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丫丫惊喜地叫了一声,扑到了母亲的怀中,而女人有些愕然,更多的是愧疚,爱怜的揉了揉女儿的头发。
“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任逍遥无心打扰这对母女,但是杵在别人房间里倒也尴尬,还是出声提醒了一下。
“你是?”女人面露犹疑,还有一抹,诡异的绯红。
“妈妈他是任哥哥啊,就是他救了你呢!”丫丫很开心的向妈妈介绍着,小朋友总是单纯的,也没有什么后怕的情绪,哭了一阵之后,一切都开朗了起来。
“原来是你!”女人忽然记起,“可是你……”
“已经痊愈了。”任逍遥笑了笑,女人虽然没有问出来,可是仅仅凭借着刚刚一闪而逝的目光,任逍遥自然知道女人想问的是什么。
“啊!啊!啊啊啊!”
就在此时,楼梯口忽而传来一阵惨叫,女人一听,面色立刻变得惊惧。
一步步地,惨叫声越来越大,终于一声巨响,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男人从门口被扔了进来,莫齐紧随其后,随意地拍了拍手。
“看这个家伙獐头鼠面的,在楼下想溜,我就把他揍上来了,怎么样,还有用吗?”莫齐随口问着任逍遥,而任逍遥只是看向了女人和丫丫,并没有其他动作。
男人此时明显的已经醒酒了,明白了面前的两个男人不是他能够招惹的存在,当下扑倒在地上,冲着任逍遥大声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喝多了才兽性大发的,我原本不是这样的,我在单位也挺照顾小张的,对不对,对不对?”
“他说的是真的吗?”任逍遥问向这个有些颤抖的女人,“你已经调离那个工作了,别担心,有什么就说出来。”
听着任逍遥的话,女人面色一红,随后指着这个醉汉,怒声道:“他就是个畜生!”
“好,我明白了。”任逍遥拍拍手,“报警吧,罪证确凿,莫齐你帮忙找点关系,重罚。”
“好说,”莫齐一笑,P颠P颠儿地走到窗口,冲着楼下大喊:“你们几个,给老子进来!”
寂静……
“不进来是吧,”莫齐搬弄起自己的手指,“倒数十个数,要是没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告诉我妈,我爸他在马尔代夫不是常年定了一套房,还有另外两套!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了。”
“十,九,八,七……三,二……”
“好了,莫齐,别闹了。”就在莫齐快要数到一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喝止的声音。随而进来了两位黑风衣戴着墨镜的汉子。
“跟踪还穿的这么拉风,生怕我看不到你们还是怎么了?”莫齐抱着胳膊,全然没有给这两人好脸色。
“什么跟踪啊,我们只是保护您的安全而已。”年纪较长一些的黑衣人讪笑着开口,“被莫少发现了是莫少您本事大,这次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啊。”
“诺,这个人渣。”莫齐指了指还在地上躺着的醉汉:“猥亵女下属,现在醉酒闹事,挺烦的一人。扔警察局去,大刑伺候!玩死他再说!”
“哎呦我的少爷啊,”那年长些的汉子叫苦:“现在哪有什么大刑啊!”
“反正就是你们看着办,别让他好受喽。”莫齐随手将那柄有着金色公牛的钥匙扔给他们,“帮我停下车,还有,这房子老旧了,你们给这母女两人安排个新的住处,顺便再派个人保护她们的周边安全。逍遥,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没有了。”任逍遥摇摇头,随后看向丫丫:“那我就先回去喽,以后要听妈妈的话,知道吗?”
“丫丫知道,可是任哥哥,”丫丫的小手在眼角下抹了抹,“你这么快就想走吗?丫丫想你陪我多玩一会儿。”
任逍遥一愣,看向这个女孩充满期待的眼神,心头一软,不过最终却是心一横。因为他看到,在丫丫的背后,她的母亲也是暗含期待的模样。
“不了,哥哥还有事情。”任逍遥蹲下来,拍了拍她的小辫子:“给她准备一个的游戏头盔吧,以后你可以在那里找到我。”
“!丫丫知道,好多男生都在玩那个游戏,丫丫也可以玩吗?”
“当然可以,不过还是要以学习为重,每天游戏时间不可以超过三个小时,明白吗?”
“明白!”
“那好,哥哥先走喽。”任逍遥又拍了一下她的额头,随后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了这栋危楼。
“哎,逍遥,你等等!”背后,莫齐急步赶来:“你跑的这么快干什么?”
“修炼,”任逍遥冷冷地回了一句。
“哎哎,老实说,”莫齐的面色变得暧昧:“你和那个小女孩的母亲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任逍遥冷硬地回答。
“哦?那我怎么觉得她看你的眼神很不一般啊,嘿嘿嘿。”
这一句话瞬间将温度降到冰点,任逍遥一拳砸在墙上,带着金辉的拳头直接在混凝土墙上留下了一个一公分多深的拳印:“可恶!”
“你,怎么了?”莫齐有些愣神地看向任逍遥此时的表现,谦谦公子或者万年冰山都曾经出现在任逍遥的身上,可是他却没有见过任逍遥出过真怒。
“你也发现了么?”他小声地问。
“什么?”
“那个女人看我的眼神,还有我几乎压制不住的**!”
“什么鬼!”
任逍遥使劲深呼吸了两口,斜靠在墙上,随而缓缓瘫坐在地上,粗糙的墙面子把他的上衣机会毁了个干净:“那个女人本该没救了,然后我就尝试着用中的法决运气去给她疗伤,随着真息在她的脉搏中流动,我忽然发现我的体内忽然上升出一股可怕的**,去把她占有,和撕碎!”
“这……”莫齐被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若是只有前面,他甚至会嘿嘿嘿地拍下任逍遥的胸膛,可是最后三个字却给了他巨大的冲击。
“而且丫丫的母亲也是,我似乎影响了她的心志。”任逍遥抱住头:“这太可怕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莫齐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自己倒是没有什么贞C的观念,可是这个朋友……
他不知道怎么劝解,只能安静地陪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