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太白金星从天庭回归,带回了玉帝的口谕。
对于敖丙和巴鲁鲁卡两个人的‘杰作’,他是悲愤交加,这两个夯货,海神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咱们三个人就都要完蛋了。
但是,当火冒三丈的太白金星找到敖丙与巴鲁鲁卡之时,两个人正在惬意地喝茶,听到太白金星的责问之后,敖丙悠悠地解释说道,
“金星大人放心就是,这件事情,小龙早就考虑到了,咱们根本不用担心海神会知道这件事情,因为神耀城能够联系海神的只有公主殿下……”
“而且每次联系海神,都需要千万海民同时呼唤海神的名号,同时还需要其他海量的布置,一般来说都是十年一次海祭联系海神,上次海祭是在三年前,也就说我们还有七年时间布置解决此事。”
太白金星眉头微展,嘴唇张了张终究是没有说出什么来,不过让他老人家主动承认错误是不可能的,他狠狠地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肃声说道,
“传玉帝口谕,渭河龙王敖丙接旨~”
敖丙连忙站起身来,恭恭敬敬一礼,弯腰低头,恭声道,“臣,渭河龙王敖丙接旨——”
“奉天承运玉帝,诏曰——”
“渭河龙王敖丙,性行淑均,深得朕心,此次更是入深海内部,冒此大险,对天庭忠心耿耿,特此予以嘉奖,擢升为四品护殿天将,赏赐琼浆玉液一壶,另准许其‘龙神’称号一事,钦此~”
敖丙再度一礼,回声道,“臣,接旨谢恩~”。
敖丙脸上微露喜色,玉帝这次的赏赐可是不小,那个四品天将的职位也就罢了,不过就是说出去好听一点,那一壶琼浆玉液,还有‘龙神’称号却是好东西。
琼浆玉液之前已经说了,其效用是极为强大,是不可多得的宝物。龙神称号却是能够让敖在接下来的计划之中谋夺部分信仰之力,顺便研究一下信仰之力的功用。
以敖丙现在的实力,喝这琼浆玉液效用却是不大,别说一壶,便是十壶他的实力也不可能突破一阶。除了满足一些口腹之欲外,也就是能够稍微巩固一下修为,温养一下身体。
看到巴鲁鲁卡凭借一滴琼浆玉液突破到了太乙玄仙境,敖丙却是立刻心思活泛起来,自己手下可是有不少的玄仙巅峰,也许他们也可以借此突破太乙之境。
这个想法就好像被点燃的野草,一发而不可收拾。
敖丙甚至已经在盘算着怎么从太白金星那里,将他剩下的琼浆玉液弄到自己手中。现在可好,玉帝赏了一壶,正好解决了自己的需求。
不过太白金星剩下的那半壶也要弄过来的,这东西多多益善,留给那老倌,也只是让他浪费了,还不如留给自己提升手下儿郎们的实力。
敖丙从太白金星的手中接过一只精致的酒壶,想到太白金星手中剩下的半壶琼浆,看向他的目光也不由得的火热起来。
但是太白金星随后的话却是让敖丙呆住了,
“龙王大人啊,你看玉帝刚刚赏赐了你一壶琼浆玉露,正好用在这次酒会上,为了天庭大计献出些许仙酿而已,龙王大人不会拒绝吧?”
敖丙呆了一呆,随即反应过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太白金星绝对已经死了几千次,好老倌,我还没有谋夺你的琼浆玉露,你就先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来了?
敖丙有心拒绝,可是自己竟然没有拒绝的理由,难道说自己属下提升实力,比玉帝的大计还要重要?这样的话传到玉帝耳朵里,他还不咔嚓了自己?
敖丙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个……,金星大人,咱们不是说好了要用您的仙酿吗?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君子不夺人所好,还是让给您老来吧……”
太白金星老脸上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颇为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也不怕龙王大人笑话,老夫颇好这杯中之物,实在惭愧。这立功的机会,不如还是让给龙王大人吧?”
“我……”敖丙好悬一口老血没喷出去,两眼泪汪汪,金星大人,我能说我也喜好杯中之物吗?这功劳我能不要吗?
敖丙不由得感叹,真是人越老,脸皮越厚,到太白金星这年纪,这功力,这面皮,绝对是比城墙还要厚上三分。
“好吧,既然如此,就照金星大人的意思来~”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敖丙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太白金星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儿,“呵呵,龙王大人真是善解人意,老夫承你这次情,以后老夫必有厚报~”
敖丙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话你就唬鬼去吧,傻子才会信你的话,最不地道的就是你了。敖丙甚至在想着怎么才能将节省自己的琼浆玉液,虽然是酒会,但是不可能所有的酒都是琼浆玉液,也许自己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别看那酒壶并不大,实则其中用了芥子须弥之术,内中另有乾坤,就这一只酒壶,其中的琼浆玉液大约在万杯左右。
很快,敖丙就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也许自己还可以这样……
想到自己能够节省下大量的琼浆玉液,敖丙心情不由得转好,看向太白金星的目光之中甚至带了一丝得意,你这老倌就看着吧,彼时山人妙计让你目瞪狗呆。
三个人又讨论了接下来的计划,有没有什么缺漏的地方,而巴鲁鲁卡也是将请柬发了出去。
依照此时的事态情况,根本没有必要对请柬做任何的处理,甚至那请柬巴鲁鲁卡也是选用了最廉价普通的一种。
因为现在的酒会根本不愁没有海民来,无数的贵族削尖了脑袋想要挤进来。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而海醉居也业已完成了酒会的布置,此时的海醉居却是大变模样,墙壁都是刚刚粉刷过的,地上铺得是上好的地毯,门口一个个娇小可爱的贵族少女,笑脸盈盈地站立着。
巴鲁鲁卡却是一大早就到了海醉居,看着眼前大变模样的海醉居,他的嘴角闪过一丝惆怅,谁能想到海醉居的这般变化,不过是一个巨大的谎言而已,而且这个谎言就是自己挑起来的。
不过随即他的眼中就是一片坚定,自己的谎言只是为了戳穿一个更大的谎言,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功在千秋。
饶是巴鲁鲁卡来得够早,但是依然被海醉楼前的盛况而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