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宸浩不知道爷爷为什么隐瞒了于氏十戒真正的意义,而且还不让他说,不过他知道爷爷既然这么作,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于宸浩非常了解爷爷,只要是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的改变,只好嫉妒的看了眼吴毅龍,嘴里嘀咕着什么,一脸不情愿的去沏茶了。
“熊孩子想说什么,老爷子为什么不让熊孩子说呢?”吴毅龍刚才清楚的看到玉老不但打断了于宸浩想要说的话,还用轻微的摇了摇头,用眼神阻止了还想要说什么的孙子。
因为熊孩子去泡茶之前看他的那一眼极度羡慕的眼神,以及嘴里含糊嘀咕的‘这小子占了大便宜了’,让吴毅龍更加确定这个戒指有着其他的含义,不过应该是好事,不是什么坏事。
“是实岁,虚岁27,下个月虚岁就要28了,我对说年龄都是说实岁,主要是自欺欺人的让自己觉得距离三十岁的时间能长一点。”吴毅龍不好意思的说道。
“男的都是说虚岁,我都恨不得多说两岁,你一个男的怎么跟女人一样,女人才把自己的年龄往小里说,真丢人。”正在泡茶的于宸浩鄙视道。
“我八岁去东海市的日立大厦顶层的游戏厅,被保安拦住不让进,当时我也和你一样的想法,跟保安说我已经十八岁成年了,只是长有点矮,可是那个保安他就是不信,说我太嫩了。”吴毅龍笑着说道。
吴毅龍八岁那年,跟着村里探亲的王大伯去东海玩。
到了东海,吴毅龍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啥都稀奇,后来王大伯的侄子带着他去日立大厦,到了顶层游戏厅,被拦了下来,东海市日立大厦顶层的电子游戏厅要求必须是成年人才能进。
吴毅龍当时很想玩那种大型模拟游戏机,脑海里就一个想法,要是能立即长大变成大人就好了。
“你才是长不大的小孩呢。”于宸浩羞恼的说道。
虽然没去过日立大厦的游戏厅,但是吴毅龍话里的意思却是听明白,潜意思就是说于宸浩是长不大的小孩,不过绕了好几道弯。
男性童年时,最常听到的是‘你要快点长大,成为一个男子汉,才能够保护妈妈’等类似的话,所以每个男孩都想着快点长大。
只有期盼长大的小孩才会将自己的年龄往大里说。
不过也会有一些已经成年的男性,会把自己的年龄往大里说,目的是给长辈、女孩、同事、客户等竖立起一个成熟、稳重的形象。
男性如果太年轻,会给人一种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印象,所以在大多数人心里男人的优秀是和年龄成正比的,人们常说的男人三十一枝花就是这个意思。
现实中称赞一个男性,最常用的标签就是成熟、稳重。
这些标签的背后需要的是丰富的阅历经验,广博的学识还有深厚的内涵,这些都是随着年龄增长才能够积累起来的东西。
于宸浩的目的就是急切的想要获得爷爷的认可,在他心里爷爷不让他赌石就是因为他的岁数太小了,有几次于宸浩一觉醒来,做了个梦梦中自己已经长大了,非常幼稚的跑去跟爷爷说,他长大了可以去赌石了。
为了能够更早的为梦想提前做好冲刺的准备,于宸浩迫切的内心,让他的想法思维方式都有点畸形了。
不能赌石已经成为于宸浩的魔障了,聪明的人一旦钻进牛角尖里,做出比一叶遮目更幼稚的事情也并不奇怪。
就和那些行为处事说话都很2,但实际上2货并不是傻是一样的道理。
“浩浩,水都溢出桌面了,做事情怎么这么不认真。”于怀山瞪了一眼于宸浩,指着茶壶说道。
于宸浩这才发现茶壶的水都溢出来了,慌忙把水关了,提着壶转头瞪了眼吴毅龍说道“都是他的错,是他拐着弯骂我的。”
“做事情三心二意,明明自己犯了错,还找借口推卸责任,这难道不是小孩子心性?龍仔说你是小孩子有错吗?”于怀山训斥完后,接着说道“让你沏茶,就专心沏茶,像你这样永远都成不了雕刻大师。”
“哦”于宸浩,继续沏他的茶,不敢在多说什么了委屈的,如果是在外面,于宸浩跟别人可以无理争三分,但是在爷爷面前,他可不敢这样做。
于宸浩知道爷爷非常讨厌犯了错误不敢承认,推卸逃避责任的人,尤其是没有担当的男的。
‘没有担当的男人,裤裆里带个把也是个摆设,没个鸟用,连女人都不如。’于宸浩经常听到爷爷一边用这话骂家族里几个胡作非为的纨绔子弟,一边教育他。
“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就你这相貌,在怎么装嫩也和正太无缘。”于宸浩不阴不阳的讽刺道。
一直努力想让爷爷相信他不是小孩子的于宸浩被当着爷爷面一下子给揭穿了,想要反驳,又不占不住理,不敢跟爷爷犟嘴,只能郁闷的看了眼爷爷,将所有怨气都撒在了吴毅龍身上。
吴毅龍又一次替玉老背了黑锅,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很是无语
“又要替领导背锅,又要当领导孩子的出气筒,我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熊孩子,你等着,咱们的帐,一笔一笔的我都记着呢,以后慢慢算。”吴毅龍郁闷的看了眼于怀山后,狠狠的瞪了眼于宸浩,心里给熊孩子判了死刑。
“好了,龍仔,别管浩浩,他就是小孩子脾气,过两天就没事了,我们接着说我们的。”于怀山看到吴毅龍郁闷的眼神笑着说道。
“好的,玉老。”吴毅龍也懒的搭理熊孩子,点了点头说道。
“26岁是属蛇,那……”于怀山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接着问道“龍仔,你刚才说,你下个月生日对吗,是农历还是公历?”
“是的,我是农历五月生的。”吴毅龍有些不明白于怀山干嘛要问这个,不过还是老实的回答道。
“戊为中央大地,辰为龙,年中出生,属小龙,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难道说冥冥中真的有定数之说?”于怀山在心里算了一下后,呓语般的嘀咕了一句
“巧合?定数?老爷子以前不会是做过算命先生吧?”于怀山嘀咕的言语,吴毅龍一字不漏的全都听的清清楚楚,心里泛起了嘀咕。
虽然很想问问玉老嘀咕的那些话里是什么意思,但是却没办法问,刚刚那嘀咕的声音小的连玉老自己估计都听不到,普通人更听不到说什么了。
吴毅龍要是突然问出来了,吓到人不说,他身上的秘密很有可能就会露馅。
“管他是巧合还是定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未来的事情交给年轻人们去操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