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唐飞狠狠击中胸口的北野古道,此时忍不住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眼见自己的军国武士刀被唐飞抢走,而且对方还将军国武士刀横亘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北野古道的脸上不由得满是绝望神色。
唐飞的手往下按了半分,锋利的刀刃立刻在北野古道的脖子上割开一道口子,再往下一毫米,就能够割断北野古道的动脉。
心头浮现出无限的绝望,原来唐飞一直都在隐藏着自己的实力,或者说对方之前并没有爆发出最强的实力。
看来,真神的判断是正确的,恐怕军国武士道要让对方失望了。
“说吧,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是什么?”
唐飞盯着北野古道,声音无比冷漠的说道。
北野古道心知今日必死无疑,而且就算唐飞放过他,他也不可能有活着的机会了。
“隐龙,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今天我的下场,就是以后你的下场!”
最终,北野古道并没有回答唐飞的问题,反而恨恨的诅咒道。
唐飞也知道肯定无法问出什么东西来了,脸上掠过冷漠的杀气,锋利的军国武士刀猛得挥下,直接斩断了北野古道的喉咙。
鲜血从北野古道的断开的颈部喷涌而出,想必对方之前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死在自己引以为傲的军国武士刀下。
解决掉北野古道之后,唐飞很快用独立的通讯设备与隐龙战队的成员进行了联络。
各个方向的战斗都已经结束,随着隐龙战队的加入和支援,虎堂暂时占据了上风。
而随着北野古道的这边的溃败,其余方向的军国武士道人,也纷纷撤退离开。
唐飞很快与苏卫国进行了联络。
“这次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军国武士道针对你发起的。”
联络接通之后,苏卫国如此说道。
唐飞点了点头,说道:“这不是最主要的,我的女人和女儿被他们抓走了,其中也包括你的孙女。”
“我知道,不但是你的女儿,一号的女儿也被抓走了,裘问天想要跟炎国谈条件。”
苏卫国接着说道。
唐飞眉头一皱,心想这个裘问天还真是能搞事情,不但将自己的女人和女儿掳走了,还把炎国一号的女儿给绑走了。
对方的做法,简直就是作死。
当然,单单是裘问天掳走了唐飞的女人和女儿,已经给了唐飞足够杀死对方的理由。
“这样最好,我准备去找北狄国,先把军国武士道灭了,如果我猜得没错,军国武士道应该知道裘问天的下落,既然一号的女儿也被抓了,虎堂肯定得出手吧,最好能让炎黄部落的高手也出马,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不知道为何,听见一号的女儿也被裘问天抓了,唐飞心里面突然就放松了很多。
毕竟,既然一号的女儿被抓了,炎国肯定是要不遗余力的将其解救出来的,这样一来,自己女人的安全也就得到了保证。
然而,接下来苏卫国的话,却是让唐飞的价值观被小小的颠覆了一下。
“因为还无法确认裘问天和军国武士道的关系,上级决定暂时通过外交途径解决这件事情。”
苏卫国如此说道。
唐飞差点没忍不住冷笑出声,心想领导就是领导,伟人就是伟人,自己的女儿都被坏人给掳走了,竟然还要顾全大局。
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唐飞觉得可没有心情等待用外交途径解决问题,直接说道:“既然这样的话,我先带隐龙战队出发了,如果有机会,我肯定会帮助一号把女儿带回来,你跟一号说一声,我这也算是为国效力,不用谢。”
“唐飞,我劝你等一等,你现在出手,得不到任何炎国的支援,现在国家情报部门正在介入调查,一旦确定裘问天和军国武士道有勾结,炎国肯定会采取强制措施,仅仅因为一个军国武士道跟北狄国撕破脸破,得不偿失。”
电话里面的苏卫国先是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劝诫道。
“不用了,我不想让自己的女人多吃哪怕一秒钟的苦,再说,隐龙战队认定的事情,不需要理由。”
唐飞的声音里面充满了冷静和沉默,说完之后,便直接中断了通信联络。
随即,唐飞很快下达了作战命令,整个隐龙战队于半个小时之后在机场汇合,赶往北狄国。
而唐飞自己却并未去机场,而是直接施展瞬移之术,出现在了北狄国的土地之上。
修为高了果真是好,特别是在这样的情况,时间往往就意味着生命,一个瞬移无疑赢得了大量的时间。
身体瞬间出现在了军国武士道的门口,唐飞直接翻墙而入。
两名站岗的守卫虽然全神戒备,但是唐飞的速度之快,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分辨的,所以也就没有发现对方进去。
只是,唐飞进入其中之后,却无奈的发现,竟然与一队巡逻的守卫撞了正着。
好在他反应迅速,在被发现之前,已经是迅速的闪过到了一课大树之后。
“打起精神来,今天都已经说了,这几天肯定会有一场大战,我们每个人都要参与,为了防止敌人偷袭,才特意增加的巡逻哨,我们发现情况,一定要及时的将信号发出去!”
在队伍旁边带队的一名守卫,说道。
唐飞心里一动,心想看来军国武士道也知道隐龙战队肯定会来“拜访”。
带队的守卫说完,突然伸手捂住了肚子,说道:“不行,我肚子疼,先上个厕所,佐藤,你过来接任我,我上个厕所。”
说完,对方便捂着肚子离开了。
剩下的人则继续在巡逻。
带队的守卫很快到了厕所,迫不及待的脱掉裤子褪了下来。
很快,厕所里面开始“炮火连天”。
最终,对方舒舒服服的吐出一口气,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只是,对方刚刚洗完手,便被人从后面控制住了。
根本不等他喊叫,他的嘴巴已经被捂住,一把锋利的匕首更是横亘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