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高层被欧阳傲枫一网打尽,导致群龙无首,再加上最强的陆家与黄家被灭,其他家族或逃或降,黑虎只用了一天时间,就把陆城内各大家族抄了一遍。
城内的治安也有了临时巡罗队巡察,看到不法份子可以当场击杀,这让那些打着小算盘的人不敢上街寻事,黑虎则在欧阳傲枫的指点写起了奏折。
这份奏折是要呈送燕国皇帝的,不管怎么说,这里也是在燕国的管理之下,欧阳傲枫让黑虎把陆城的名字改成了逍遥城。
黑虎不知道这三个字代表了什么意思,但是欧阳傲枫却是知道,这代表了自己这一生的追求,不求高官厚禄,只求一世逍遥自在。
在欧阳傲枫的帮助下,仅仅三天,逍遥城就大变样,那些被大火烧毁或被砸毁的店铺被修葺一新,陆家等家族的财产也被青帮接手,全部投进了城市修建中。
一时间,青帮在逍遥城内的人气直线上升,得到了老百姓的拥护,同时欧阳傲枫也把一些生意分给了郑家与宁家,并没有把陆家等家族的生意全部接手。
做人留一线,这点欧阳傲枫很清楚,在欧阳傲枫的指示下,青帮的总部搬到了逍遥城,当然燕国皇城内还是需要重点关照,设立了堂口。
时间很快半个月过去了,此时的逍遥城内的居民脸上出现了笑意,街道再次恢复繁华的景象,欧阳傲枫规定,本城居民进出逍遥城免费,这个消息一出,又赢得了一片民心。
虽然只是小恩小惠,可是对于普通的老百姓来说确是大事,这意味着他们可以随便进出城门,不用为了省钱,而算计着什么时候出城最合算。
皇城内,东方鸿运接到奏折后脸色微变,他没想到在自己的管辖下还出现这种事情,城主府居然易主了,而换成的主人却不是自己任命,而是自我推荐。
以前是陆家势大,东方皇室不想跟陆家撕破脸,毕竟陆家的一个筑基修士,可是现在陆家倒了,东方鸿运就想借机把陆城的控制权抢回,所以黑虎送来的奏折被东方鸿运扣下来了。
朱美丽与清风这段时间在皇城蹦跶的很欢,东方鸿运不止一次起了杀心,只是忌惮他们身后的药王谷,这才一忍再忍,不过现在嘛,呵呵,东方鸿运笑了。
清图死了,清风与朱美丽的靠山倒了,那自己还用害怕他们吗?东方鸿运没想到悲情谷一行,皇室实力大损,不过相比其他势力,皇室的损伤也算是最轻了。
毕竟东方鸿展是活着回来了,这次进入悲情从听人只活着出来三人,有二个是燕国人,东方鸿展不认识欧阳傲枫,可是东方鸿运却从他的描述中猜出来了。
而且欧阳傲枫外出游学的事情东方鸿运是知情的,只是没想到那个小家伙运气那么好,少年不识愁滋味,居然平安无赖的从悲情谷出来了。
扣下黑虎奏上来的折子,东方鸿运拿起了一本言官的奏折,里面都是弹核朱厚光朱大人,这份折子很合东方鸿运的心,立刻批字,着人严查严办。
朱府内,朱厚光的客厅内坐着一位丑得不忍直视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欺软怕硬的赵国三殿下赵启同,二人频频举杯,气氛非常融洽。
“朱大人,只要你举事,我们赵国在燕国的暗子会全力支持你,助你凳上九五之位。”赵启同笑呵呵的说道,说完举杯干掉,哈哈大笑,眼底不时闪过精光。
一听这话,朱厚光高兴了,他觉得自己的女儿是修真者,自己家族就是修真家族,身份自然与之前截然不同,登上九五之位也是顺天而为,代天巡视。
举杯致谢,乐得找不北,此时朱厚光还不知道清图已经死在悲情谷,不仅清图死了,药王谷驻在这儿的弟子十去七八,都被清图带进了悲情谷,无一活着离开。
碰!碰碰!
一阵砸门声响起,朱府的护卫骂骂咧咧打开大门,还没来得及伸头看看,大门就被人从外面大力踢开,脑门撞在门框,那个倒霉的护卫当场撞得头破血流,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你们是什么人?”护卫大惊,高声喝问。
回应他的是一道寒光,那个倒霉的护卫感觉脖子一凉,意识渐渐离体,失去了知觉。闻人英带着大队禁军径直冲进了朱府,见人就杀,看样子是不打算留下活口了。
听到惨叫声,朱厚光脸色一变,正要高声喝问,客厅的房门被人推开,老管家的声音随后传进了朱厚光的耳朵里。
“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妙啊。”老管家跑进来,看都不看三殿下,焦急的说道:“老爷,闻人英带着禁军杀进来了,您还是快点跑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什么?闻人英!他敢,老子可是修真家族,他小小的闻人英敢杀我吗?”朱厚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挺着肚子红着脸吼道,却把对面的赵启同吓了一大跳。
赵启同是皇室出身,他可不是朱厚光这种土豪能比得了,他知道他们这些皇室内部都有修真者,而且都有筑基修士,至于金丹修士有没有赵启同不知道。
像朱美丽这种炼气境的小屁孩,根本就入不了赵启同的眼,他只所以坐在这儿,就是为了给燕国添堵,但是赵启同可不想把自己添进别人的刀口下。
当下,赵启同也不跟朱厚光打招呼,起身就走,赵启同带来的护卫早就候在门口,看到赵启同出来,纷纷让开道路,紧随赵启同而去,他们并没有去正门,而是跳墙而出,根本就不跟闻人英打照面。
等到朱厚光反应过来,赵启同的人影早就消失了,老管家看着那个空掉的座位,心里涌起不好的感觉,难道这个三殿下一直在逗他们老爷玩吗?
“美丽,美丽呢?快叫美丽过来。”朱厚光想到了自己的护身符,此时能救他的也只有出身药王谷的清风了。
朱厚光不知道此时的清风已经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