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着!你们怎么知道我会路径此地?”陆明强忍着身上的酥麻,咬牙问道。
“呵呵!告诉你也无妨,那个张武其实是丞相的人!送你这匹白马,就是方便我们行动确认目标,本来丞相说了,万不得已,只能暗中射杀你,不想你还真配合,居然一个人跑出来了!”
“张武这个小人,他说的那个金矿,也是想骗我去看,好让你们侍机刺杀我吧?”
“没错!不过那个金矿也却有其事!好了,你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乖乖的跟我走,可免去那皮肉之苦!”少妇毫无保留的说道。
“好!来吧!”陆明样子极其痛苦的伸出了双手,十几个大汉一拥而上。
“哈!”陆明突然爆起,一捧飞针好像雨点一样射了出来。
“啊!啊!啊!”
十个大汉满脸都是飞针,同时俯身大叫痛叫不止,陆明这时是浑身无力,不然这些人可就不是受伤了,趁着这个机会几步冲出了茶棚,反身上了的卢,绝尘而去。
“都是些没用的东西,快追!”少妇一见陆明逃脱,连声大骂,从茶棚后面的密草丛里,牵出了战马带着众人追赶陆明而去。
“的卢啊!的卢!难道你真是妨主之马吗?为什么刘备得了你,可以马跃檀溪,而我却差点因为你而死,难道刘备真的就是传说中的真龙天子。”陆明伏在马背之上,任由的卢奔跑,心中明白,可浑身一点力量也使不出来,渐渐的意识也混沌了起来。
“不能睡!不能睡!”陆明死死的咬着嘴唇,心中不停的大叫,但眼皮却好像有千斤之重,不听话的慢慢合上,最后一眼,看见远处好像有一条大河,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噗通!
的卢慢步走上一座小桥,桥下的河水湍急,陆明在马背上失去了意识,一个立身不稳,直接掉到了桥下。
咕噜噜!
陆明被河水一激,马上醒转了过来,但河水太过湍急,连续几口水,呛进口中,又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陆明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拉到了船上,但那毒药后劲很大,也只是醒转了一下,又昏迷了过去。
“大哥哥醒醒!大哥哥醒醒!爹?这人怎么还没醒啊?”陆明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床边一个七八岁的小童,睁着一双黝黑的大眼睛,望着身边一个中年儒生问道。
“祜儿!别打扰他休息!等明天上了岸,他就该醒了!你们好好服侍这人,不得怠慢知道吗?”中年儒生转身交代仆从,说完离开船舱。
次日清晨,一艘货船停靠在江东的码头上,陆明依然昏睡着,几个下人把陆明抬上了一辆马车,车队向东吴都城武昌赶去。
(注解:这里的武昌是今湖北鄂州”)
车队行进了一天,夜晚宿营之时,陆明才幽幽醒来!
“这是那里啊?”陆明嗓音沙哑,疑惑的看着四周。
“大人!那个人醒了!”一个仆人一见陆明醒来,大叫着跑出了营帐。
用不多时,那个中年儒生和一个小童走进了陆明的营帐。
“壮士你可醒了!”中年儒生欣喜的看着陆明说道。
“请问先生,是何人?这又是那里?”陆明看着眼前的儒生自己根本不认识,疑惑的问道。
“我乃上党太守羊衜(dao),我与儿子去往江东接我夫人!行船至长江之上,见你抱着一根木桩,就把你救了上来!不知壮士遇到何事?”
“上党郡?那不是曹操的地盘吗?”
陆明看着羊衜,心中大惊,但面色上却依然平静,连忙讪讪下拜说道“在下姓林名国,乃是北方的一名商人,听说南方生意好做,就带了一些北方土产想着来南方贩卖,不想那船家却是强人,给我下了迷药投入江中,多亏恩公相救,不然我命休矣!”
“壮士多礼了!我等儒家弟子,怎能见死不救,壮士身体还是十分虚弱,等到武昌我岳丈那里,在好好将养些日子,必可痊愈。”
“武昌?哦!那就谢过恩公了!”陆明一听去武昌,心中大惊,但自己现在也确实虚弱的可以,如果现在离开,根本就回不去新野,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次日车队再次出发,陆明跟服侍自己的仆人闲聊得知,此地距离武昌至少还要走十天,自己离新野越来越远了,虽然心中无比焦急,但也没办法。
三日后,车队停靠在一座土山之侧,准备在这里留宿。
陆明经过三日的修养,身体恢复了一些,也不知道那些人给自己吃的是什么毒药,居然如此霸道。
“恩公!我身体渐好,准备明日就离开车队,返回北方!”陆明来到羊衜的营帐,说出自己的想法。
“壮士你的身体刚刚见好,不如就跟着我们,我到武昌有事要办,多则一个月,少则半月就会返回上党,到时候你与我们同路,岂不是好!”
“恩公救命大恩,小人无以为报,但我还有一家人,如果就这样鸟无音信,家里人必然慌乱,等我返回家中,带上厚礼在去上党感谢恩公大恩!”陆明连忙拒绝!
“我救你也不是为了报答,说实话,也不知道怎地,总感觉你这人十分亲和!也许是你我有缘吧!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多留你了!这里有一些银钱,留作你的路费!”其实不像羊衜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他心中感觉陆明隐隐有一股英气,总感觉这人不简单,所以才让仆人细心照料。
“多谢大人?”命都是人家救的,陆明也不客气,接过钱袋,再次行礼,心中暗道“日后回到新野,必报答此人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