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拿出了手机:“司马家族的人来捣乱,这事情我必须跟顶天哥说一下。”
“嗯!”马长奎点头。
其实他也想打电话将处理结果告诉刘顶天的,不过既然王思先打电话,那就算了。
此时刘顶天正在永恒神戒的第一重空间采摘金兰花,看到王思又打来了电话,不由摇了摇头。
“看来我一离开长生农庄就会出事啊!”在感叹了一声之后,他滑开了手机屏幕。
“顶天哥……”电话那头,王思将杨永新闹事,马长奎处理的结果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刘顶天听着。
在明白过来之后,剑眉皱了皱:“王思,就按照马族长的处理结果来办吧!我不在长生农庄的这一段时间,任何人看病都不接待,就是青石村的村民也不行,明白吗?”
竟然将他留给青石村的优惠来做文章,这个司马家族的人还真是该死。
王思:“嗯,明白了,那庄主你可要早点回来,我现在才发现,原来长生农庄离开庄主根本就不行。”
刘顶天:“哈哈哈……放心吧!最迟三天,最快一天之内就能回来!没什么事情的话,我挂电话了!”
王思:“嗯!”
刘id聊天挂断了电话,眼见绿金雕飞往澳洲还有几个小时,随即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开始修炼起《叠浪九重天》来。
……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一晃就过去了四五个小时。
叽里咕噜,刘顶天的腹中传来了饥饿的声音,将他从忘我的修炼中叫醒了过来。
“我得天,都过去四五个小时了!”睁开眼眸的刘顶天,一看手机上的时间,吓了一大跳。
当即连忙拿出几颗毒灵石出了第一重空间,来到了绿金雕的背上。
啾~~~!
绿金雕看着刘顶天手上的毒灵石两眼发光。
刘顶天笑了笑,随手就将毒灵石扔了过去。
“咦?这是哪里?”刘顶天从高空中看向地面上的城市,顿时愣住了。
毋庸置疑。
绿金雕是飞出了华夏的地界,但是目的地岂却不是来到了澳洲,而是澳洲的邻国英吉利国,不过离内达华洲也不远了。
因为内达华洲跟英吉利国距离很近。
“呵呵,这都怪我啊!”刘顶天摇头,当下连忙叫绿金雕朝内达华洲的地界飞去。
嗖~~~!
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令英吉利国的卫星监控都只能拍摄到一个模糊的一个影子。
内华达州。
一处廖无人烟的马路上。
绿金雕一个滑翔降落在地面上,遮天蔽日的翅膀拍打着使得地面上的灰尘漫天挥舞。
嗖~~~!
刘顶天从绿金雕的背上跳了下来,看来一眼四周的环境之后,就将绿金雕收进了永恒神戒的第一重空间。
没有办法,绿金雕的模样可不能让太多的人看见。
内达华洲的气温很高。
马路上的温度至少有四十度以上。
刘顶天走了几步额头上的汗水就冒了出来。
正要打电话给宋天魁来接他。
嘎~~~!
一辆黑色的牧马人却是停在了他的面前,车门打开了,一个俏丽的红衣少妇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红衣少妇看着最多二十多岁的年纪,在驾驶室的副坐上还有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
看他们长相,应该是华侨。
刘顶天真要用英语打招呼,红衣少妇却是用汉语率先开口,她甜甜一笑:“你是华夏人吗?”
“是的!是的!”刘顶天跟着笑了。
“去哪?要不要我免费送你一程?”红衣少妇问道,在同时打量着刘顶天。
“嗯……我要去五巷市天咯矿业集团,你可能不顺路的!”刘顶天想了想,随口说了出来。
“上车吧!”红衣少妇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我知道天珑矿业集团,要是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恐怕你是三天三夜都走不到。”
“这么远?”刘顶天有些不相信。
副驾驶室上的小女孩道:“叔叔!我妈咪她不会骗你的,快上来吧!”
“好!好!”没办法,盛情难却,刘顶天只得坐上了牧马人。
在系好完全带之后,红衣少妇突然间回头道:“你会开车吗?”
“会啊只是我的驾驶证没带在身上!”刘顶天如实道,他有些搞不懂红衣少妇的心思。
“那你来开车!”红衣少妇打开了车后门,抱着小女孩做到了后座上:“唉!我女儿这个时候该吃药了,我必须亲自喂她。”
“哦!”刘顶天看了一眼小女孩,突然间一愣:“她得的是肝硬化?”
“你怎么知道?”红衣少妇大吃一惊,眼眸间有着震惊。
她可没有告诉眼前这个帅气男子任何有关她女儿的事情。
刘顶天笑了:“我是医生,中医的那种,通过望闻问切看出来的。”
“真的假的啊?”红衣妇人失声喊了出来:“中医有这样厉害吗?”
作为移民的华侨,对中医她又是不了解。
所以对刘顶天的话,她带有深深的怀疑。
“你可以不相信,不过你女儿的病很严重,看得出来是父亲遗传的!”刘顶天淡淡开口:“而且要是不出意外,她的父亲已经因为肝硬化过世了吧?”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对我女儿的病了如指掌?”红衣少妇警惕的看着刘顶天,突然间厉声喝道:“下车,你给我下车!”
“怎么?”刘顶天手一摊:“我说错了什么吗?”
“你没有说错,而且说得很准!”红衣少妇抱着小女孩警惕的说道:“但是你不觉得你知道的太多,太不正常了吗?”
“我看你是好人,才直言相告的!”刘顶天笑了笑:“既然你不相信我的为人,那好!我下车,不过在走之前送一句总忠告给你,你给你女儿吃的药只会让她的病情加重,好自为之吧!”
说完,刘顶天走下了牧马人,头也不回的朝五巷市的方向走去。
红衣少妇愣住了,望着刘顶天远去的身影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怀中的女儿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妈咪,我觉得刚才的叔叔不像是坏人。”
“我也感觉到了,但是他一个陌生人,怎么对你的病情如此了如指掌?”红衣少妇眼眸中尽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