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抱着小童在乔公的陪同下进了宅院,还别说,要是细论起来,这乔公可比黄承彦富裕,亭台楼阁都是雕梁画柱美轮美奂。
“壮士请用茶!”众人进了迎客厅,乔公连忙让仆人奉茶。
“乔公!有关二小姐的事,不疑让外人所知,所以还是…….!”陆明看了看身边的侍女仆从,其意不言而喻。
“你们都退下吧!壮士这下可以说了吧?”乔公也是聪明之人,连忙禀退左右。
“岳父在上,受小婿陆明一拜!”陆明看着仆从退下,也不迟疑,连忙跪倒行礼。
“啊?壮士你这是?咦!陆明!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乔公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陆明。
“岳丈大人,我乃是献帝亲封魏武侯骠骑将军陆明陆国林,因被曹操陷害,去了新野,无意间救下了小乔,我二人情投意合,定下了终身。”
“啊?你就是无敌天下的陆侯爷?”乔公闻听此言心中大惊,陆明之名天下何人不知,何人不晓,自己女儿能与此人匹配,也算得上上佳之选,越看陆明心中越是满意。
“岳丈大人拗贊了,小婿虽有些武力,但天下能人辈出,岂敢说天下无敌!”
“我家小乔也跟你一起回江东了?怎么不见她啊?”翁婿客套了一翻,乔公还是最关心自己的女儿。
“岳丈大人,我此次来江东也是偶然,我是被曹操刺客所伤,昏迷中跌入了河中,被一位好心人救了,才来到江东,不想在路上遇到了蛮夷,那好心人中箭身亡,临终前把他的孩子托付与我,可是。。。。。!”
“哦?这就是那恩人的孩子?”乔公看着陆明身边的小童问道。
“羊祜见过长者爷爷!”小童虽然只有九岁,但十分懂事,俯身给乔公行礼。
“小家伙真懂礼貌!几岁了?”乔公看着小童无比喜爱,十分喜欢,满面慈祥的问道。
“我七岁了!”
“岳丈大人?这孩子一路同我风餐露宿,可否先给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陆明有些话不想让孩子听到,所以只能先支开。
“那有何不可,来人那!领着孩子下去,找一间上房,好好侍候不得怠慢!”乔公一声呼喝,门外马上有二个侍女走了进来。
“大哥哥!我…..!”小童一听要和陆明分开,小手立即死死抱住陆明的胳膊,几日来的相处,他已经把陆明当成了亲人。
“祜儿!你去洗个澡,在睡会,大哥哥一会就去陪你!好不好?”陆明看着小童的样子,就会想起自己那许久未见的儿子,语调轻柔的劝慰。
“好!~好吧!”小童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仆人离去。
“岳丈大人,这孩子的父亲是上党郡太守羊衟,母亲是武昌蔡公之女,本来把这孩子送到蔡府我的任务就完成了,但我到武昌一打听,蔡府已经被吴侯满门斩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陆明之所以支开小童,也就是不想让他听到这些。
“哎!我本和蔡公倒也相识,他家之事我也是早上才知道,哎!事情起因在那太平道人于吉,他就是个游方的道人,施符水救病患,行的都是善事,伯符(孙策字)却偏偏说他是妖言惑众,意图不轨,我也劝过他,但他根本就不听,伯符杀了太平道人后,太平道人的徒子徒孙众多,岂会善罢甘休!趁伯符出外打猎,用毒箭射伤了他,前些日我去探望伯符病情,医者说毒入骨髓,恐回天乏术!仲谋(孙权字)一怒之下,把与此事有关联之人全部斩杀,哎!伯符病情日越沉重,看来是无药可医了,就可怜了我那女儿,年纪轻轻就……哎!”
“大姐也在武昌?”
“没有!她一直在建业(今南京)照顾公婆,前些日仲谋已经飞鸽传书,她们应该还在路上,应该也快到了!”
“岳丈大人!我准备即日就返回新野,这江东我人生地不熟,还要仰仗岳丈大人为我安排一下船只过江!”陆明看着乔公一脸愁苦,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那到好办,我与北方有些生意,商船是现成的,我在去为你求的一块令牌,到时候你就可以安然返回新野,你先安心住下吧!多则五日,少则三日!就能办妥!”
“那就劳烦岳丈大人了,小婿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陆明犹豫再三还是准备把心里话说出来。
“哎!你虽未与小乔正式成亲,但我已经不把你当成外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我听小乔说,孙策膝下只有大姐为他生了一子,现今才二岁!可有此事?”
“没错!”
“岳丈大人,孙策病入膏肓,他一故去,江东军政必然落入其弟孙权之手,若论正统应由大姐之子继承,孙权为稳固江东军政,必对大姐不利!”
“啊!那~那这该怎么办?”乔公闻听陆明之言,也是大惊失色。
“哎!这还看大姐怎么想了!岳丈大人也不必太过担忧,孙权根基未稳之前,也不会做的太过份,加之那也是他亲侄儿,最多会找一处幽静之处,幽禁大姐罢了!如若岳丈和大姐受孙权排挤,可派人往新野送信,我可秘密遣人,带岳丈一家去往新野定居,虽然新野不如江东富庶,但总比寄人篱下的好!!!”
“这?”乔公听了陆明的话,微微有些心动,但让他抛下多年来打拼的家业远走他乡,还真有些舍不得。
“岳丈大人不必忧心,我说的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陆明一见乔公为难的样子,就猜出了他的心思。
“哎!此事日后再说,我马上让人准备酒宴,给贤婿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