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熟的丁氏母女2
这母女二人的人品盗匪们不敢恭维,可那身子却是一ding一的美啊。细皮嫩*肉不说,那女郎还是个没被开*苞的……
出身殷氏?骗鬼去吧。
那妇人满嘴的脏话,便是他们是强盗,这脏话都没她说的顺溜……至于那女郎,明明吓的身子抖成一团,还敢放狠话说他们若动她,殷氏家主一定会将他们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当他们是被吓大的吗?
她越是威胁,盗匪们越觉得有味……这些盗匪的首领唤阿三……以前是个屠夫,最终嫌卖肉太过辛苦,便拉着一些不学无术的浪*荡子占山为王,还别说,倒真的干出了点名堂,方圆数里属他们选的老窝位置佳,属他们运气好,抢的东西多不说,还好运的没遇到一个真有势力的……
这次更是好运的劫了两个漂亮女郎。
年老的风韵犹存,年少的是朵带刺的玫瑰……当晚,阿三便当了新郎,入了洞房……那女郎确实是朵带刺的玫瑰,虽然对他又抓又咬的,但最终还是被阿三如愿了。
至于那个年老的,阿三便赏给了兄弟……
第二天,那女郎一个劲的哭闹,说什么失了贞节宁死。
阿三想反正也尝过味道了,她这么闹腾着实烦人,本想真的娶她当压寨夫人呢,现在却没那心思了。
死就死吧。女郎还是温柔可人些的好。
以前的女人虽然生的皮糙肉多些,可胜在知冷知热啊。可这女郎呢。那身段确实勾人,可这么个凶法,他也着实吃不消。虽然他长的很是人高马大,在男女方面却很是守旧,对重口味尤其抵触。
于是阿三吩咐诸人不必理会那哭闹的女郎。
她若想死,自去撞墙好了。草墙若撞不死自己,便绝食吧。
只是那女郎没那勇气啊。饿了三天后,最终服软。一口一个三哥唤的亲热,阿三觉得自己很厉害,三天时间,便把一只母狼驯服了……自那后,对这女郎很是chong爱。连带着对她的母亲也照顾了许多。
以前是兄弟们随意,只要能让那妇人屈服便好。
现在则是定数……
倒像是青*楼接客的伎子,每天几个……这对没胆自杀的女郎便是丁氏母女了。
每夜都要被山一样的阿三压在身*下,殷珂真的生不如死。做为贵女,失了贞节比失去性命还要严重。殷珂早就想一死了知了。
可她不敢,她害怕……
她后悔,她悔青了肠子,后悔当初为何要了殷氏……便是殷氏最终落败,她也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啊。
想她堂堂殷氏女,却被一个盗匪占了身子。
这些都是因为丁氏,如果不是她胆小怕死,便不会连累得她失*身于盗匪……她心暮周悠,一心想嫁进周氏。
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周氏不会要一个不干不净的女郎的。
便是她姓殷也无用。
她恨阿三,同样恨丁氏。现在她连母亲都不唤了,随着诸人唤她丁氏。其实她可以用些心计让丁氏不必每日都陪那些莽汉子的,可她没有……
是她害了她。
她为什么要同情她,要帮她?现在这样每天只陪几个汉了,己是她念在母女一场的份上照顾她了。
这便是殷珂……
连自己的母亲也不放过的女郎。
这样只陪阿三的日子没过几个月,阿三便有些腻了,再美的女郎,再美的身段,几个月下来也无趣了。殷珂心里清楚,若阿三对她失了兴趣,她的下场便和母亲一样,得去陪那些狼似的汉子。于是对阿三更加温柔起来……
还别说,这乍来的温柔还真的让阿三飘飘然起来。
只是,好景不长,几日前一次出门,阿三被剑客刺伤,虽然侥幸回了山寨,却是伤重在chuang,眼看便是出气多入气少了。
殷裔看着chuang上的阿三……心里即痛快又挣扎。他要死了,欺负自己的坏人就要死了,多么大快人心。可是一个阿三死了,寨子还会有新首领,到时她……殷珂正想着,门帘一掀,一个男人不请自入。
殷珂识得他,他算是寨子的二当家。
生的尖嘴猴腮,一脸的坏相,看她的目光一直很是隐晦。那人上前,先是查看了阿三的伤势,随后露出悲痛的表情。殷珂有些怕他,不由得向后缩了缩,想要离开他的视线。不想下一刻,那人侧目。随后露出一抹奸笑。
当殷珂反应过来时,己晚了。
便在阿三身侧,那男人扑了上来……
殷珂大叫,殷珂想,这次定然难逃噩梦了……便在那人褪了衣服,扑向殷珂之时,突然,屋外一阵喧闹。那人回身……砰的一声,长箭没*入那人后背,箭头从前xiong穿过。带着一串血珠。便是到死,他们也不知自己劫来的真是殷氏女。
血落到殷珂脸上,殷珂惨叫。
下一刻,一个鄙夷的声音在屋中扬起。
“别叫了,人都死了,快些把衣服穿好。”殷珂睁开眼睛,她识得那人,那人是五兄的护卫。
是五兄派人来救她了。她得救了,她终于得救了……
“快点,贼人太多,我们要快些脱身。”殷十八连看都懒得看殷珂,他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给她一刀。
堂堂殷氏女,竟然自甘堕*落。
看她现在的样子,脸上的妆浓的可以直接登台唱戏。还有那衣服……薄的连身上几颗痣都能看轻,这样的装扮,比伎子还要清凉,难怪被男人欺负。
殷十八很是鄙夷……
他不由得想到了平乐。同样是女郎,平乐的出身与殷珂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可平乐却给人一种圣洁的感觉。而殷珂……殷十八只觉得脏。
殷珂终于回过神来,迅速将身上那件薄裙理好。“你们怎么才来?”一边收拾细软一边抱怨。所谓的细软,自然是阿三抢来的银子。在殷氏,殷珂吃的好喝的好穿的好,但唯独一样,那便是手里银子不多……
殷十八看着殷珂的行为,连开口都觉得累。
她爱拿什么拿什么吧。只要把她活着带回濮阳便好。
很快,殷珂收拾好,这时,暗卫将丁氏也寻来了。殷十八看着母女俩那相同的妆容,还有那同款的薄裙,只觉得头疼啊。
要说没皮没脸,这对母女当之无愧。尤其是与盗匪混了几个月。更是学了些其中精髓……“是家主让你来寻我们母女的吗?你们怎么才来?小心我回去在家主面前告你们一状……”丁氏终于又找回了殷氏当家人的感觉……勿自耀武扬威着。
殷十八懒得理会,转身便走。
后面是大呼小叫的丁氏母女……
回濮阳的一路,只闻丁氏母女一会嫌马车不够舒适,一会嫌饭菜不可口,总之挑剔的程度让殷十八抓狂。
暗卫们各个气在心头。
这对母女当真是没脸没皮啊……这是所有暗卫的心声。
终于,数日跋涉,马车进了濮阳城。谨尊殷裔的吩咐,在进城前,殷十八很有先见之名的给丁氏母女灌了迷*药……现在母女正睡着,若是醒着,以丁氏和殷珂那般咋呼劲头,恐怕整个濮阳城都知道她们母女‘历劫’归来。
马车直接驶进殷氏,先放下了丁氏,随后又转道大盛皇宫。
当晚,丁氏和殷珂先后醒来,丁氏面对的是一室冰冷,她认出这是殷氏最荒凉的院子,紧连着马厩……其实是平氏前些日子客居时住的地方,现在平氏众人终于被平乐送走了,于是殷裔将丁氏安排在此。不论丁氏怎么喊怎么闹,都没有喊来殷延之……
至于皇宫中的殷珂,相比殷氏似乎好些。
有个婢女服侍她。只是那婢女会些拳脚功夫,所以最终被制伏的是殷珂。
母女二人想不明白,明明被接回了濮阳。
明明离开噩梦,该过好日子了。为何却是这般……不得不说,二人在盗匪窝里呆的久了被盗匪同化了。觉得自己为了保命才沦落至此,是该被原谅的。
可是谁又能无条件的原谅一个人。
而且在这看重名节的时代,失了名节的女郎便有残花败柳。
丁氏母女恨啊。
一恨殷延之无情,二恨殷裔冷漠,三恨……恨平乐成了殷裔正妻。平乐是丁氏母女都憎恨的,现在她们被圈被禁,可平乐却成了殷氏的女主人。这样天与地的差别让丁氏母女地法接受……
所以说,有些人永远是喂不熟的。
哪怕你救她出火坑。
帝寝殿。
殷裔放下手中的折子,看向灯光下认真缝制小衣服的平乐。烛光中,女郎的面对带着几分圣洁。丽色似乎被掩了几分,多出的是几分素雅清灵……“阿乐,宫里有御衣坊。你不必亲自动手的。”
虽然明知道她亲自动手只是想孩子穿母亲一针一线缝制的衣物。针线好坏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份心意,可殷裔还是不忍心平乐熬夜。
平乐咬断线头,笑眯眯的抬头。
“怎么?怕我的女红太差,穿在孩子身上丢你殷氏的脸面?”
“我殷氏的脸面也不是那么容易丢的……阿乐,你坏心,明知我是心疼你,却曲解我的意思。说,该怎么罚你?”殷裔索性走到chuang榻,将平乐强行揽在怀里,以行动宣告他的强势。
缝的有些累了,平乐向后一靠,在殷裔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殷裔,丁氏与殷珂不能留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