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本来当时是要来一发的。
小妾裤子都脱了,王大夫的黑缨枪也已经磨枪霍霍了,可灵光就是这么一个猛子的闪现,激动地王大夫的黑缨枪猛地一挺,隔空就射小妾脸上了……望着小短腿急剧运转远去的王老爷,小妾满脸幽怨,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这么猴急,闪电侠啊……
望山跑死马,所以王大夫才会问死了几匹马。不过现在这个不是重点,王大夫火急火燎的交代了一下,便催促着狼爷去打猎。
不过狼爷什么事儿都没弄明白呐。便说不急不急,这时候出去了反而会打草惊蛇。
王大夫一听,你瞅瞅,专业就是专业。立马就信了。意识到自己太快枪手了,王大夫灌了几杯子绿豆汤,边吃西瓜边说起来。
原来,今年春的时候,琅琊郡的某位二流大高手进山时,发现了一只猫,然后等他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不是猫,是猞猁。当时他就一掌拍向了自己的脑袋,力道大到把自己拍翻了一个跟头。
为啥子和自己过不去?不是,是猞猁啊。猞猁啊,狼爷现在也算是读书破万卷,呃,夸张了,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啊。知道有本奇书,叫做异兽录,上面讲了许多种天地间的异兽。这猞猁就是其中的一种。成年后的猞猁,有着二流高手的实力。
不管别的,就二流两个字,已经让琅琊郡沸腾了。不过众人很是憋闷,这玩意儿不好找呐。而且又不能大张旗鼓的找,万一被别人弄去了呢,而且异兽就是异兽,不会像个傻子一样,等着被人找。这种天地的宠儿,自然有奇妙之处,天然的知道避凶趋吉。
所以,整个琅琊郡的二流世家,很多人都在山里找。但山林里,有好像一个人也没有的样子。
王老爷凭着肾宝片,自然有消息渠道得知此事。本来没在意,可是想到狼德彪之后,觉得万一呢。而且狼爷这么优秀的猎手,越想越有可能了。
王大夫大手一挥,今年,你都不用来了,去吧,到基层中去,到山林里面去,到人民群众和阿猫阿狗中去,贴近生活,感悟自然,逮猞猁。
狼爷一听,我去,我竟然被放假了,是不是要辞退我啊……王大老爷,我勤勤恳恳工作,兢兢业业打猎,得到了县令和人民的好评,工作中团结同事,完全服从领导安排……
王大夫将自己肥硕的胸脯子拍的呱嗒呱嗒响,那坚挺的胸部,颤动的很有韵律。你就放心吧。立马就拿来纸笔,和狼爷签了一百年的劳动合同,甚至还有肾宝堂年金!
拿着鲜红的劳动合同,狼爷满眼泪花,真是找到好工作了。我一定不负善人老爷的期望!
离别时,凄凄切切。
狼爷不断地回眸,那知遇之恩的王大善人,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王大夫泪眼婆娑,那赋予了无尽期盼的狼德彪,你是我的合同工是我的牵挂……
众护卫欲语还休泪双流,离开的是狼德彪,带走的是鞭呐,满山的护卫,只有你,最可爱!
狼爷走了,朝着深山里去了。放假了,啊,还是带薪休假,还是三倍工资的带薪休假。至于猞猁,逮个毛的猞猁,二流世家都逮不到,老子是吊大啊还是吊粗啊,就老子能逮着……
不过狼爷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的,一路上,每隔五十里地,狼爷就会将小袋子矿盐找地方放起来,不急,身后还有一大袋子好几百小袋呢。盐是十分重要的东西,虽然深山里有不少地方都有盐井,可不好找。
好热,狼爷将身上的装备扔到地上,一如既往的一杆大枪,两柄环首刀,一套绳索,还有短刀一把,弓箭一套,碎银子几十两,以及其他零碎小物件儿,除此以外,就是两囊好酒了。这酒是几位管事大人特意送给狼爷路上喝的,男人么,不抽烟不喝酒的路上不得淡出个鸟来。然而有枪无炮,要这铁棒何用。
越是往山林深处,越是难以行走。经过了狼爷经常打猎的地方之后,方向就消失了一样,整个天地间,唯独林海莽莽,热浪滚滚。由于是夏季,百草丰茂,路上,呃,已经没有路了,狼爷所到之处,可是说是蛇鼠横行,鸟兽凶猛,这还是好走的路了。甚至有些地处,完全是一片瘴气,活人哪有敢进去的,进去了说不定就得了什么治不了的瘟疫,吓死人啊。
虽然寂寞了些,可是天地辽阔,生机勃勃,哪怕是时刻需要保持警惕,可狼爷也觉得生活美好。自己已经是三流中阶武者了。在习武之人里面,也算是个人物了,要是在定平县里好好奋斗一番,也能闯出来一个响当当的名号的。
自己只要完成了这一票任务,趁着这段时间,将气血之力提升到五六千斤,那不就人生安稳了?那不就可以静下心来安心读书了?想到此处,狼爷心中又是一番躁动不堪。
觉得自己已经深入到平时从未探索过的地方了,狼爷将脚步放慢下来。猞猁?什么东西啊,不就是耳朵上有一缕长毛的玩意儿?长大了之后有二流武者的实力,谁知道它现在有没有长大?可以这样说,狼爷就没有打算完成任务,自己又不是天纵之姿的人物儿,扯哪门子的犊子好事被自己捞上了。
以前,狼爷打猎止步于此,因为这里的兽类,一看就不是善类了。至于狼爷怎么知道的,简单。那就是个头大。和外围比,越是往里面越是寂静,但是那种危险的感觉越来越厉害,狼爷走的是步步惊心。而无论是老鼠还是蛇,都不是自己能常见的样子。至于说猛虎之类的,那就更加威猛凶残了。
七月份的尾巴,你是不同凡虎,八月份的前奏,你是不同凡猿。狼爷这两个月,除了些好欺负的野兽,就两场战斗最是惊心动魄,刻骨铭心。不但差点丢了小命,还有那身上的伤疤,呃,狼爷现在还是瘸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