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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看向叶瑾琛：“真的对不起。昨天安宁找到我，说她想离开你，我看她那么不情愿，所以就……”
她说着说着，发现叶瑾琛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顾小念以为叶瑾琛是在生她的气，咬了咬唇，继续跟他道着歉：“总之，如果不是因为我，安宁不会离开你。我真的非常抱歉。”
“嫂子，跟你没关系。”叶瑾琛沉默了一会儿，勾起唇角笑了下，声音凉凉道，“的确是我勉强的她。她要走，谁也拦不住，这次没走，下次也会想办法离开我的。”
叶瑾琛的心像是被谁撕扯了下，生生的痛了起来。
就连顾小念都看出来她很不情愿了。
所以，她是真的很不想和他在一起吧。
一直以来，都是他一厢情愿的。
他什么时候，这么卑微过？
怒极的时候，也曾想过放弃。
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再怎么喜欢，也不能让她影响到自己的生活，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
可这么多年来，他是第一次动心。
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
让他就这么放弃了，他不甘心。
“嫂子，她现在已经离开Y国了吗？”又是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叶瑾琛才沙哑着声音开口问道。
他脸上没有愤怒的表情了，好像是不那么生气了。
可他的眼神，却很落寞，眼底盛满了失望。
顾小念犹豫了下，点头：“嗯，司机送她去的机场。凌晨两点过，她就已经到机场了。不过，我并不知道她要去哪里，她没告诉我。”
凌晨两点就到机场了。
现在，不管她要去哪里，都早已经到了吧。
叶瑾琛没再说什么。
他转过身，转身的瞬间，脸色慢慢冷了下来。
程安宁，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摆脱我吗？
不可能的。
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
……
叶瑾琛离开了。
他没说他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