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瑀立刻明白她是怎么回事了,忙一步上去,一手将她抱起,一手就去掀被子,于是辣眼的血染风采全进了他眼睛。.
这么丢人的事,干脆地裂一条缝,将她埋进去好啦。
“滚开啦!”窦樱用力挣扎,这么丢脸的事情还要那么赤果果的展现,劳资哭给你看!
秦瑀诧异的看她眼泪汪汪的委屈样,“你哭什么?这……不是我欺负你的,你的那个……不早就破了吗?”
窦樱酝酿的眼泪被他这番话给气回去了,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这话,她竟然无言以对。
“你这是第一次来葵水,还光着脚下地,一点事都不懂。”秦瑀叹了口气,不逗她了,将她打横抱起,走出屋子。
一脸懵逼的窦樱瞪大眼睛,“你要干嘛?”
“床单脏了,要换换啊,所以,你就先去我的房间床上呆着。”
特么的,你还知道这是我的房间啊?那你昨晚干嘛睡这里?
窦樱被他抱到床上,还没等她说话,他已经取了台面一叠写字用的纸递给她,“你先垫着,不要乱动。”
秦瑀转身刚想走,又转身过来,严肃的威胁她,“你敢乱动,后果自负。都不知道你怎么做女孩子的,一点不爱护自己,不知道第一次来葵水要小心谨慎啊,万一以后落下病根呢?”
窦樱脸红到耳根,就算是现代人也极少男人会服侍你来大姨妈的啊。
她很想问特么的你为啥知道得这么多?不是说王府连只母苍蝇都没有吗?
秦瑀转身出了门,她赶紧将纸垫了,想动不敢动啊,衣服留在刚才屋里了,没有衣服换,难道带着血染的袍子到处走?
伸头去看秦瑀,他进了自己房间,不一会儿抱着床单出去,然后进来,将一件袍子递给她,“先换这个,你的衣裙有汗味,一会让人送你的衣服过来。你的睡袍只有两件,一件是新的,一会有用,所以你先将就穿这个。”
窦樱接了袍子,一脸便秘,这是他的袍子啊!这货故意的吧?
秦瑀瞪着她,“赶紧换啊,好帮你洗。”
“不要!”窦樱条件反射的叫着,他帮她洗染血袍子?羞死人了!
秦瑀叹口气,“你现在不能下水,河水这么冰。”
窦樱纠结得脸红得快绛紫色了。
“我帮你脱?”秦瑀挑眉。
“你出去!”窦樱气得不行,可又无奈。
秦瑀转身轻笑,看到她娇羞愤怒的小模样真是开心。
窦樱愤愤的换了袍子,这个袍又大又长,恨不得一动就会露出香肩,只好坐着一叠纸抱着两腿不敢动。
秦瑀走进来瞧着她的气得要哭的委屈模样,不由噗嗤笑了,“天下第一大暗派门主帮你洗袍子,你都这幅模样,一点不知足。”
窦樱瞪着他,哼了声。
“你等等,我去弄好吃的先给你垫垫肚子。”
等了快一刻钟,秦瑀端了一大碗热奶进来,有股子羊膻味,应该是羊奶,里面窝了两个蛋,也不知道是啥蛋,个头不大。
他坐在床边,舀了一勺奶混着一枚蛋,递到她嘴边,柔声道,“吃吧,羊奶,将就喝。”
“我只是来葵水,不是断手断脚,我自己吃。”窦樱伸手要接碗。
秦瑀瞪她,她也瞪他。
“行,你自己吃。”秦瑀将一碗温热的羊奶递给她,窦樱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放了糖,还有姜,掩去了不少膻味。
“你慢慢吃,我帮你做些吸血带。”秦瑀站起来,慢悠悠的说。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