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人齐追,袁绍也引军出城,乘胜追击。
但追了一会儿,我就验证了一句话,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凭我们的马,哪能追上赤兔,吕布拼命拍赤兔屁股,一溜烟似的不见了,他大爷的,气煞我也!
盟军一出势如破竹,十三路诸候已有八路分头杀奔洛阳,听说孙坚最猛,杀得董卓丢盔卸甲,闻风丧胆。一提到孙坚,董卓恨不能挫碎钢牙。若不是因为袁术扣下粮饷,孙坚不日必拿下董卓头颅,后来孙坚等不到军粮,只能退兵。
袁术,袁绍,各藏私心,怕各路诸候势力大增,所以才扣下军粮,简直鼠目寸光,我们北平这边的军粮也扣下了,盟军人心涣散,刘备一气之下,就建议公孙越领兵回北平,公孙越点头。
我们没过几天,就回到了北平。
回来没多久,就传来消息,说是董卓迁都长安,兵粮屯足,够十年之用,做缩头乌龟闭而不出,十三路诸候无能为力,也各自回属地。
又过几个月,各路诸候不打董卓了,百无聊赖,所以就开始找点事情打发时间,比如说互相残杀之灰的,,听说曹操偷摸的领了兖州,袁绍把韩馥给打败了,吞并了他的势力,也就是冀州。
又过了些时候,我又听说袁绍和他亲弟弟袁术打了起来,袁术和袁绍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袁绍是袁家的一个丫环所生,所以袁术是打心眼儿里瞧不起袁绍,这兄弟俩反目也是早晚的事,但袁术哪里是袁绍的对手,所以一开打,他就向北平求助了。
公孙瓒派公孙越,郭天,领两千精兵去支援,但不幸的是,公孙越被箭射杀至死,我得到这个消息后,一连几天吃喝无味,日日借酒浇愁,我在心里已经把他当作我的朋友了。
公孙越一去,公孙瓒和袁绍从此反目成仇。
又是一天早上,我还在睡梦中,就有人把我吵醒了,只听那人喊道:“着火了!——着火啦!——走水啦!——”
她不是连着喊的,而是喊一声停个十几秒钟,她好像在吃东西,或是喝水什么的。
我这时突然睁开眼,发现屋里果然烟雾迷弥漫,我一下从床上蹦了下来,衣服和鞋子都来不及穿,急忙往屋外冲,但是冲到门口,我突然停住了,因为我发现不对劲儿,我屋里的椅子上坐了个人,我回头一看,正是公孙馨。
他大爷的,哪里着火了,是公孙馨拿着我大烟袋在抽,她是瞎抽,抽一口猛吐烟,吐的屋里全是烟,我这时瞪眼看着她,她还抽完一口喊一声:“着火啦!”
她还真旁若无人,我想她肯定这些天在屋里绣花绣烦了,或是吃饱撑到了,又跑我这里找乐子来了,我这时一把夺过烟锅,道:“哼,着火了着火了,着你个傻不拉几!”
公孙馨这时眼一瞪,“啪!”一下拍到桌上,但她好像用力过猛,拍的自己的手都疼了,这会儿急忙吹了吹手,然后才指着我道:“你敢骂我?”
我这时不屑一顾,嘴角一歪,不接她的话,嘬了一口烟,才板脸冲门外喊道:“小翠,你给我进来一下!”
小翠闻声而进屋,还是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我这时也一拍桌子,没好气道:“你这丫头,就知道笑,没看见少爷我在板脸吗?”
小翠已经被我惯坏了,知道我脾气好,哪里管我板不板脸,这时还给我装糊涂,半笑半疑的问道:“啊?少爷你大早上板脸干什么呀?”
我这时一哼鼻子,指着公孙馨对小翠道:“你给我看看,看看,我说小翠呀,不是我说你,你怎么看的门啊,贼都跑屋里来了,你也不知道拦一拦!”
公孙馨听我这一说,又是一拍桌子,道:“你个臭烟鬼,别在这里指槡骂槐!要不是有事,我才懒得来你房间!”
我道:“你能有什么事,你是唯恐世界不乱,进我的房间抽我的烟,你二哥刚去世不久,你就不能消停消停吗?!”
“哼!”她冷哼一下,瞪着我道:“一刻钟之后,到议事堂议事,你要是迟到,我叫我大哥打烂你屁股!”
她摞下这句狠话,气轰轰的走了。看来她心情比我还差,记得公孙越下葬那天,她哭的稀里哗啦,我刚才说话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我想着就又嘬了一口烟,突然发现烟嘴儿有点儿不对劲儿,我很少吃甜食,这烟嘴儿怎么是甜的呢?
匆忙之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只有不到一刻钟时间梳妆打扮,公孙馨这丫头,怎么通知我这么晚,是不是存心整我?
我三两下穿好衣服,洗漱完毕,随便喝了两口粥就来议事堂了。
我到了议事堂之后,一个人影子都没有,我这时又在心里犯嘀咕了,是不是这丫头说谎骗我呢?但仔细一想,不对呀,看她不像说谎,还是再等等吧。
我到议事堂里,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点上烟,又抽了起来,一连抽了好几锅,我真有点儿急了,怀疑公孙馨在坑我,于是我站了起来,正要走,但却看到刘备他们哥仨来了,我这时才知道,公孙馨并没有骗我,原来真的要开会,可她还是坑了我,把时间给我提前了好几刻钟。
和刘备他们寒暄过后,公孙瓒就来了,公孙馨也来了,其他人都相继而到,不一会儿就齐了。
众人都坐了下来,公孙瓒眼睛都是肿的,整张脸看上去似老了十岁,十分憔悴,他弟弟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了。
公孙瓒这时“啪!”一声,往桌上一拍,道:“诸位!冀州袁绍!卑鄙小人,谋害吾弟,我决定,派三万兵至界桥扎营,与袁绍正式开战,务必把袁绍给我剁成肉酱!以慰吾弟在天之灵!”
“啪!”他说完又是一拍桌子,不知道手疼不疼。
拍完这一桌子,又商量了详情,田楷,刘备,张飞,我,郭天,四大校尉,为主要将领,不日将带领大部队开往界桥。
正要散了的时候,公孙馨说话了,上前一步,把手一拱,道:“大哥,此战,邵也不能去啊!”
众人听到这里,皆吃了一惊,我又咬了咬牙,公孙馨分明要整我,我好像也没得罪她呀?难道是先前的提亲之事?
这时公孙瓒忙皱眉问公孙馨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