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急,奉孝,子敬,还有在座诸位,大家觉得曹操是要出兵讨伐我荆襄,还是要领兵夺取关中?”
曹操很狡猾,他派兵驻扎许昌,许昌正好位于关中与荆襄的中央,打哪边都方便,徐峰还真猜测不到曹操的用意。
“主公,这又何必担忧,洛阳与南阳咫尺之遥,不管曹操出兵攻打何处?我等都可以从他背后直捣黄龙,曹操此举,看似精明,实则不足为虑,主公只需挥兵进驻南阳,传令马超将军统兵进驻虎牢关,扼守雄关,据关而守,曹兵纵然有雄兵百万,也休想进入关中。”郭嘉站起身来笑道。
“奉孝言之有理,传令三军,兵发南阳。”徐峰点了点头吩咐道。
“诺。”众人齐声应诺,尤其是张飞这些武将,一个个更是摩拳擦掌,兴奋不已,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狠狠的杀个痛快了。
“主公,那我呢。”甘宁急忙抢步出列。
“我说甘宁,这陆地作战有你们水军什么事啊,你先耐心在洞庭湖等着吧,兴许不用你们水军出战,我们就可以灭掉曹贼。”张飞得意的笑道。
“主公,末将请命随军出战,就算在陆地作战,我甘宁又有何惧?”甘宁胸脯一挺,不服气的回瞪了张飞一眼。
“哈哈,我说甘宁,在水中我承认你有几分本领,在陆地上,你…哈哈,还是不说也罢。”张飞满脸得意,不屑的大笑道。
“主公…”甘宁都快急了。
“既然甘江军愿意随军前往,那就一起去吧,不过这水军就不要参战了,那水军在旱路打仗,我徐峰可没那么奢侈。”
“多谢主公。”
徐峰传令马超,两路大军同时出兵,徐峰兵进南阳,马超进兵虎牢。
“想不到徐峰竟然二龙出水。分兵两路。”曹操得知徐峰动静,眉头微微一皱。
“主公,他们分他们的,咱们只需精锐齐出,痛击徐峰便可,不管他们有多少精锐,一旦徐峰有了差池。黄巾便群龙无首,不足为虑。”胡昭捻髯笑道。
司马懿也连连点头。
“好。兵发南阳。”曹操当即传令,进兵南阳。
徐峰刚到南阳,曹操的大军便逼近了城外的博望坡,距离南阳不足五十里,等徐峰进城刚刚安顿好,曹操便已经兵临城下了。
之前打赤壁的时候,徐峰觉得自己麾下兵层层,甲层层,看起来无边无际。一眼望不到边,今日再看城外的曹兵,简直是遮天蔽日,无边无沿,放眼望去,全是盔明甲亮的曹兵,密密麻麻数之不尽。徐峰嘴角微微一翘,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声“这要是放一把火,那得烧死多少曹兵啊。”
“主公,曹操雄兵大略手下智囊更是才能不凡,荀彧荀攸程昱胡昭司马懿等人皆有天纵之才,一般的计策恐怕难以奏效。
对于徐峰的异想天开。郭嘉虽然觉得有些好笑,可也知道要想速战速胜,必需拿出真正的绝世妙计争取一战定乾坤才行。
曹兵营寨足足扎下二百余里,比以前十八路攻打虎牢关场面还要盛大,不得不说,曹操现在真的财大气粗了,腰杆子粗了。一出手就是大手笔。
“徐将军,多年不见,一向可好?”
就在徐峰打量曹兵营寨之时,城下一声中气十足的喊声引起了徐峰的注意,低头一看,不知何时曹操竟然令领人过来了。
“诸位随我出城,见一下老朋友。”徐峰冲曹操招了招手,当即快步下了城楼,众文武皆是一头雾水,这两军马上就要开战了,哪来的什么老朋友?
曹操没有带多少兵卒,身边只带着十多个文武,徐峰也不能让人耻笑,自然也没有带一兵一卒。
两拨人在曹营与南阳城池的中间空地上碰头了,徐峰打量着曹操等人,曹操也在打量着徐峰。
虽说马超太史慈兀突骨等人不在,徐峰的身边还是武将林立,猛将不少,赵云,徐晃,张郃,张辽,张飞,张燕,于禁,典韦,甘宁,谋士也有郭嘉鲁肃伊籍陈群等人。
“踏踏…”随着一阵马踏銮铃从西北方向传来,徐峰曹操都不由得一愣,回归身来一瞧,徐峰差点气的吐血。
来的只有四个人,却是马超等人,徐峰真的很想骂娘。
“主公…”马超等人远远的就看见了徐峰的黄巾大旗,一催马直接冲着徐峰策马奔了过来。
“你们怎么来了?”当马超翻身下马来到徐峰身边后,徐峰凑到马超身旁小声的斥责道。
“主公,军师得知曹操带兵来了南阳,特意让我们过来助阵,他说有他坐镇虎牢,绝保雄关无忧,让主公不用担心。”
这话自然是庞统说的,徐峰差点吐血。
没办法当着曹操的面,徐峰也不好发作,只好暂时将怒火压下。
曹操见徐峰身旁又多了几人,忙问道“三光,不知这几位是?”
“哈哈,孟德,来来来,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几位是我麾下爱将,这位是马超马孟起。”
说着徐峰指了指身边的马超,马超胸脯一挺,故意站直了身子,手持五勾神飞枪,冷冷的扫了曹操一眼,眼中怒火汹汹,丝毫没把曹老大放在眼里。
曹操吃了一惊,心说怎么回事?马超竟然来到了南阳,不过对马超曹操可丝毫并不陌生,这位可是挑杀西凉猛将张绣,击杀荆州大将魏延,亲手宰了刘备的西凉锦马超,人称黄巾七虎将之一,锦虎马超,一杆银枪天下难敌。
“呵呵…”曹操身后的吕布连正眼都没看马超一眼,鼻子冷哼一声,面露不屑。
就算徐峰虎将再多,吕布一个也没放在眼里。
“你哼什么?你这个三性家奴,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将你挑死。”张飞当即就怒了,抢步上前走出几步,丈八蛇矛冲吕布面门一指,当即就是一阵喝骂。
“环眼贼,当你家吕布将军怕你不成,有本事现在就出来与我决一死战。”吕布瞥了张飞一眼,不屑的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