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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外面那些宫女都恨死我了,认为是受了我的连累才去北地,只有你对我好,以后你不要以为自己是侍女,就当咱们俩是亲姐妹好不好?”刘瓶柔柔的说道。
太好了,怎么能不好!
某丫鬟恨死了天天虚头巴脑的礼数,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了。
接下来的旅途平淡无波,闲暇时分李瀚就继续琢磨宝藏之谜,虽然初步判断是在宛城,可是西汉时期整个南阳都称为“宛”,这范围太大了。
如何确定确切地址,恐怕还得继续领悟整首诗,可惜,接下来再也没有听歌时的灵感了。
李瀚并不觉得颓丧,反正此行是去匈奴,距离回来还很久,有的是时间慢慢领悟。
项柳很奇怪的开始神出鬼没,动不动就消失好几天,然后又一下子出现在队伍里,也不去搭理李瀚。
一开始李瀚对这种状况很满意,他巴不得涉入项柳的“图谋”越少越好,而且这些天他跟刘瓶形影不离,耳鬓厮磨,言笑晏晏,简直是来大汉朝之后第一次如此舒畅愉悦,真有一种乐不思蜀的感觉了。
这状况持续了一个多月,走时的金秋飒飒已经变得寒风凛冽,这一日行到高奴附近,也就是后世的延安市,阴云密布的天空上就开始零星飘下雪花来。
李瀚拜刘瓶宠爱之赐,一路都坐在公主马车上不需要步行,这让其他宫女一个个羡慕嫉妒恨,特别是被他指责遭到鞭打的两个年长宫女素娥跟未息更是耿耿于怀。
素娥未息她们俩是受太后委托监视刘瓶,免得小妮子出状况而特意派来的,就是让她俩一路上好生磨砺刘瓶,让这小丫头产生奴性跟卑微心理,去了匈奴才不会野心勃勃对大汉不利。
可现在那个蹊跷多出来的小红时刻守在刘瓶身边,送亲使又给刘瓶撑腰,她俩等闲连刘瓶的屋子跟马车都上不去,还怎么进行太后交办的任务啊?
雪越发大了,从一开始散碎的雪粒子变成鹅毛般的雪片,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弄的天地一片混沌。地上也越积越厚,渐渐的,精挑细选、天天鸡蛋拌精料喂出来的良马都鼻子里喷着白气,蹄子的迈动却越来越艰难了。
到了下午,雪已经下的两尺多厚了,看情形在天黑之前别说走到高奴城,就连这座大山也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了。
李瀚这几日一直觉得情形不对,今天一开始出发他就差李三偷偷离开队伍前去打探,现在还没有回来回复。
这么好的雪景都没心情欣赏,李瀚的紧迫感让他觉得不能被动等下去了,必须要有所行动。
那些步行的宫女太监们一个个冻得哆哆嗦嗦,路途的艰难越发映衬出长安城皇宫的温暖舒适。
终于,第一个年龄尚小的宫女发出了第一声哭泣,很快的,伤感的情绪瘟疫般在队伍中蔓延,没多久整支队伍都发出了凄厉的哭嚎声,仿佛这不是一支送亲队伍,而是送葬的队伍。
张方达听到这摧人心魄的哭声,也是心声悲戚,他生怕刘瓶受这种情绪影响,萌生轻生一类的念头,赶紧策马艰难的走近马车,想要问候公主一声,顺便告诉公主马上就要到达高奴,让她再坚持一会儿。
谁知张方达刚到马车边上,就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传出来,然后就是刘瓶甜美的歌声:
“朝时婚书九重天,夕嫁匈奴路八千。
欲为****除战祸,娇躯岂能惜残年。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上苍若能怜吾意,好收吾骨归长安。”
这首歌曲调哀婉悲凉,歌词又是字字扣住刘瓶被迫远嫁匈奴,以娇柔身躯替国家抵挡战祸的无奈跟悲壮,结合现在大雪茫茫,回头望家乡被重重山脉阻挡的悲哀,最后更是唱出死后希望能埋骨长安的凄凉愿望。
伴随着箫声,刘瓶越唱越投入,她原本就有极好的歌喉,这首曲子又是唱她亲身体会,只唱得回肠荡气,动人心魄。
不一时,哭泣的宫女太监们想到公主跟他们一样命苦,怨怼之气也消散了许多,一腔悲愤都化成对公主的同情中了,也合着刘瓶的歌声轻轻吟唱。
歌声停止,张方达听的五内俱沸,两行泪在脸上冻成了冰碴,哽咽着大声说道:“公主放心,老臣一定把您的心愿上达天听,待您百年后,让皇上派人去匈奴迎还您的香躯……”
刘瓶在马车里啜泣感谢道:“多谢您的仁义……”
“但不知此曲是何人所做?听的老臣感佩不已啊!”
“此曲乃是我的侍女小红所做。”
“啊?就是那个哑巴?”张方达惊诧道。
刘瓶骄傲的说道:“小红并不是哑巴,是因为自幼入宫遭人唾弃,久而久之忘记了说话而已,其实她见识超凡,文采高绝,又擅长谱曲吹笛,真是一个能人呢。”
张方达不语了,他是知道“小红”来历的,这明明就是他答应了梁王的嘱托,在半道上混杂进来的两个冒牌宫女之一,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两个宫女的使命是什么,但梁王乃是天子宠弟,他儿子还在梁国当官,这个要求是不能不答应的。
一路上,张方达一直让他的亲卫盯着两个冒牌货的一举一动,可是,亲卫的汇报让他大吃一惊,柳儿行踪诡秘时常失踪,功夫不俗的亲卫竟然追踪不上。
而小红自从被公主选为贴身侍婢就跟公主形影不离,连太后派来**公主的素娥跟未息都再三在他面前哭诉,说只要接近公主就会被小红驱赶,那个小红看起来年纪不大,两人竟然接连吃亏。
而今天,如此精妙绝伦的歌词居然出自小红之手,用“字字珠玑”来形容都一点不过分,就连他张方达这个自幼读书的大贤都自叹绝对写不出来,若是再加上这让人听之五内俱沸的曲调,这个宫女简直就是奇才了。
看起来,梁王让这一文一武两个女子混进送亲队伍,绝对是图谋者大!
“不行,必须要密报皇上了,否则绝对会出大事,到时候若是皇上追究责任,我也是断难逃脱失察之罪啊!”
张方达暗暗下定决心,准备当晚就写密信,遣亲卫回京密报。
李瀚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他这首歌词乃是借用了韩愈先生的一首诗,还巧妙地以刘瓶的境遇修改了一下,他更不会告诉别人,他之所以露出超绝的文采谱写此曲,就是为了引起张方达的注意力。
按理讲,作为一名冒牌丫鬟,李瀚应该是尽可能的低调,混在公主马车里跟锦帐里闷声大发财,享尽艳福的走完这一趟被项柳胁迫的行程完事。
可是李瀚却越走越觉得不对头,自从走进并州境内,队伍附近就常常出现非常诡异的闲杂人等,扮成各种各样营生的人窥探情况,很显然,接下来的行程将不会太顺利。
张方达跟宗正公主令李惠两个人行走在队伍前端,看样子对这种异常没有半点防备之心,若是不能够用足够的筹码引起送亲使的器重,就算是提醒或者是出谋划策也不会被采纳,李瀚万不得已只好出此下策了。
“张公,此刻天已渐晚,公主想知道咱们在何处宿营?”李瀚跳下车问道。
张方达看着在茫茫大雪中挺立如标枪般的“小红”,看着她那张脸上跟五官极其不符的双眼,那双眼里面精光闪动,透着跟年纪和身份绝对不匹配的狡狯和成熟。
他的心越发沉了下去,即便是张方达再迟钝,也已经看出这个小红绝对不会是女子,而他竟让这个冒牌货跟公主同吃同住一路,那么,公主的清白可就……
“你跟我来!”
李瀚看着张方达沉着脸招呼自己,微微一笑就跟了上去,刘瓶担忧的轻声叫道:“小红,你早些回来。”
张方达脸色更阴沉了,很显然,公主对李瀚的关注跟迷恋已经远远超越了主子跟侍女,看起来情况不妙,公主的“封条”堪忧!
走到距离队伍稍远一点的地方,张方达停住了马跳下来,双手背着双手站在山道边上,背对李瀚看着满满雪野一言不发。
李瀚走近张方达,低声说道:“张公,您看出来了吧?小子的确并非宫女……”
张方达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直言承认男扮女装了,他猛地转过身,用阴冷的眼神紧盯着李瀚,低沉的说道:“无论你是梁王的什么人,若是玷污了公主的清白,老夫绝对将你剥皮拆肉,挫骨扬灰!”
李瀚狂傲的笑了:“您请放心,小子还看不上刘武那个庸才,绝不会为他所用,此次能够混进送亲队伍,也是阴差阳错遭人胁迫,万不得已只得从权。
公主身世甚是凄惨,我照顾她纯属心生怜悯,即便相处之中心生爱慕,也要靠计谋跟手段先娶后收,绝不会行张公担忧之无耻苟且之事。
张公也算是过来人了,您就没发现公主双眉紧致,娇羞不堪,一派处子青涩吗?这足以说明小子并没有坏了她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