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病!”
女同学顿时就嚷起来,“这是什么样呀,一来就说人有病。婉竹,这真的是你男朋友?怎么是这种素质。”
如果是以前,蒋婉竹肯定会跟着急。
但现在,她却没有什么表现。
陆森喝了一汤,将碗放下去后,这才说道:“女同学,你是不是平时觉得腰间有点酸?而且,这两个月每次来月事都要很久才能够走得干净。最主要一点,月事来的时候带来的血与以往不一样,带着一些块状。”
“你胡……”
女同学想反驳,可是后面的话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怎么知道?”
“我这不是说你有病嘛,你自己非得不信。”陆森说道,“不过,今晚是婉竹与你们的同学聚会,我纯粹跟着过来就是蹭饭吃的。所以,大家先吃饭,就不要说什么病不病的,以免影响大家的食欲。”
蒋婉竹自然知道陆森的想法,故意将这个话题挑起来,却没有说下去,就是要让大家感到好奇。
不过,她不好说什么。
然而,柳琪也是聪明的人,很快就明白陆森的意思。
“对对对,大家先吃饭。吃饱饭,有病的也没病,没病的就更加健健康康,老虎都可以打死几只。”
说完,柳琪摸着肚子说道,“我肚里这个,幸好婉竹男朋友是医生,一眼就看出我当时怀有身孕,不然我现在还是天天喝酒唱K了。说不定,唱着唱着,这肚子里这个就没了。”
停顿一下,柳琪接着道:“还有我的脸,之前买了一种护肤品,导致脸部过敏,都烂了一大堆。婉竹男朋友三帖药就治好,简直是奇迹。”
陆森摆摆手道:“可不要给我戴高帽,我就一普通的学医者。不管医术多好,最重要还是药好。就像彭公子那样,听说种了一药园的珍稀药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虽然来了两桌人,但是彭文府与陆森在同一桌。
其实今晚他进行这个同学聚会,只要还是冲着蒋婉竹。希望借助同班同学的起哄,让他们有机会摄合在一起。
可是柳琪却突然建议要带家属,而且必须要让蒋婉竹将陆森带过来,当时他就反对,但又不好说什么。
只是,刚才陆森说到他有一个药园这事,倒是让他有一点奇怪。
“这小子怎么知道……”
“彭公子,你是做药材生意的,难道没有自己种值一些珍稀药材来卖呀。”
彭文府微笑道,“也不是很多,就是在一个山岭上种着,大概有一百多亩吧。如果全部上市的话,可以卖到一个亿。”
听到这个数字,彭文府的那些同学一个个眼睛都亮了。
“文府,你这是种的什么药材,能够买这么多钱。有钱大家一起赚,跟我们透露一下。”
彭文府整理一下衣服,轻咳一声,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毕竟一百多亩地的药材就在那里,我想瞒着也没用。近几年,奇楠草可是有很大的市场……”
“你说的可是奇楠树?”一个男的打断彭文府的话,“我听说,像这种奇楠树已经被炒到几十万甚至几百万一棵了……只是,现在越来越多人种,文府,那你种的也不算什么珍稀药材了。”
被人打断话,彭文府心里有一些不悦。
“你说错了,我这说的是奇楠草而不是奇楠树,这是两个不同的品种。再说,药材这些东西,不在行的话,还是不要乱种植。”
同桌有人发现彭文府神情不是特别爽快,接话道:“文府这说的是事实。要知道药材这种东西,别人说好,市场有多好,其实都是跟风。像文府就不一样,家里就是做药材生意,他说有市场的话,就真的有市场。要知道,读书的时候,文府的头脑就比我们聪明。这不,一个药园的产值就有一个亿,我们可是干几辈子都最赚不了这么多钱。”
这样暗赞的话让彭文府很受用。
“其实因为家里就是做药材的,耳濡目染多了,于是就了解。至于你们大家想种奇楠草,这个我可以教你们。”“真的?”
彭文府说了产值有一个亿,就算分他们一点羹,都要笑醒了。
彭文府很大方的说道:“这有什么,只要大家真喜欢种的话,技术我可以教大家。就是这种奇楠草,周期比较长,不要指望今天种下去,明天就能够赚钱。而且在打理方面,也要下点心思。奇楠草的存活率,并不高。稍微不慎,投资进去的钱就会打水漂。”
刚才还兴奋的同学,这时候一个个就有顾虑了。
如果是容易存活的药材,他们肯定会愿意尝试。
如今这个奇楠草,不单要花心思打理,存活率又不高,真投资一大笔钱,怕是会血本无归。
“彭公子,要不你教我呀。”陆森说道,“虽然存活率低一点,但我怎么说也是学医的,估计用点心思,能够照顾好。刚才大家听到了,只要想学的话,就去你的药园那边。要不这样吧,明天大家约过时间去彭公子的药材看一下。”
“对对对,先不管容不容易种,先去看一看这个奇楠草到底长成什么样子。”
彭文府心里可是一万个不愿意带他们过去。
本来只是想装下逼的,可是谁知道那个陆森,居然这么有兴趣。
可是话已经说出口,而且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说了,要是拒绝的话,肯定不行。
“既然大家都想看一下,那么明天有空的同学,而且想要种奇楠草的可以一起去,地点是在青……”
“东屿岛是吧。”陆森打断话彭文府的话,“我就听说彭公子在东屿岛有一片药园,既然彭公子想带着大家发家致富,那么大家可不要错过这么一个机会。”
顿一下,陆森接着道,“要不吃完饭,接着大家去唱K,然后晚一点彭公子订好房间,大家今晚就在酒店过夜,等明天彭公子叫了车,大家直接包车过去,这样子就更加方便了。”
彭文府嘴角抽了抽,笑容有一点难看,但还是强行挤着笑容。
可是在心里,彭文府不知道将陆森骂了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