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眼看就要到柴桑城了,刘琮心情越來越兴奋,就好像是童年时候跟着父母去姥姥家那样兴奋,
不过比那时候焦急,那时候是急着去姥姥家吃好东西,这时候是急着进柴桑城玩美女,心情都高兴激动,高兴激动的程度还是不一样的,
刘琮就这样兴匆匆的上了岸,贾松坡要过來搀扶时,刘琮早就手提着一大捆药材跨到岸边,抬步走在前头,
刘琮走着,看着崖畔上边的搭着凉棚的一排草房问:“这就是六郎崖客栈吗。”
贾松坡连声答应着,于是,刘琮等人就进了六郎崖客栈住宿,
这六郎崖客站地处柴桑城西南交通要道路口,太平时期,生意很好,
最近因为荆州和东吴两家兵马在武昌鱼浦滩平顶山一带厮杀,搅得这一带人心惶惶,所以生意有些清淡,
刘琮他们过來住宿的时候,老板乔福寿有事外出,是故不得相见,
留云观道长贾松坡是这里的熟客,所以來到以后,就自己家选择了房间,请刘琮和梁柱儿他们住下,然后唤店小二安排了酒席,宴请了刘琮等人,
酒后贾松坡送刘琮回客房休息,就坐下來说一会话,
刘琮问:“这六郎崖客栈开在这地方,得天独厚啊,地处柴桑城西南一面交通要道,人來客去的,生意一定兴隆,沒有一定的后台,谁能在这里站住脚。”
贾松坡就笑起來,说:“治中老爷就是有眼力,凡事一打眼就会看出门道”
“你看山脚下边那一片客房吧,就知道生意必定兴旺。”
“哎呀,治中老爷,被你猜对了,这老板名叫乔福寿,说起后台吗,能把老爷您吓一大跳。”
刘琮一听就瞪着眼盯着贾松坡,心中暗暗骂道:“你奶奶的贾道士,什么样的后台能把我吓一跳,我,哼,天下还有我怕的人吗。”
这样骂着,就催促:“你说吧,谁是他的后台。”
“治中老爷知道东吴大户乔国老吧,生着两个女儿,大女儿叫乔烟,是孙策的夫人,可惜孙策英年早逝,撇下夫人乔烟带着一子一女艰难度日”
刘琮又在心中骂起來:“像她这样的门户在东吴生活,艰难个屁。”
这样骂着继续听贾松坡往下说话,贾松坡说:“这乔烟乔大小姐很会理家生财,自从孙策死去以后,绝少出门,一心一意的理家育子,
谁也不会想到,几年下來,竟然在柴桑城郊四处八方开了十几家客栈,都聘用了自家贴心亲戚做掌柜的,管理得也好,客栈开的也有特色,所以乔大小姐尽管足不出户,这金银可是沒有少挣呢,
据有人推算,说是这几年柴桑城里的大户,以家产数量來排行,乔大小姐应当排在第三位呢。”
刘琮听到这里心中嘀咕道:“这倒是和后世一样,
我穿越之前就知道,所谓的官倒官倒,就是做官的人根基厚,有保护伞,有条件做买卖挣大钱,所以很快就富了起來,
普通老百姓哪敢攀比,
原來这汉朝末年也是这么一种局势,
这乔大小姐如果沒有孙策建立的社会根基,沒有孙权周瑜这些撑腰的后台,她挣什么钱,还不被地痞流氓打了吃了呢。”
想到这里就问:“乔大小姐出生在官宦人家,从少足不出户,怎么能把客栈管理的很有特色呢。”
“哎呀,治中老爷,您真是孤陋寡闻,你以为把客栈管理的很有特色很难吗。”
“你且说有什么特色。”
“呵呵呵,只要选一些年轻漂亮的会伺候人的女人在里边接客,这不就是有特色了吗。”
刘琮一听说有女人,就蹦起來,瞪大眼睛问:“这么说着六郎崖客栈就有不少美女啦。”
“是啊,山坡下边那一片客房里边,有上百个野鸡呢,个个嫩得流水,又经过培训,很会玩城里的达官贵人们,只要有了功夫,就出來寻开心,据说大部分野鸡,只要有几分姿色,都被城里的达官贵人包了去呢,别人想着插手寻开心,必须抬高价格呢。”
“这么说,这乔大小姐就靠着拉皮条敛钱啦。”
“哎呦治中老爷,您可别小看拉皮条这事情,这可是无本生意,无本万利啊,只挣不赔,利润丰厚着呢。”
刘琮低头想了一下,说:“这,我知道,我问你,乔大小姐乔烟,孙策死的时间,岁数不大,也就是二十七八岁,这样年纪守寡,她守得住吗,沒有暗地里找些漂亮的男宠,那个,就是那个。”
道长贾松坡好像有些听不太明白男宠是什么意思,就翻着眼问:“那个,治中老爷,您说哪个。”
“就是找些漂亮小伙子陪她睡睡觉。”
贾松坡听了,就翻翻眼说:“这倒沒有听说,不过,好像听过,说是乔大小姐家里住着不少士兵,个个年轻力壮,长得又漂亮,
还听说,乔大小姐爱兵如子,这些士兵到了退役年龄,都哭唧唧的不走,要求延长服役时间呢。”
刘琮就笑起來,心里想:“果然不出所料,既然这样,更好办了,
什么几把恩恩爱爱,
孙策活着时候,夫妻两个做起那事情來不知道怎样表达了,
等孙策一死,这不是,大乔就出了轨,还好,还沒有明媒正娶呢。”
刘琮想到这里记挂着山脚下边一片客房里边的野鸡们,又听说她们都长得好,嫩的流水,就耐不住性子了,问贾松坡:“这里边的野鸡这样会招待客人,为什么不过來招待我呢。”
贾松坡听了,吃惊地问:“治中老爷,您也好那事情。”
刘琮暗自骂道:“放你娘的骚屁,不好这一口,哪还叫男人吗,不就是骡子啦。”
贾松坡话沒有等着刘琮回答就解释说:“贫道是出家之人,來这里住宿,从來不近女色,时间长了,她们就习惯了,所以从來不过來啰嗦。”
“可是我喜欢女人啊,特别是漂亮女人,只要我看好的,别人绝对不准染指,你他奶奶的,今天怎么就不拉几个來啰嗦我呢。”
“可是,治中老爷,您穿的道袍啊,一身道士打扮,野鸡们也不敢随便招惹,谁知道你是不是修炼之人。”
刘琮一听就上火,心中骂道:“好几把修炼,道士和尚就沒有违规的啦,大部分是假装的正经,内心里急得像饿狼似的。”
刘琮骂到这里,想起穿越之前读水浒时,在书上读到的那些违规言行的出家人:“鲁智深是个好人,但是,照样吃狗肉喝酒,
裴如海不是偷偷的跟杨雄老婆睡了觉,被石秀杀了吗,
还有蜈蚣岭上那一僧一道,仗着武功,抢一些良家妇女养在后院里,留着自己受用奶奶的,什么几把修炼,
修炼还能改了人的本性。”
刘琮想到这里,本來要和贾松坡理论一番,又觉得沒有意义,主要是记挂着山脚下边那一排客房里的上百野鸡,就站起身來说:“贾道长你就在这里等一会,我去去就來,回來以后有要事和你说。”
说着起身來到门口,吩咐两个亲兵:“护住贾道长,那里也不准他出去,就在这里等我。”
说罢转过墙角,伏在梁柱儿窗口,喊出梁柱儿麻杆儿,吩咐:“跟我走,抱野鸡去。”
梁柱儿麻杆儿两人,打着灯笼,照着道路,跟着刘琮來到山脚下边,走到最近出一派客房,
推门看时,只见屋内有四个野鸡,都穿得很暴露,围坐成一圈,在玩竹牌,看见刘琮进來,四个野鸡先是一惊,接着哇塞一声,一齐飞过來,围着刘琮又咬又舔的,撕撕巴巴就往床上拉,
但是,刘琮长得太高大,她们搬不动,就撅着嘴把丰乳往刘琮身上一个劲的蹭,妄想蹭出火來,烧倒刘琮,
但是,刘琮撒了一眼,看看这四个野鸡都不算太顺眼,就推把开她们,带着梁柱儿麻杆儿,逐个屋子视察,一起视察了十几个屋子,竟然沒有一个对上刘琮眼色,
其实不是这野鸡长得不俊,是刘琮此时心中记挂着大乔小乔孙尚香,所以心中就一时盛不下这些漂亮野鸡,
到这时候,刘琮就决定了:“好事情留着和好人做,不可粗制乱造。”
想到这里就回过身來,站在墙角吩咐梁柱儿麻杆儿:“给你两个一个任务,今天晚上,这些野鸡自管可劲得造,你们能造多少就造多少,只是别累劈了胯子,
还有,造够了必须给我弄出点动静來,该打得打,该掀的掀,闹出了人命也不要紧,我自会收拾;但是,到天亮时候,要是闹不出动静來,我就用马鞭子收拾你们。”
说着吩咐身边亲兵:“跟我回客房等待。”
刘琮回來以后,就埋怨贾松坡:“呸,满客栈一个看上眼的野鸡也沒有,你们这乔福寿老板哪里值得做拉皮条生意,这样的生意,沒有好野鸡,趁早关门罢了。”
想到这里,就站起身來,一下子翻了脸,灯光下,当着贾松坡的面,哗灵灵一声抽出皇赐宝剑,厉声问道:“贾松坡,你想死想活。”214
214章你想死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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