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握紧拳头,“你怎么可以干出这种事!她,她从小到大连男朋友都没交过啊!”
鹿幼溪:“哇,所以那也是她的初吻吗?”
封寒拿头撞车窗,恐怕是的!
鹿幼溪拍拍封寒的肩膀,“没事,我亲的又不是苏嬛,你头上又没绿。”
封寒“宠溺”地揉着鹿幼溪的头发,咬牙切齿道,“老婆你说的好有道理!”
鹿幼溪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里,轻抚着他狂跳的心,“警告你,亲亲什么的我都可以接受,演员嘛,就要有角色牺牲的思想准备,我已经成年了,这点尺度完全OK,但是你可千万别真的喜欢上我,我可以轻松进出角色,你没那点道行。”
封寒呵呵道,“你这有点多虑了,你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可爱,还有,能别再我胸口上画圈圈吗,轻浮!”
“好吧,那我再给你讲讲我和小舞姐那晚上的事儿,想听吗?”鹿幼溪手上老实了些。
封寒沉默了好一阵,突然道,“怎么还不说?”
鹿幼溪咯咯笑了一阵,“原来你想听啊,那我就不说了,这是我和小舞姐最美好最私密的记忆~”
封寒:妖孽!
到了酒店,封寒让鹿幼溪回房间,他还要去三楼看看婚礼散场了没,结果让他在电梯口看到了丧心病狂的一幕。
一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扶着曾乐心的胳膊,温柔道,“乐心,我知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送你回房间吧。”
“你走开!”曾乐心怒道,“混蛋王八蛋,谁让你碰我的,我自己能走!”
然后曾乐心噗通摔倒了,那个斯文禽兽笑道,“乐心,你喝的太多了,还是我来吧,我理解你的心情,你肯定是看到我家庭圆满夫妻恩爱,自己却孤零零一个人,所以借酒消愁,不小心上了头。”
“其实,我的心里一直住着你,当初选择那个女人,都是被她妈逼的,我一个大学生,反抗不了的啊!哎呀,你看你真的累了,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而且脸这么红,身子还在发烫,万一被哪个不开眼的看到,会引人犯罪的~”
“诶呀,我看到了~”封寒急忙跳了出来,把地上的曾乐心扶了起来,“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送她回去就好,不麻烦你了。”
沈白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起码能走进曾乐心的房间,到时候再回忆一下当年的美好,流几滴忏悔的眼泪,说不定就能把当年没完成的事办成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你谁啊!?”沈白怒道,多年来积攒的官威还是有点吓人的。
封寒不吃他那一套,呵呵一笑,“你大爷!”
他基本听出来,这个沈白就是曾乐心的初恋男友,也是她这么大了还没结婚的主因,曾经因为某个原因抛弃了她,现在又想重修旧好,哪有那么多好事!
“你你你,你竟然说脏话!”沈白恼怒道,作为一名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他就说不出那么多肮脏的话,他只会做。
封寒抱着曾乐心,“说脏话还是轻的,要打一架吗!”
想到曾老为女儿愁掉的头发,想到自己和曾乐心曾经的共患难,想到乐侃老师对自己的知遇之恩,想到小宝,呃,想到小宝渴求故事的眼神,封寒觉得自己必须为曾乐心出头!
“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知道我是谁吗!”沈白撸起袖子,作为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打架他是不会的,但以势压人他门儿清。
封寒挑着下巴,用鼻孔对准沈白,“你是谁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老婆是谁,之前我也在里面,跟你们坐的不远,需要我和你老婆聊聊刚才我的所见所闻嘛。”
“你!”
曾乐心把封寒抱的更紧了,“快带我走!”
见自己的话真的震慑住了沈白,封寒当即把城主姐姐抱进了电梯里,而沈白看着到嘴的小绵羊丢掉了,愤恨不已,便宜那小子了!
电梯里,曾乐心的手软软地拍打着封寒的胸膛,“都怪你,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闻着曾乐心身上浓重的酒味儿,封寒怒其不争道,“拜托,我要结婚啊,也很重要的好吧,我能想到回来接你已经够义气了,倒是你,不过就是一个初恋男友嘛,你至于这么借酒消愁吗!喂,你往哪摸呢!”
封寒正义正言辞地教训着她,突然,自己的屁股被某只柔嫩的小手抓住了,封寒脑子里马上冒出一个成语:酒后乱性!
曾乐心把封寒怼在电梯壁上,脑袋往他脖子里扎,“我没喝多!”
“还没喝多,你看你都丧失理智了~”封寒高举双手,不敢轻举妄动。
曾乐心的动作不停,“我应该是被下药了,快带我回房间!”
“什么!”封寒惊着了,在这种级别的大酒店,在这么严肃庄严的场合,在这么多同学的眼皮子底下,“那孙子竟然给你下药,他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他不知道你姥爷是谁吗?”
曾乐心的一只手在封寒胸口上游走,喃喃道,“以前不知道,后来肯定知道了,要不然也不会求复合啊,不过应该不是他下的药。”
封寒佩服曾乐心惊人的意志力,都这种情况了,还不脱他的裤子,还能解释这么多,你怎么那么能忍啊!
“那个,你以前吃过这种药吗?我没什么经验,不过我看一些里写过,需要男女那啥才能解除药效,否则会欲火焚身而死,是不是真的啊?”
曾乐心摇着头,说不出话来了,一只手已经逾越了禁区,那是远古的呼唤,那是本能的指引,那是……
“呼!”楼层到了!
封寒抱着仿佛着了火般的曾乐心,刚要打开她房间的门,突然,鹿幼溪也同时开了门,手里拿着冰棒,正好看到封寒曾乐心。
本来要把城主姐姐送回她自己的房间,见到鹿幼溪,封寒只好挤了进去,并叮嘱,“关门!”
曾乐心此时抱着封寒小动作不断,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鹿幼溪一边吃着冰棒,一边笑道,“老公,咱们刚结婚你就要给我戴绿帽子啊,幸亏我开门开的及时。”
鹿幼溪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但她并不打算原谅封寒,除非他让自己在旁边观摩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