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品超的事,这必定是一件轰动的事情。。。!
在谭品超死后的第二天,陆森几乎是陪着安柔一整天。
可是,这一整天来,他们几乎只是做一件事。
男‘女’之事。
不知道安柔是不是想利用这种快感来忘记很多事情。不管她带着什么目的都好,哪怕陆森真的要被榨干人,他都尽量将她顶到云端去。
不过,这种事做了一整天,恐怕接下来陆森要好好休息了。
不管是什么运动,一旦超过那个量了,内心还是会产生一丝反感,哪怕男‘女’之间的运动。
与安柔离开后,陆森回到学校。
一大早,白谨打了电话过来,可是当时陆森没有空去接。
后面她又打了几次电话,同样是运动进行之间,他也没有接到。
回到学校,陆森准备复一个电话给白谨,黑子与水生两人走了进来。
“大师兄,你一整天去哪里来了。”黑子将手拎着的一袋水果放到桌子面,“咦,大师兄,你看起来很累呀,你做搬砖了呀。”
陆森伸手从袋子里抓了一个水果出来,擦了擦把往嘴里咬一口。
“今天做的事情,恐怕搬砖还在累。”陆森说道,“你们两个不会现在才回来吧。”
“午回来了。”黑子说道。
顿一下,黑子又开口道:“大师兄,你听说了没,之前‘圣医杯’与你一起较的谭品超,他昨晚跳楼自杀了。”
果然,现在新闻的方向都是往谭品超畏罪自杀这方向过去了。
“新闻我是看到了。”
“那家伙好端端的,怎么跳楼自杀了,难道真的是嫌命长了呀。”
水生将电脑打开,顺便打开新闻版页。
“看来你还真的没有怎么看新闻。”水生指着一条新闻标题说道,“这面明明说了,他是因为畏罪潜逃。之后觉得是逃不掉了,然后选择跳楼自杀的。换句话说,他算是不跳楼自杀,要是被警方抓住,一切都没了。”
黑子说道:“我当然知道。可是,畏罪潜逃这个,只是新闻这样猜测。算他现在确实是通缉犯,但只是嫌疑,不能够证明他真的参与古董走‘私’这个案子呀。大师兄,关于这个你怎么看?”
“你问我怎么看,还不如去问元芳怎么看?”
陆森并不想参与这个话题的讨论。
打了个哈欠,陆森说道:“你们继续讨论,我有点困了,先睡一觉。等我会躺‘床’睡觉后,八点前不要叫我。”
“不吃晚饭了?”
“我现在只想睡觉。”
陆森确实是不饿。
算今天吃了安柔一整天,消耗了一大堆的‘精’力,可是说饿的话,他还真的一点都不饿。
或许是因为让谭品超死亡的消息给影响到。
他与谭品超的‘交’手还没有真正开始,可是现在他已经死了。
哪怕他是一个对手,也像是失去了什么。
他是可以理解安柔的心情,这也是他愿意陪着她进行一整天‘激’情运动。让‘肉’体的摩擦来淡化谭品超死亡这件事情的一些不好的情绪。
将手机调成静音,陆森随手扔到‘床’头后,什么都不去理会了。
如果不好好补一觉,哪怕杀害谭品超的凶手站在他的面前,或许他都没办法对付得了。
原本是想在八点前醒过来,可是白天劳力太厉害,导致一觉睡到晚十点。
不过,在他醒过来的时候,黑子与水生都不在宿舍。
这两个家伙,现在一有空去谈情说爱。
这也正常。
正甜蜜的时候,谁不想如同502胶水一样,直接粘得离不开对方那样。
像陆森也一样,如果许薇有时间的话,他也想一直粘着。
到于安柔的话,算他不想粘,可是对方也会主动粘过来。
醒来后,洗漱一遍,陆森这才感觉到肚子有点饿。
拿过手机,发现有好几个未知电话。
全部都是白谨打过来的电话。
陆森数了下,在他睡觉的几个小时当,白谨一共给他打了十五个电话。
锲而不舍的‘精’神,陆森都很佩服。
是不知道白谨这个电话打得这么急这么紧,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过,不用去想,陆森猜也猜到白谨找他是为了谭品超的事情。
关于谭品超这件事,他是没办法逃得掉了。
出‘门’的时候,陆森给白谨复了一个电话。
果然,这个电话一打通,白谨那边霹头骂。
最后白谨让陆森半小时之内赶到警察局附近的广场那边。
挂掉电话后,陆森轻叹一声,明明对方才是警察,搞得他是警察一样。
但白谨都这样说了,他也是没有办法。真不去的话,恐怕白谨要直接‘门’,还是带着手铐把人给铐回来了。
不过在去找白谨的途,陆森又接到蒋婉竹的电话,让她过去一趟。
已经晚十点了,两大美‘女’找电话过来,这本身是一件好事。
可是对于陆森来说,这两个都是麻烦的‘女’人。
白谨那边因为她是警察,这个是推不掉的;至于蒋婉竹在这个时候还打电话过来约他出去见面,大晚的,谁知道有没有好事。
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见过蒋婉竹了,不知道她近来有没有长得更加漂亮了。
不过,现在不是去理会蒋婉竹的事情,要是晚点能过去的话,他过去一趟。
毕竟是美‘女’相邀,屡次拒绝的话,美‘女’要投到别人的怀抱去了。
赶到警察局附近的广场时,陆森看下时间,距离白谨下达最后的时间期限剩下五分钟。
悄悄的舒了一口气,陆森刚走进广场看到有一辆警车停在路边。
这个点有警车在路边,除了白谨停在那里,陆森还真的想不出还会有谁。
走到警车那边看了下,白谨没有在车里。
“去哪了?”
“在这。”
陆森回过头,白谨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
“白警官,这么晚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呀。”陆森暂时还是假装不知。
“别跟我装傻。”白谨沉声道,“车去,然后给我老实将事情说得一清二楚。”
陆森‘摸’‘摸’鼻子,“白警官,这车的话,你是准备用强的吗?一般情况下,都是我对别人用强的,你要是想用强的,那我今晚姑且当一次受,让你狠狠的享受。”
白谨眉头一沉,从腰间拔出枪顶在陆森的脑袋处:“你给我老实点,你知道我的耐‘性’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