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拿起牛角梳,将她一头刚刚洗过的秀发,输的更加柔顺。
镜子里的美人,长发如瀑,身姿妖娆,叶清瓷有点自恋的被自己迷住了。
果然,书上说的是对的。
这世上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
她只是稍微改变了一下,整个人的气质都与以前都不一样了。
变得……更加性感,更加有女人味了。
对着镜子又照了照,确定一切都很完美。
她放下梳子,对着镜子拍拍自己的脸,对自己说:叶清瓷,别害羞,外面的男人是你老公,怕什么?
上!
她深吸了口气,转过身,开门出去。
卧室里,简时初早就洗好了,斜倚在床头,漫不经心的翻着杂志。
他正在纳闷,怎么今天他老婆洗澡洗的时间格外长,叶清瓷开门走了出来。
他一下看直了眼睛。
缓缓向他走来的心上人,眉目如画,肤若凝脂,长睫似翼,唇若点樱,火红色的镂空睡衣紧贴在她曼妙的曲线上,将她丰满的地方凸显的更加丰满,纤细的地方,熨帖的更加纤细。
简时初的血管里顿时蹿起一股邪火,并且越燃越烈。
叶清瓷羞的脸都红透了,差点走成同手同脚,一步一步,朝简时初蹭过去。
简时初好容易等她走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用力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宝贝儿,你怎么这么乖?”
叶清瓷把脸埋进他胸膛里,羞的抬不起头。
真的……好羞耻!
她这是在钩引他吗?
可是……钩引自己的老公不犯法,也不会被道德谴责吧?
可她的心脏为什么还是跳的这么厉害?
果然,她的脸皮还是太薄了。
她想藏着,简时初却不想让她如愿,挑起她的下颌看她,漆黑的眼睛里,仿佛燃着一把火,亮的惊人,“宝贝儿,你怎么这么可爱,嗯?”
叶清瓷觉得自己脸烫的快要烧起来,努力装作她一点都不害羞,她非常理直气壮的样子,挺了挺腰,“我这不是为了让你喜欢我吗?而且……而且……别人能得到的,我希望你也能得到……”
别的男人,能看到自己老婆穿性感睡衣。
那么,她也希望简时初能看到自己的老婆穿性感睡衣。
别人能享受到的,她希望简时初,一点不落的,都能享受到。
“宝贝儿,”简时初意乱情迷,摩挲着她的脸颊低笑,“你就算什么都不做,我也照样喜欢你!”
叶清瓷红着脸推了他一把,“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你!”
“我说的都是认真的!”简时初用力将她搂进怀里,喜欢的恨不得将她一口一口吞进去,“我就是喜欢你,就算你什么都不做,我依然还是喜欢你!”
“这样啊……”叶清瓷转转眼珠,“既然这样,那剩下的几件睡衣,我们丢掉好了,以后不用穿了。”
“那怎么行?”简时初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柔的吻她的眼睛和脸颊,“那是我老婆发给我的福利,我要好好珍惜,不但不能扔,而且要去联系几个最好的睡衣设计师,让他们多做一些,以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们每天都换一款新的。”
叶清瓷:“……”
她刚想张嘴反驳,结果被简时初用力吻住了唇。
反驳的声音被堵了回去,简时初伸手关了灯,手掌伸进她的睡衣,享受到温软滑腻,无可比拟的手感。
睡衣很快被简时初脱掉,他像是吃了什么助兴的东西,折腾了一次还不算完,不等叶清瓷喘口气,又折腾了第二次。
折腾到最后,叶清瓷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痛还是快了。
但是她知道,今晚简七爷嗨爆了,就像是绝世武功又突破了新境界,更上一层楼。
而她……呵呵,自作自受说的就是她了!
偃旗息鼓后,她连句抱怨都懒得说,抓过一个抱枕,脑袋往抱枕里一埋,沉沉睡过去。
简时初把两人打理清爽干净,丢开她的抱枕,自己充当人形抱枕,让她老婆把他抱在怀里。
书上说,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由此可见,掌控天下,和得到美人的快感,是可以相提并论的。
帝国不是君主制,他没办法当君王,但是,以他如今的权势财力,和君王也差不多。
钱随时能挣,有了钱也就有了权,对简时初来说,钱财和权势,不过唾手可得。
可是合自己心意的美人,就不是那么好遇到了。
他是幸运的。
他遇到了叶清瓷。
他会好好守着他老婆,护着他老婆,过一生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舒服日子。
他带着笑意低头,在他老婆唇角亲了亲,“亲爱的,晚安!”
第二天,叶清瓷醒来后,想起昨晚的一切,又是害羞,又是懊恼。
因为这是在L城,不用去公司,简时初也没有早起。
见叶清瓷醒了,笑眯眯和她说早安。
叶清瓷一眼看到了昨晚她穿的睡衣,上面多了一个超大的口子。
她连忙拎过来,仔细看了看,顿时哭笑不得……睡衣已经被简七爷给撕烂了,补都没办法补。
那么贵的睡衣,还那么漂亮,结果成了一次性的!
叶清瓷哭笑不得,捶打简时初:“你怎么这么浪费?”
简七爷振振有词:“我不是说了吗?我们做上三百六十五件,一天换一件,不坏反正回头也不穿了,坏了刚好。”
“谬论!”叶清瓷瞪他,“浪费!”
“这怎么会是浪费?”简时初挑眉,义正言辞:“我这是为我们国家的经济增长做贡献!你想啊,我多消费,商家才能多赚钱,商家赚了钱,才能雇的起工人,才能给工人发的起工资,商家发的起工资,工人们才不会失业,所以,我这是养活了多少工人,让他们可以不失业,可以赚钱养家活口,我多伟大!”
叶清瓷:“……”
简七爷狡辩的段数太高了,她竟无言以对,心好累。
见她拿着睡衣,有气无力的小模样,简时初被逗的愉悦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