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瀚南行动之前,柳一条便命人去县里,和附近的大量地收集了一些石灰,大蒜,和一些寻常的防治感冒烧之类的草
不管几天之后会不会有疫情生,现在多做些准备总是无大碍。
“一会儿,”柳一条躺在床上,轻偎着他媳妇儿,温声说道:“让无尘管家去一趟岳父那里,把岳父岳母,还有楚闻大哥都接来住上两天,反正这几天大雨,他们在家也是闲着无事,老爷子可是老早地就嚷嚷着要同岳父他老人家一同下棋呢。”
“嗯,妾身也有些想娘他们了,谢谢你,夫君。”张楚楚在柳一条的怀里轻拱了拱,她知道她的夫君也定是为家里人担心了。
“呵呵,夫妻之间,本为一体,不必说这般见外的话,”柳一条伸手在张楚楚的头上轻抚了一下,点了下她的鼻尖轻笑着说道:“好了,咱们也该起床了,小喜那丫头都来叫过两次了,再不起来,早饭都要变成午饭了。”
柳一条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身来,慢步走到窗边,推开窗门,窗外的雨势依然不变,哗啦啦地响个不停。
柳一条伸手抬腿,做了一些简单的舒展动作,自下雨那天开始,他已经有三天没有早起活动过身体了,感觉这身子骨都好像是要生锈了一般。
“夫君,妾身来为夫君穿衣。”柳一条刚活动了一会儿,张楚楚便已穿戴整齐。拿着一袭长衫向柳一条这里走了过来,侍候着柳一条把衣服穿将起来。
柳一条很喜欢这种温馨的感觉,配合着张楚楚轻柔地动作,和甜细的声音,伸出双臂,把衣衫穿在身上,任由着楚楚一点点地细心给他整理。
“好了,咱们出去吧。穿戴整齐后。柳一条便轻握着老婆的小手。开门去了外间的厅室。
“少爷。少夫人!”见他们出来,一直守在门外的小喜忙着上来与两人行礼,然后便吩咐着下人去灶房将早上的饭菜端送上来。
早饭是一些稀粥和点心,柳一条与张楚楚洗漱过后,稍微吃了两口便命人给撤了下去。
“无尘管家可曾来过?”接过小喜递上来的毛巾,柳一条擦了下嘴上的饭屑,轻声向她问道。
“大管家还有马房里地王安。都曾来过一次,不过知道少爷还没有醒来,便都又退了回去。”端了一杯热茶放在柳一条与张楚楚地面前,小喜轻声回道。
“嗯,你去把无尘管家,还有马成给叫来,少爷我有事要吩咐。”柳一条轻点了点头,抬手向小喜吩咐道。心里却在想着。柳无尘来想来是为了那些防疫地事情,不过,王安来是为了什么?莫不成是马房里的马。出了什么问题?看来一会儿得过去看看了。
“是,少爷!”微向柳一条行了一礼,小喜便转出退了出去。
“皇上,”感受到李世民的心情有些抑郁,长孙皇后轻身移步走到李世民的身后,两只纤手缓缓地搭在李世民的肩膀,揉捏着轻声说道:“皇上可是在为这场大雨忧心?”
“唉,两天以来,雨势丝毫未减,依着袁火山令的推算,这场大雨竟要持续半月才有望停住。”李世民轻拍着长孙皇后的右手,轻叹着说道:“昨天下午,各地就都传来了奏报,尤其是豫中一带,黄河水势猛涨,才两天地功夫,水面就已涨出了大半,一场水患,怕是免不了了。”
“皇上,”长孙皇后轻叫了一声,开口说道:“易躲,天灾难防,这天灾来了,朝庭能做的,也只有是尽人事,听天命,皇上也勿要太过担忧。”
说着,长孙皇后转身给李世民斟倒了一杯茶水,端于李世民的跟前,轻声说道:“朝政的事情臣妾不懂,不过臣妾却知道,万事都要以身体为重,皇上为大唐的黎民担忧,臣妾理解,可是皇上却也不能因此便不顾着自己的身子。”
“朕没事,皇后不要担心。”李世民接过茶碗,抬头看了长孙皇后一眼,轻声说道:“皇后刚才说对这天灾之事,要尽人事,听天命,只是,这次不知又要死了多少人去。”
在大雨没下之前,李世民就已经着手进行了安排,洪水好躲,可是这疫病却是难防,纵观以前几次的洪灾,哪一场水患过后,不会
大的灾疫。
比起在灾疫中死去地人数,被洪水淹死地人几都可以忽略不计,尤其现在正值七月,酷暑高热之期,人畜的尸体若是不能及时妥善处理,疫情怕是还会更加地严重。
轻喝了一口茶水,李世民皱着眉头又向殿外看去,雨水蒙蒙,立政殿侧殿外的平台之上,也都已是积水一片。
吩咐一旁地宫女去拿一披肩过来,长孙皇后轻给李世民披上,然后轻坐于李世民的旁边,开口说道:“天灾临降,非人力所能及,这并非是皇上的过错,皇上也无须自责。”
“是啊,天灾难抗,朕既使是贵为天子,对此却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在朕的面前无忌肆虐。”李世民眼睛盯着侧殿的外面,看着从天而降的瓢泼雨水,心中有些感叹。
“皇上,殿外公孙武达将军求见。”这时,小德子小跑着从殿外进来,弯身向李世民禀报。
“嗯?公孙武达?”李世民回过神来,挥手向小德子吩咐道:“去宣他进来吧。”
知公孙武达此刻前来觐见,定是有要事要与皇上相商,所以长孙皇后起身向李世民行了一礼之后,便知趣地退一到了内殿。
“微臣拜见皇上!”长孙皇后刚刚离去,公孙武达便迈着大步跨了进来,及到李世民的跟前,弯身与李世民行礼。
“嗯,”李世民轻点了点头,道:“坐下说话。”
“多谢皇上!”又向李世民施了一礼后,公孙武达提摆便在一旁坐了下来。
公孙武达是秦王府的旧部,从隋末时便开始跟着李世民打拼,主随之间的情份深厚,所以在李世民的前面,公孙武达也没有寻常大臣那般的拘谨,而对于公孙武达这员猛将,李世民也是喜欢得很。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是不是又在外面给朕惹了什么祸端?”看着公孙武达被淋湿了大半的衣服,李世民开口向他问道。
“呃?”公孙武达的老脸一红,抬头看了李世民一眼,厚着脸皮说道:“皇上说笑了,微臣一向奉公守法,以前若不是有人故意来招惹微臣,微臣怎会轻易出手?皇上明鉴!”
“好了,朕现在没心情跟你瞎胡闹,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李世民没好气地瞥了公孙武达一眼,才一阵子不见,这老小子竟也学会了强辞夺理了。
“若是微臣猜得不错,皇上是在为这次的雨灾烦忧吧?”公孙武达拱手向李世民说道:“不瞒皇上知晓,微臣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此事,特来为皇上分忧的。”
说着,公孙武达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白纸,双手递于李世民,说道:“这里有灾后病疫的防治之方,请皇上过目!”
“哦?”李世民眉头一挑,伸手接过公孙武达手中的纸张,轻轻地把纸张展开。
“‘柳氏书法’?这是出自柳一条之手?”李世民抬头看了公孙武达一眼,开口向他问道。
“正如皇上所言,这一纸药方正是柳神医写于三原县丞公孙瀚南,用于防治三原灾中灾后疫病之用。”偷看了李世民一眼,公孙武达粗声说道:“嗯,皇上您也知道,那公孙瀚南是微臣的义子,一向勤政爱民,不愿为这张药方只受惠于一个三原,所以这张药方便又到了微臣的手里,所以,微臣便来献给了皇上,所以,”
“行了行了,这些朕都记下了,若是这个方子真的有用,此次水灾过后,朕少不了他的好处。”李世民看了公孙武达一眼,觉得这个公孙武达,都快变成了第二个柳一条。
“皇上言重了,这都是身为人臣该做的本分,”公孙武达乐得眼睛都快眯了起来,躬着身向李世民说道:“柳一条是我大唐少有的神医,他给出的方子,想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皇上请放心。”
“嗯,”李世民低头看着纸上所书的方子,都是一些简单的东西,开水,石灰,大蒜,甚至连草药都少有提及,这些东西,真的能防治瘟疫吗?李世民有些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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