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菨见到贺然进屋时脸上的笑容似乎比往常灿烂了一些,遂用一双含着万种柔情的美目带着笑意望着他,绷着俏脸讥讽道:“你这是去会多勾魂的美人去了?一去这么久!”
贺然被她那撩人的风情惹得心中直痒,坐过去把她搂进怀里,道:“我的魂早被夫人勾的一点不剩了,就是遇到美人也有心无力了。”
百里菨推阻着他那双不规矩的手,幽怨的瞋着他道:“你这是做什么去了?这么久我都担心死了。”
“哦!总管大人来了,问了些事情。”
“问了你些什么?”百里菨略带紧张的问,顾不得再去管他那双手了。
“主要就是夫人之事。”贺然的脸上慢慢露出享受之色。
百里菨发出一声轻吟,用手按住"shuxiong"阻止他的手在里面乱动,“讨厌~,你快说他都是怎么问的,你又是怎么答的?”
“嗯……,他问我夫人服侍的用心不用心,我答,夫人服侍的很尽心。”贺然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坏笑。
百里菨俏脸飞起两朵红云,羞得垂下眼帘,轻声问:“他还问什么了。”
贺然脸上的坏笑更浓了,“呃……,接下来他问夫人是怎么尽心的,让我细细说一下。”
“那你……”百里菨惊恐的看着他,俏脸红的跟红绸一般。
贺然及时收敛了坏笑,苦笑道:“我当时差点拍案而起,他这么问简直太羞辱夫人了,可转念一想唯有说出来才能让他们免夫人死罪,所以……所以我就把那些事都说了,还夸大其实的编了一些。”
“啊!”百里菨羞得把头扎进他怀里,娇躯不住的颤抖着。
贺然都快笑出声了,伏在她耳边低声道:“这赵忠简直是无耻之极,我已然说的很详细了,他还追问个不停,连夫人当时神态都要跟他细细描述……”
“不!你不要说了!”百里菨嘤嘤的哭泣起来。
看到把她弄哭了,贺然有点傻了,觉出自己这玩笑开的有点过火了,本来编这个谎话就为不让她追问自己行踪,因为被软禁之人一去这么久的确不好解释,他急切想得到密使的消息怕在百里菨面前露出焦躁不安之态才一直在外面等的,密使那边的确有消息了而且是个好消息,番王已经答应了亲事,他也于四天前返程了。四天他是不可能赶到赵国边关的,就算他能赶到且被抓住了,赵慜现在也不可能知道这消息,因为从边关送信到定阳还需几日行程,贺然的心情大好。正是因为心情太好了,戏耍这美人时有些兴奋过度以致弄成了这样,想想自己真的太过分了,纵是她对男女之事比较随意,可这种羞耻也是难以承受的。
“夫人,你……你别生气啊,其实这都是我编的,有关夫人的话赵忠只问了一句,有夫人陪伴尚烦闷否?”就这一句也是他编的。
百里菨闻言猛地直起身,瞪着泪眼问:“你说什么?!”
贺然咧嘴道:“我方才不过是与夫人调笑,赵忠真的就问了那一句。”
“你!”百里菨气的俏脸煞白,挥手狠狠向他打去。
贺然理亏慌忙避让,百里菨哪里肯放过他,没头没脸的只管打,贺然起身而逃,百里菨在后紧追,贺然不敢往屋外跑,唯恐盛怒之下的百里菨会一路追出去,那在侍卫面前可丢大脸了。
知道累的再也跑不动了,百里菨才"jiaochuan"着用手点指着贺然骂道:“你个狼心狗肺的,枉我对你真心真意,你这下作东西却如此作践我,天下哪个男人会这样编排自己女人?你分明就是只把我当做了取乐的玩物!”
贺然满怀歉意的搂住她,道:“夫人别生气了,我知错了,只为贪看夫人娇羞美态,一时口无遮拦,实非本意如此,当时真是被夫人迷了魂魄了,夫人要打要骂都可,就是别生气了。”
百里菨等他说完已攒下了些力气,挥手打了过去,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贺然脸上多了五道淡淡的红印。这下百里菨傻了,看着仍是满脸满眼歉意的贺然不禁又急又悔的责道:“你为何不躲呀?!”
“不让夫人打一下我自己都觉得不舒服,你要消气了就让我亲一下吧。”贺然说的是真话,他觉得自己这次真该打。
百里菨气恼的推了他一下,看着他脸上那淡淡的红印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可又真恨他做的事,余怒未消的坐在榻边不去理他。
贺然跟着坐到她身边,陪笑道:“这下打的够重的了,再大的气也该消了,我这脸上火辣辣的呢。”
百里菨扬起玉手怒目而视气道:“打死你我这气也消不去。”
贺然笑着抓住她的手,道:“别打了别打了,既然打死也消不掉,那我用别的方法帮夫人消消气,包管夫人心情大好。”
“滚!”百里菨用力推他,可贺然锲而不舍,不久就被他弄得娇躯酥软了,再也无力抗拒了。
“气可消了?”看着"jiaochuan"细细面露欢愉的百里菨,贺然得意洋洋的问。
“恨死我了!”百里菨想板起脸也不能了,气恼的话说出口已变得软绵绵的。“你是怎么答赵忠的?”
“啊?哦,那个……我说夫人是解语之花,有夫人在旁说笑谁都不会烦闷的。”贺然差点记不起刚才自己是怎么说的了。
百里菨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用手指戳着他的额头道:“日后不许再这样戏耍我。”
“好了好了,夫人不要再提了,我都羞愧死了。”
百里菨听他这话是发自内心的,借去抚摸他那被打的面颊,移开了按在裙裾上的手,算是对他的奖赏,防守空虚,贺然身为军师自然懂得趁虚而入的道理,那只手肆意的无所不至。
百里菨玉面泛起潮红,用仿佛要滴出水的美目望着他,伏在他耳边道:“我倒想听你细细说说,我这些天是如何尽心服侍你的。”
贺然哈哈而笑,道:“你可真能把男人的魂勾尽!”
百里菨伏在他怀里娇羞的把脸贴在他胸前,以为他马上就会有所行动,不想等了一会却不见动静,奇怪的偷眼去瞧,见他眼睛望着地面微皱眉头似在想什么,不由恨声道:“有什么事不能一会再想嘛!”
贺然眨着眼道:“这事只能现在想呀。”
“那你想什么呢?”百里菨不满的问。
“我在想怎么回答夫人的问话啊,这第一日吧,刚见面时夫人对我心存猜疑,那是谈不上服侍的,之后,夫人第一次给我倒茶是……”
百里菨见他又在戏耍自己,直恨的牙根发痒,咬着樱唇把他按到榻上又掐又拧,嬉闹间惹出无限春光。
第三十六章 攻心之战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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