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你可能不醒,当时我被一条狼惹生气了……”
若干年后,当人们询问任逍遥在秘境中的所见之时,任逍遥如是说道。
此时此刻,任逍遥的确生出了一丝怒火,虽然无名剑做工简陋,一丝花纹都没有镂刻,但是好歹也包含了任逍遥的无数心血在其中,如今被口水包裹,躺在地上,这让他如何不痛惜。而且狼王这挑事的目光,勾动的手指,无一不在勾动着任逍遥的怒火。
“那么,如你所愿!”任逍遥爆喝了一句,浑身龙炎大作,燃烧的火焰焚尽了围在腰间的兔子毛皮,龙炎铸就的铠甲披在了任逍遥的身上,肩膀之后,烈烈风起,龙炎燃烧,化为了一面飘扬的斗篷。而在他的手中,一柄燃烧着的长剑缓缓出现。
聚气成刃!
这是一柄龙炎与内息混合铸就的一把没有实质的长剑,从任逍遥的手心衍生而出,这也是在中所记载的招式,被任逍遥第一次使用了出来。
“喝!”一声爆喝,任逍遥从树上一跃而下,火焰长剑随着他的身体摆动,化为了长鞭飞舞,两声爆裂,那剩余的两只巨狼跳了出来,用钢爪格挡住着火焰长剑。的确是挡了下来,然而火焰却没有放过它们。
滋滋的脆响,,从火焰长剑上衍生下来的些许火花,顺着它们的钢爪飞速的攀升到他们的手臂,紧接着便是无数爆响,从它们的手臂处炸开,血R横飞,哀鸿遍野。
这是爆炎!对龙炎的更高等级的应用。
按照书中所述,火焰是一种极其弱小的攻击方式,即便龙炎号称着不死不灭,也有很多的办法能够阻挡下来。然而爆炎却和普通的火焰相差甚多,极大地运用了火焰的张力和爆发。通过近身格斗将热能埋藏在敌人的血脉里,随而用最快的速度将其引爆。
即便你拥有着铜墙铁壁一般的防御,面对这种从内而外的爆发,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两条前臂被统统炸毁,这两条巨狼便丧失了对任逍遥的威胁能力,不过,他还是飞身两脚,踹断了那巨狼的两只后腿,彻底地让它们丧失威胁。随而站起,提着长剑,面对着这最后的怪物,能够站起来的黄金巨狼,一爪子能够突破天际的可怕存在!
“来啊!畜生,乃乃的,老子招你惹你了啊!纠结着这么一大帮小弟来搞我,好了吧,现在小弟们都死绝了,你也高兴了吧!哈哈哈哈哈,来咬我啊,来杀我啊!”
任逍遥自己也弄不清楚为什么会整出这么一段无厘头的话,或许它能够听懂,不过更多的应当只是吐槽吧。这么多双眼睛直勾勾地顶着自己赤条条的身子,即便是异种,那也是让任大少有些难以言表的痛处啊。
尤其还被这么直白地挑衅了。
“哟,你不敢上了么!”任逍遥咧起嘴角,面前的巨狼全然没有先前的校长,而是匍匐着地下头,后腿的肌R鼓起,这是狼最原始也是最迅捷的捕猎方式,也是他们遭遇到挑衅和威胁时最好的反击方式。
或许此时的任逍遥,已经渐渐地让它感到恐惧,从睥睨天下的俯视目光,到现在的匍匐威胁,它已经开始正视眼前这个人的力量。
“你不敢上,那我就上了!”任逍遥喝了一声,他没有因为敌人感到了恐惧就选择了放他一条生路,只要还没有夹着尾巴逃走,只要还没有放下手中的武器,那它就仍然是敌人,狼这种天生的猎手,只要有一丝反击的机会,就会一跃而起,狠狠地咬碎猎物的喉咙。
剑荡八荒!
任逍遥隔空连连挥出三剑,激S出三道巨大的剑弧。而狼王没有选择硬抗,而是在原地纵越而起,调到了高空躲避这一击。
任逍遥紧随其后,剑弧****出去的刹那,任逍遥便选择了紧随其后,几乎和狼王同时纵越而起,在空中和那狼王扭打成一团。一人一狼,愣是在半空中你来我往,交接了十多个回合,才相互一抵,各自退却。
任逍遥周身已然被划开了四五道血色的伤口,伤口蠕动,缓缓恢复,这不是异人的特点,而是沸腾的龙血带来的强大恢复能力。与他相比,那狼王的伤口明显的要更加严重一些,伤口显得更加深入,龙炎还在伤口作祟,减缓了它恢复的速度。
接下来的事情便已经是时间问题了,一人一狼交接往复,每一击落下,交战的双方都会增添一些新的伤痕,红色的,金色的血Y滴落在地上,交织在一起。终于,任逍遥倒退一步,腾跃而起,避开了狼王向前的扑击,在半空中龙炎长剑猛坠而下。刺入了狼王的心脏,轰然炸裂,终于结果了这沸腾的生命。
与此同时,任逍遥也是跌落了下来,来不及支撑起自己,燃烧的长剑瞬间熄灭消弭,让他狠狠地栽倒在地上。内息过多的催生龙炎,让他的身体疲倦万分,也很冷。
停歇的片刻,他走到了无名剑的旁边,将覆盖在其表面的唾Y等物抹了去,掂量了片刻,发现自己与它的联系还在。这让他有些惊喜,一连二十多头巨狼的尸体在侧,至少最近几天的食物用不着发愁了。
走到了昨日升起的火堆旁,那里还有昨天多余留下的柴火。咬咬牙,又在指尖点出了一朵火焰,将火堆升起,烘烤了一会儿,这才感觉自己舒服了很多。伤口已经结痂了,有些很深的伤口还没有长起来,他拉过一只巨狼,无名剑包裹着剑气落下,直接斩下了一条黄金的狼腿,褪去狼皮,将整只狼腿放在火焰上炙烤。
没有洗净,连狼毛褪地都不是很干净,烤了一小会,他便扑了上去,啃着这个一面温热,一面还是凉的狼腿,血Y沾满了他的嘴巴下颌,任逍遥也没有发觉到入口的R食有着什么味道,好吃或是难吃。
他只是大口的吃着,化为了一只小型的饕餮,将有他半只身子长的狼腿给囫囵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