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将犯罪团体领黑鸦、骨干成员****、牲口、哑巴逮捕,自然会进行审讯。
这一审讯,审出问题,问题之严重,令整个警察局为之色变。
其他暂且不说,先从哑巴说起。
哑巴,顾名思义,不能说话的人。
然而被逮捕的哑巴却可以说话。
这反应出一个问题。
被逮捕的哑巴不是真的哑巴。
警方因此产生一个可怕的猜想,严格审讯黑鸦、****、牲口,现都是假的。
警方恍然大悟,难怪追击抓捕黑鸦、****、牲口、哑巴的过程很顺利,原来他们都是假的。
真的黑鸦肯定猜到警方会把抓捕重点放在抓捕作为犯罪团体领的他和骨干成员****、牲口、哑巴,所以他视线把替代品整容成他们模样,吸引警方主要主意。
真正的黑鸦、****、牲口、哑巴则扮做普通抢劫犯,普通抢劫犯被警方当做重点追击抓捕对象,这会增加他们逃跑的几率。
负责审讯的警察立刻将这个严重问题汇报给局长。
局长得知之后,脸色骤变:“薛似墨有危险!”
汇报问题的警察凝重点头:“逃跑的那辆越野车上有三名罪犯,他们必然是形影不离的****、哑巴、牲口三人,薛似墨对付三个普通抢劫犯没有丝毫问题,若对付三个重犯,难度极高,稍有不慎,便可能有生命危险,何况薛似墨还要保护人质安危。”
局长沉声强调:“不是可能有生命危险,是必然会有生命危险,那该死的人质!”
闻言,汇报问题的警察一怔,局长为何辱骂无辜卷入灾难的人质?
局长解释说:“我们被骗了,和薛似墨一起的那个人质根本不是人质,他是黑鸦!”
汇报问题的警察震惊。
痛苦之色很快蔓延他整张脸庞。
他想起他昨天见到薛似墨的画面,那将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薛似墨。
若是再见,要么是遗体,要么是黑白照。
…
咚咚咚。
后备箱出声音。
假扮普通抢劫犯的****和牲口下车查看。
他们打开后备箱后,现薛似墨用警枪对准他们。
“别动!”薛似墨喝道,“双手举过头顶!”
“为什么?”****和牲口说,“你有武器,我们也有武器,你的武器是警枪,我们的武器是匕,都有武器,凭什么我们别动,我们双手举过头顶?”
“你觉得匕可以跟警枪较量吗?”薛似墨问。
“我觉得可以。”****说。
“那便试试。”薛似墨说。
“试试便试试。”一把锋利的匕搭在薛似墨白皙脖颈上。
“哈哈!”****和牲口出猫戏老鼠的戏谑笑声,笑声充满玩儿味。
薛似墨的视线顺着匕向后看去,最后看见怯懦男人质的脸。
怯懦男人质手握匕,把匕搭在他脖颈上。
现在用怯懦来从容男人质不仅不恰当,甚至完全错误。
此刻的男人质眼神锋利,神采飞扬,哪里有一点怯弱样子。
薛似墨做梦也没有想到,她把匕给男人质防身,保护他的生命,男人质却把匕搭在她脖颈上,可随时伤害她的生命。
“作为感谢,我向你介绍一下我们,他是****,他是牲口,没有下车、开车的人是哑巴,而我是黑鸦。”黑鸦说。
薛似墨立刻明白,黑鸦等人偷天换日。
普通罪犯帮假扮重犯,吸引警方重点注意。
重犯黑鸦等人假扮普通罪犯,减少警方注意。
二者结合,黑鸦等人想要逃跑,并不困难。
薛似墨问:“你为什么感谢我?”
黑鸦笑着说:“感谢你是警察。”
一经点拨,薛似墨立刻明白:“你利用我逃跑!”
黑鸦点头承认:“你是警察,你所在的越野车肯定不会是重点追击对象,所以我们把你带上越野车,加上我们假扮普通罪犯,更加不会作为重点追击对象,这将使我们非常安全地逃跑。”
薛似墨只想到警察假扮人质,是对付罪犯的好计划,却没有想到,犯罪团体领黑鸦假扮人质,是对付警察的更好计划。
她想逮捕罪犯,最后却成了帮助罪犯逃跑的工具。
罪犯将计就计,利用她逃跑。
“我睡过各种职业的女人,却还从来没有睡过职业是警察的女人,看来我今天晚上有机会弥补缺憾。”牲口直勾勾盯着薛似墨的漂亮脸蛋儿和出色身材,舔了一下嘴唇。
****看向薛似墨的目光和薛似墨相似,他也是好色之徒。
不光牲口和****是好色之徒,黑鸦也是好色之徒。
周围是深山老林。
这种坏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但这并不意味着薛似墨会束手就擒。
然而没用。
薛似墨刚思考如何扭转局面,异常敏锐的黑鸦便立刻觉察,用匕末端一敲薛似墨脖子后侧,将薛似墨敲晕。
当薛似墨醒来,她手里不仅失去警枪,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紧紧帮绑着。
她坐在地上,后背倚靠树干。
在她前面,黑鸦、****、牲口呈扇形包围薛似墨,笑眯眯看着她。
一股接一股的恐惧凶猛冲击薛似墨的心脏,导致薛似墨很害怕。
薛似墨不怕死,但她怕死的不清白。
无论是制服黑鸦、****、牲口,还是逃跑,都不可能。
薛似墨的双手和双脚被困得要多紧有多紧、要多死有多死。
薛似墨除了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和牲口说:“领先。”
黑鸦说:“先什么先,一起!”
****和牲口激动说:“好!”
然后,三人一起靠近薛似墨。
一直待在车上的哑巴下车,推开****和牲口,甚至推开领黑鸦。
哑巴这么做,不是为了拯救薛似墨,而是为了他第一个占有薛似墨。
哑巴的手先是狠狠拍在薛似墨屁股上,然后狠狠一捏。
薛似墨的眼角流下屈辱的眼泪。
她宁愿死。
但她想死也死不了。
她想咬舌自尽,哑巴一只手狠狠狠捏着他嘴巴两侧,她的牙齿根本咬不到舌头。
另一只手,非常粗暴地在她身上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