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他有老婆,你知不知道他有家庭,你知不知道你在抢人家老公,你知不知道你在破坏人家家庭,你知不知道是你最令人痛恨的小三?”薛似墨冲池渲音劈头盖脸一顿怒骂。
池渲音的情绪变得有点复杂,她不愿抢人家老公破坏人家庭做小三,她又真的喜欢萧川……
“选择权在你。”
池渲音愿意跟着他便跟着他,不愿意跟着他便不跟着他。
“至于所谓的抢人家老公破坏人家家庭做小三,我不那么说,谁也没资格那么说。”淡淡的声音难掩萧川语气里的坚定之色。
若是一份爱情会被他人语言击败,即便这份爱情是对的,也将变成错的。
池渲音眼睛里的复杂之色逐渐消散,被坚定之色取而代之。
萧川和池渲音准备离开。
薛似墨却阻止:“萧川,你涉嫌违法斗殴,跟我回警察局!”
“不关萧川先生的事,是我们在进行违法斗殴。”镖哥喊道。
“那你也需要跟我回警察局,你作为目击者,我需要你录口供描述案件。”薛似墨揪着萧川不放。
萧川也看出来,薛似墨是不想他和池渲音继续待在一起。
以萧川本领,别说逃离薛似墨和其他警察的阻拦,将他们通通制服也做得到,那样会有后续麻烦,不愿浪费时间解决麻烦的萧川权衡后,跟池渲音分开,随薛似墨去警察局。
需要目击者萧川的口供,不愿意萧川继续和池渲音待在一起,这是薛似墨为什么非要萧川去警察局的两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她想让慕温情保释萧川,给萧川和慕温情创造和好契机。
警察局。
刚给萧川录完口供,薛似墨就给慕温情打电话。
薛似墨将事情和她的想法告诉慕温情,费了不少口水,慕温情淡淡说了句在外地,便挂断电话。
其实,慕温情没有在外地,而是在家里。
性格高傲的她,是不会为一件她没有做错的事情折腰。
这个家萧川愿意回便回,不愿意回便不回,她不会去接她回家。
她希望她的丈夫对她专心专意,而不是有小三小四以及更多,她不认为她这种想法有错。
慕温情握着手机,如果你想我,就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发条短信,我会告诉你,我也想你。
你不打电话,不发短信,那就随他怎么样吧……
清脆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慕温情以前喜欢的现在还喜欢是很柔和的铃声。
清脆的铃声她觉得有些刺耳。
但这会让她不错过任何一个电话或一条短信。
她的视线快速射向手机屏幕,来电显示的备注不是萧川而是燕西楼。
慕温情接听电话。
“温情,我祖母的病情已经好转,她让我替她转告你,谢谢你那天去看她,这对她病情好转起到很大帮助,我祖母很喜欢你。”燕西楼温声感谢。
慕温情轻轻嗯了声。
那天燕西楼去她办公室,二人还没对话,燕西楼就接到他祖母病危的电话,其祖母表示想在闭眼前见慕温情。
慕家和燕家素有来往,燕家老太太生死一线,她不能不去,便乘燕西楼的车去燕家看望其祖母。
通常来说,听见病人病情好转,理应高兴,慕温情却没有多少高兴。
如果不是燕家老太太病危,他在公司楼下看见萧川的时候,就会朝萧川走去,和萧川回家。
燕家老太太情况很严重,一刻耽误不得,晚一秒,可能就没办法见到燕老太太最后一面。
所以当时慕温情没有时间跟萧川打招呼,快速上燕西楼的车,二人快速赶往燕家。
“三天后,苏菲亚酒店会举行一场重大舞会,中海的上层人士和名流都会参加,我想邀请你出席并做我的舞伴。”燕西楼充满魅力的声音就很难令女性拒绝,何况他本人还是个标准的美男子。
“公司很忙。”说完,慕温情便挂断电话。
……
是名为“山登绝顶”的书房。
看着那被直接挂断的电话,燕西楼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尴尬和不悦,反而浮现淡淡的笑容。
“公子,我就纳闷,世上女人那么多,漂亮女人也不少,你偏偏对慕温情情有独钟。“
“她是漂亮得跟仙女似的,但她不喜欢你,你何必自讨没趣。”
那胡子拉碴不修篇幅的猥琐大叔大大咧咧道,说话很糙,毫不考虑他那太过直接的话可能会刺激到燕西楼。
“或许,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觉得珍贵,越是想要得到。”燕西楼淡淡一笑,极有涵养。
“问题是,她已经嫁人。”言下之意,慕温情已经被其他男人给睡过。
“你知道的,我从来都只注重最后结果而不注重过程。”燕西楼道。
“我是为公子你的下半身幸福着想,我是一天不爽就憋得慌。“
“因为你是种马。“
“公子,咱叫半兽。”
“半兽种马。”
“哈哈,这个名字好,我喜欢。”
半兽这种离开女人就活不下去的种马在书房是待不长的,很快便只剩下燕西楼一人。
有人去也,有人来也。
檀木雕花缕空门被轻轻推开,曼妙的香风涌入书房。
是个女人,身上的女人韵味淋漓尽致。
“似乎兴致很好。”女人见燕西楼在书桌前伏案挥毫写字,淡雅一笑,问。
“闲来无事,便练练字。”燕西楼回之微笑,语气敬重。
“我看看你写的什么字。”女人很有兴致地看向燕西楼写的字,看见燕西楼写的字后,黛眉轻轻皱起,那一瞬间,美极。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你写这四个字。”女人道。
“我知道。你也知道,我很喜欢。”燕西楼道。
燕西楼写的四个字为:山登绝顶。
这时,是个约莫着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儿蹦蹦跳跳进入书房。
她的活跃气愤也难以改善书房里的沉闷气氛。
刚开始疑惑,后来眼睛瞟见书桌上的四字后,女孩儿秒懂。
她翻着美丽的白眼,无奈道:“妈,哥,你们无不无聊,每次都因为这四字搞得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