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去洗一下手和脸。”萧凡说道。
“嗯,去吧。”
萧凡从凉亭处离开了。
看到他离开,榆坤这才心里好受些。这人八成没怀什么好心眼。得找机会将他从她身边弄走才行。留在她身边,迟早是一个祸害。正想着,忽背后有人搭了他一下肩。回头一看,竟是那从凉亭处离开的家伙。这家伙到是闪得快,一下就闪到他背后来了。
双目变得冰冷。冷言冷语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榆坤王子?你从赛马场追踪到这里,你想做什么?”萧凡一直都知道他在他们背后。只是碍于她在,他才没有揭穿他。
见行踪被他拆穿,他也不狡辩,不解释,斜视了他一眼,道:“关你什么事?这婀皇宫如此大,本王子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用得着向你会报吗?需要向你请示吗?”说毕,瞪他一眼,甩袖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萧凡皱了皱眉。
回到凉亭,赵宝儿见他神色异常沉静。故探头去询问:“怎么了?你好似有心事?”
他抬起头摇摇,道:“没,我哪会有心事?”说话间,淡然一笑。
“没事就好。那你坐下歇息一会儿吧。今日我也不去哪里了,就在这里坐坐。”说毕,自己先行坐下了。
小莱毕恭毕敬地上来将棋谱摆上。尔后又毕恭毕敬地给他们堪上茶。
二人又开始了对弈。
……
花丛处,榆坤王子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隔着花丛,他已看见赵宝儿进入那房间。屋里燃起了油灯。宫女们都在屋里忙活着。好一会儿,那些宫女才从那屋里出来。只剩下小莱还在那屋里整理着什么。过了不一会儿,小莱也从那屋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盆。小莱正要将门关闭之时,萧凡正好来了。他一手拦了她关门的手。小莱微笑着点头。尔后端着盆离去。
他推门而入。进了屋,又将门反手关上了。那些窗纸上映着她和他的身影。屋里,二人好似在说着什么,气氛甚是融洽。
榆坤王子此时早已怒发冲冠。从花丛背后转出来,直接走向了那屋子。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见他突然推门而入,赵宝儿本来笑着的脸,突然僵在了那里。好不协调。而萧凡也只是淡然地盯向门口的方向。
“你们在干什么?”榆坤王子什么也不管。直直地问出了这句话。
赵宝儿这时才收起脸上的僵笑。猜到他的来意,心中甚是不爽。暗下脸,道:“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且进门也不敲门,你还懂不懂礼貌?”
“我懂不懂礼貌?那你还懂不懂廉耻啊?”
“廉耻?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懂廉耻了?”赵宝儿莫名其妙。
“你和他闭门在这屋里做什么?你和他之间的事,外面的宫女全看在眼里。给我戴绿帽子也这么明目张胆吗?”他走进了屋子。于她面前停下来。
赵宝儿被他说得一愣一愣地。不过终是将他的话消化了。脸上怒气更盛。这人简直不可理喻到了极点。“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赶快给我走。我不想看见你。”赵宝儿愤恨地指向门口的方向。只希望他立刻消失。
“我为什么要走?我是你的夫婿,呆在这里也是理所当然。该走的是他。”他双眼看向了站在一旁,一直很冷静地萧凡。萧凡抬眸盯向了他。二人对峙着。
榆坤一掌向萧凡打去。此刻。他只想除去他。只想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萧凡站于原地一动不动。待那掌逼近他胸膛之时,他出手一挡,将榆坤那掌劈开了。榆坤哪里肯罢手。又是一掌打过去。萧凡仍是冷静地站于原地,待那掌逼近他身体,他方才出手将其挡住。
见二人打起来,赵宝儿立刻焦急了。武艺特技,她可是一点都不精通。这可叫她如何是好。站于一旁。只能瞎叫着。“喂,你要干嘛?你为何要出手打他。快住手,快住手啊!”
听了她这话,榆坤的心火燃得更旺,哪里还肯住手?出手更猛烈了。榆坤出招,萧凡化招。二人打得不可开交。
“住手啊,叫你住手!”赵宝儿当然看出得形势。分明是他在不住地攻击萧凡。而萧凡只是一直在化招自保而已。这种形势,她怎能不吼榆坤?
而她越是吼,榆坤的心火烧得越是旺,越是不能罢休,出招越是快越是猛。
见屋里形势已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赵宝儿拿了脚边的一个框篓就朝榆坤砸去。不想,正好砸中他的后脑,他顿了一顿就晕倒了下去。
她将手中框篓扔掉,也不管榆坤,赶忙走至萧凡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他摇摇头,“我没事。他伤不了我。”
赵宝儿这才嘘了一口气。这时方才回过头看向晕在地上的榆坤。走了过去,踢了他一脚,道:“喂,你别装了。起来吧。别骗人了。一个小框篓,用力又不大,怎么可能就将你打晕?别装了,快起来吧!”赵宝儿不耐烦地盯着地上的人叫道。这人也真是赖皮,居然想用这种办法来吓唬她?想着,又踢了他几脚。
“别踢了,他真的晕过去了。”萧凡站于一旁淡淡地说道。
“什么?真的晕了?怎么可能?你看一下那个单薄地小框篓。”赵宝儿指着刚才扔掉的小框篓。“我又没用多大的力气砸他,他怎么可能晕?”赵宝儿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虽然她想阻止他们打架,可是她也没想过要伤他呀?两只眼睛不相信地看着萧凡。
“可是你却砸中了他的要害。”萧凡盯着她,眼里毫无假意。
赵宝儿这才相信了他的话。不会吧?砸中了他的要害?那么他真的晕过去了吗?低下头又仔细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的脸色很沉静,确实不像是装晕地。这才掩了嘴,惊诧地看着地上躺着的榆坤。
愣了半响,才叫了下人来将他抬上床,叫了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