝的痕迹。
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叶洛的体内,心脏的中央,血色的符号已经完全形成,在心脏的血液里,沉浮,随着叶洛的心脏跳动。
这些法则和能量,都是染的残余,没有任何意识,聚集在了一起,也只是纯粹的,神秘的血色符号。
此时,它已经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血色符号,内敛沉寂,偶尔之间,会从心脏之中,吸收一丝血气,只是,它每吸收一丝血气,纯粹的符号之上,就会多出一丝叶洛的气息。
叶洛研究许久,也根本没有研究出任何东西。
这个血色符号,太过诡异,高深。
它里面蕴含的东西,远远超过了叶洛所能理解的层次。
“这是万古凶兽,染,本源法则中的一丝吗?”
叶洛并不能确定。
“你们快看,前面慈航斋的船停了,前面的乌篷船,也停了,前面的海域之上,似乎有东西!”航母之上,有被救的炎黄圣地人,偶尔朝着前方看了一眼,不由震惊开口。
而叶洛,终于也在这个时候,苍白的脸上,终于睁开了虚弱的眼。
身体里的,所有染的法则和气息,归于心脏,身体持续性的伤害与损毁,终于停止,叶洛微微缓过了一口气。
药罐子一直都在关注叶洛的身体情况,虽然尚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已经看清了,叶洛的身体里残余的染的法则和能量,已经完全消失。
药罐子快速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枚晶莹剔透,散发着浓郁精气的丹药,一把塞进了叶洛的嘴里,快速开口问道:“小师弟,你的身体里,是怎么回事?”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醇厚,延绵,充沛的精气,从食道里,就开始朝着身体里散发,之前,由于有染的法则和能量残留,丹药根本无法发挥药效,现在,却已经可以。
叶洛微微又恢复了一些,休息了一会儿,脸色苍白的,摇晃的站了起来,开口道:“我把染的气息,都归拢在了心脏之中,在心脏里,形成了一个奇异的符号。”
书呆子,药罐子和猪,闻言都是一阵惊惑。
万古凶兽,染,自从出世之后,就一直被大帝,九龙拉棺镇压,几乎没有人对其有有所真正接触与理解,叶洛所说的这种情况,就连他们,也是为所未闻。
甲板之上,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一阵疑惑。
只有,那个一身破败白衣,油灯似乎耗尽,一头白发如雪,看不出真实年龄,和楚小环与苏醒,从岛国高台之上救回来的那个,一直处于半死不活状态的人,闻声,身体幽然一震,眸子里闪过了一抹震撼。
他抬头,看向了叶洛。
他的嘴角动了一下,似乎想要开口说话。
“轰隆——”
航母上空,陈圣地似乎用出了一个极为恐怖的战技,终于将岛国的那个暗影击杀,而先前被砸进迷失之海的驴,在此刻,也终于重新爬上了航母。
“汪汪汪!那个特么滴忍者在哪?本皇特么滴要灭他一百祖!”驴暴怒。
陈圣地击杀了那暗影之后,却根本就没有理会那驴,而是快速的回到了叶洛的身边,见叶洛已经睁开了眼,气息也微微稳定了一些,不由松了一口气。
“我暂时没有什么事情,血色符号,对我暂时没有什么伤害。”叶洛开口,目光却穿过了众人,遥遥看向了前方,已经停下了的,慈航斋圣地的船,与最前方,最为神秘的乌篷鬼船。
黑夜,迷失之海波涛涌动,充满了诡异。
航母还在前行。
“汪汪汪!咦,特么滴,咋回事,乌篷鬼船停了?妈了个巴子的,前面似乎有东西在拦路,有啥东西,能拦乌篷鬼船的路?”驴在叫嚣了片刻,见暗影已经被陈圣地杀死,放了几句狠话之后,目光,也不由看向了航母前方。
船上众人的目光,此时也不由朝着前面看了过去,唯有那个似乎将要油灯耗尽,被困在岛国无数岁月,一头白发,看不出是什么年龄的人,一直看着叶洛。
航母速度很快,在无尽大海上快速前行。
前方海面上的场景,也缓缓变的清晰。
慈航斋的船,就跟在乌篷船千米之外,她们看的最为清晰,乌篷船前,并未有任何东西拦路,是乌篷船自己停下的!
并未,在乌篷船停下之后,她们都震撼的发现,不远处,有六个小纸人儿,抬着一只红色的绣花鞋,也静静的停在了不远处。
而在前方大概两海里出,则有一个漆黑,似乎矗立在迷失之海之上,无数岁月的灯塔。
“圣女大人,我们真的还要跟着,乌篷鬼船前行吗?”一个慈航斋的女修,声音里,已经带了一丝颤抖,她们先前,已经经历过了一次,让她们刻骨铭心的恐怖。
慈航斋上,已经损失了一半的弟子。
白衣胜雪,湛蓝的斩月剑冰冷,蓝冰月微微低了低头,看了看手中,紧握着的一枚古老通讯符,忽然开口,道:“我们圣地的一位万古巨头,三天前,在这灯塔处失联,我们圣地的圣祖,也快到了,九龙拉棺,两天前,也在此处出现。”
“汪汪汪!快看,特么滴,乌篷船前方,有一个古老的灯塔!”驴豁然人立而站,豁然开口,他们现在,已经快要追上慈航斋的船。
驴话声落。
远处的的海面之上,幽然,一道神秘,古老,昏黄的光。
一处古老的灯塔,赫然映入所有人的眼帘。
“叶洛,你为啥要跟着慈航斋圣地的船,你是不是提前,知道了一些什么?在岛国北海道时候,这慈航斋的人,可是与咱们一起住在了一个客栈八天,她们似乎一直都在神秘的准备着什么。
我怎么感觉,这里有一股诡异,难以言明的气息。”巨头级别的陈圣地,有些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