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大部分兵力都压在了南面的宋夏边境,兴庆府以北几乎无兵可调,夏将阿埋这次带来的七千人马是都城的宫卫军,是西夏最jg锐的军队
被分割陷入混战之后,长辖底就发现自己这支经过千锤百炼的劲旅,就算一对一恐怕也占不到多大便宜,何况现在人数少了两千,又被铁鹞子冲得士气大损,长辖底心里不禁暗暗叫苦,再这次拼下去,就算侥幸能够获胜,自己也成孤家寡人了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省嵬城方向又涌起滚滚烟尘,一股人马飞快地冲杀而来,而现两方的轻骑兵已经全部绞杀在一起,若是让这股生力军突然杀入,势必会左右胜负天枰夏军阿埋几乎没有考虑,立即命令铁鹞子迎击
事实上,在开阔地带重骑兵对上轻骑兵,是占不到便宜的,轻骑兵完全可以利用自身轻灵的优势,将重骑兵拖死,重骑兵人马皆披重甲,无法耐久,而一但停下来失去了度和冲力,重骑兵就只能成为轻骑兵的丰盛佳肴
阿埋也没指望铁鹞子能给辽军后面这一千援兵重创,只要能拖住一时便好
现在杨逸拖不起,时间越久,长辖底损失越惨重,到时对宋辽夏间的整体战略会造成巨大的影响,他带着一千骑兵向一千铁鹞子直冲而去,仿佛飞蛾扑火一般,夏军阿埋见此情形不禁露出一抹森然的冷笑,真是茅厕里打灯笼找死
陷入滚战在的长辖底也不禁感到一阵阵的绝望,若是这一千生力军被碾碎己方士气一定跌入谷底,到时恐怕要一起变成夏军刀下鬼了
杨逸不管长辖底他们怎么想,他带着着一千辽军依然与铁鹞子对冲而去,等到两军近在眼前他突然一扬长刀身后的队列顿时向两边一分,露出中间几百匹空马;
这些空马背上绑着木头,两两相连,铁鹞子这种重骑兵人与马两连,极为笨重这时要转向已经来不及一队队地前冲过去被那些空马上的木头一挡,一时间木头断裂,咔嚓有声,一个个铁鹞子也被绊得连人带马轰隆的砸在地上巨大的响声伴随着战马的哀嘶,振得耳鼓发麻;
随着铁鹞子接连不断的撞入倒地,弥漫而起的烟尘浓得看不清其间的情形,就象一团邪恶的妖雾不断地将一队队铁鹞子裹卷进去
有幸逃过一劫的铁鹞子也成了轻骑兵猎杀的目标,阻卜部的汉子手上旋转着套马索,从旁边追近后,套马索随既飞出,这些可是他们看家本事,几乎一套一个准,在阿埋他们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个个铁鹞子轰隆倒地
这就是西夏引以为傲的铁鹞子这就是无坚不摧的铁鹞子
可是对上漠北的轻骑兵后,笨拙的行动能力让他们几乎没有还手之力,这种结果实在让夏军难以接受,沮丧的气氛在夏军中如同瘟疫般漫延开来
长辖底一方则士气大振,此消彼长之下,立即就在战场上体现出来,阿埋见形势急转直下,立即吹响了撤军的号角,他带来的这支军队也不愧是西夏的宫卫军,即便形势不利的情况下,撤军仍然能做到退而不溃,在撤退的过程中交替阻敌
长辖底挥敌追杀出五里,眼看讨不到什么便宜,也只得脱离战斗
把省嵬城付之一炬后,在杨逸的诱导下,阻卜部的人马突然转向,大穿插,大迂回,穿越毛乌素沙漠一角,向东滚滚而去
夏州城北一百多里,黄羊平
走到这里,扮成党项人的宋军暗探似乎早就等着他们,得了杨逸的吩咐后,又迅的消失,长辖底已隐隐猜到了杨逸的最终目的,说真的,他有些犹豫了
但他也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杨逸不但许下了丰厚的好处,而且之前都是他阻卜部在占便宜,宋军在南面吸引夏军,他们在北面捞足了好处,若是不付出一点,必定引起杨逸的不快,长辖底已深深体会到与大宋合作的重要xg,因此他不得不细细考虑得罪杨逸的后果
帐蓬内,杨逸举着油灯,指着地图侃侃而谈:到目前为止,西夏虽然有所怀疑,但尚不能确定我们是不是辽军,根据准备情报,西夏由于担心辽国有后续军队入侵,已经抽调定难五州一带的军队,回防都城兴庆府,以及辽夏交界的北线
长辖底和阿里木静静地听着,不时互望一眼,却都没有出声,杨逸的拳头突然擂在银州的位置上,沉声说道:目前银州城的守军不足八千人,而且大多是野战能力不强的城防军,而且,由于西夏国内纷纷传言宋辽同时攻夏,便得西夏人心惶惶,士气低落;长辖底将军,我不求你攻下银州,只望你把夏军拖在银州两天,使之无力东顾即可,事成之后,本官答应阻卜部的物资绝对全数送上,不少分毫
长辖底暗暗松了一口气,若只是牵制的话,完全可以采取灵活的战术,不必与夏军硬碰硬了,否则就算杨逸许下再多的好处,自己恐怕也没命拿
长辖底答应之后,杨逸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之前无论是南线全面进攻,还是北线突然杀入,都是为了最后这步棋布局,现在万事俱备,只待明天发动了
杨逸踏着夜sè回自己的帐蓬,还离着十来步,他却停住了,眼前的情景让他怀疑自己在梦游
天边的一轮钩月投影在平缓的溪流上,微风拂过水面,月轮起伏,就象水里流动的玉钩,形成一幅水墨画般浅赭淡清的剪影,而画面的前端,康国长公主头插玉钗袖口挽起,露出一双明玉般的皓婉,正趴在地上不停地吹着气
她前面是一个石块垒起的三角灶,上面炖着一个陶罐灶里被她塞满了柴缺少空气流通,因此灶上浓烟弥漫,就是不冒火苗,康国长公主只能趴着不停要吹气,炭火映上她红扑扑的俏脸上忽明忽暗
她卖力地吹了好一阵火苗依然没燃起来,她赌气地站起身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住了,嘴儿噘了噘仿佛作了一翻思想斗争又回到灶前趴着继续吹
杨逸皱了皱眉头走了过去,康国长公主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立即雀跃而起,绞着细长如玉的十指甜甜地笑道:你回来了李一忠打了一只狍子,我正炖着呢,这可是我第一次做菜,你一定要尝尝哦
康国长公主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娉娉婷婷立于面前,语气温柔,就象一个婚的小娇妻
自那夜她闯入帐蓬,看见杨逸抱着阿尼雅上下其手之后,面对杨逸时总是冷若冰霜,形同陌路,今夜突然变成一个温柔的可人儿,让杨逸神经一下子又收紧起来,难不成这丫头发现了什么破绽不成
杨逸勉强地笑了笑,走到灶边抽出一部分柴,吹了两下火便燃了起来,康国长公主趴到他身边,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吹了好久它都没燃呢,哪,你看,人家腮巴都疼了呢
杨逸下意思地向她的香腮看去,她立即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来,那俏皮的模样动人之极,杨逸连忙把目光移开,淡淡地说道:你把柴塞得太满了,过犹不及
哦,我知道了,你也是,过犹不及
杨逸为之愕然,他很快换上一副坏坏的表情,回头笑道:长公主,你喜欢做菜,这很好,希望你能继续努力,好了,我先进去了
说完他也不管康国长公主作何反应,走回自己的帐蓬,朗声喊道:尼雅,赶紧端水来,我要泡脚
他身后的康国长公主脸上顿时浮上一层煞气,但她终于还是忍住了,趴在三角灶前,赌气地继续往里面塞柴火
大概是离家久了,看到阿尼雅那妖娆的俏模样,杨逸的目光不禁变得炽热起来,不等她洗完脚,就一把将她抱到毯子上,熟练地扯开衣带,双手探入那白sè的肚兜内,捉住那对木瓜型的美ru,肆意的揉捏起来
我是坏人,不是君子
杨逸在心里狠狠地提醒着自己,在他花样百出的挑逗下,阿尼雅满脸cháo红,呼吸急促,跟着这个俊朗的男人久了,阿尼雅逆反的心里也越发淡了
虽然明知他是在拿自己演戏,但在他肆意的抚弄下,阿尼雅仍是抵挡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浑身燥热,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当杨逸含住她最敏感的耳垂时,一串吟哦抑制不住的破口而出,如夜莺轻啼
过犹不及
外面突然传来康国长公主的声音,杨逸双手不禁停了下来,阿尼雅也随即停止了吟唱
臭丫头以为老子真的只会演戏吗杨逸双手狠狠地一握阿尼雅那软绵绵的双ru,阿尼雅不禁发出一声痛并快乐的呻吟
或许这样很过份,但和回国后的天大麻烦比起来,这算得了什么呢这望赵颖这丫头能死了这份心
杨逸横下一条心,如同剥chun笋一般,三两下把阿尼雅剥成一只洁白的羔羊,这具娇体虽然他早已熟悉无比,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剥光来看,姣好的曲线,修长的双腿,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摇曳的灯光下,如双堆雪,光滑柔腻的皮肤就如剥的chun笋,流畅的线条带着一种羌人的野xg美
除了脸上那一抹浓浓的cháo红,阿尼雅已经没有多余的羞涩,作为一个战利品,她知道自己此该做些什么,她婉然坐起来,低着头帮杨逸退去身上的衣衫,随着手上的动作,她双腿不其然的张开一些,杨逸看到里面竟已是湿漉漉的,不禁坏坏的笑起来,阿尼雅大窘,呼吸也为急促
杨逸哈哈一笑,拦腰将她抱起,让她双腿分开往自己怀里一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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