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间里,萧川和唐云歌在等待拍卖会开始。
是个二线女明星,腰细腿长,给萧川和唐云歌斟茶倒水。
她把茶碗里倒满茶水,端着茶碗,递给萧川。
交接时,她的手指撩拨萧川的手指。
萧川看向她,她向萧川抛了个千娇百媚的媚眼,眼神迷离勾人。
忽然,她手一抖,茶水洒在萧川衣服上,她试图用手抹去衣服上的水渍,但无济于事,她惊慌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去拿纸巾,我会给您擦干净的。”
那二线小明星离开贵宾间。
“我出去一趟。”跟唐云歌说了声,萧川离开贵宾间。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萧川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个房间号码。
萧川知道纸条是谁放在他口袋里的,是那二线女明星给他抹衣服水渍的时候偷偷放进去的。
美女相邀,还是个女明星,岂有拒绝的道理?
萧川根据纸条上的房间号找到房间,推门进入,房间里一片漆黑。
接着,萧川就感觉有人将他紧紧抱住。
黑暗中,萧川看不清楚是谁,但是凭借香水味道判断,是那二线女明星无疑。
她很是主动。
来而不往非礼也,萧川刚想回礼,黑暗消失的一干二净,被光亮所取代。
“爽吗?”罗弘坐在欧美风沙上,翘着二郎腿,举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问萧川。
那二线女明星离开萧川,坐到罗弘身边,小鸟依人依偎着罗弘。
显然,是罗弘的设计,引萧川来这个房间。
“还行。”萧川摸摸鼻子道,虽然结果不怎么好,但过程还是挺有趣的。
“还行我把她送给你。”罗弘道。
“人家大小也是个明星,你说送就送?”萧川问。
“母狗,现在他是你的新主人。”罗弘指着萧川对那二线女明星道。
那二线女明星跪在萧川面前,抱住萧川的腿,一脸讨好模样。
“这母狗**趾头的功夫还不错,你有兴趣可以感受一下。”罗弘友好地道,“喜欢哪个女明星,尽管告诉我,她很快就会来到你面前,你让她什么事情,她都不会拒绝。”
罗弘父亲创建的娱乐公司在娱乐圈极有影响力,没有女明星敢不买罗弘父亲的账,以及罗弘的账,其他领域的女人可能有罗弘得不到的,娱乐圈里的女人没有罗弘得不到的,只看他想不想。
“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萧川道。
“不必如此,这是和我做朋友的好处,这是之一,还有很多很多。”罗弘道。
“我非常乐意和你做朋友。”萧川道。
“把你银行账户给我。”罗弘道。
萧川把他银行账户给罗弘。
很快,萧川收到短信提醒,他银行账户里多了2oo万。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朋友。”萧川道,“我的朋友,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觉得我应该为你做点什么,不然我会觉得良心难安。”
“我还可以为你做更多事情,而你只需要为我做一件事情就好。”罗弘话语一顿,严肃道,“离开唐云歌。”
“没问题。”萧川爽快答应。
“你答应度之快,不在我的预料范围之内。”罗弘道。
“可能是因为你不知道我有多么贪财,没人会跟钱过不去。”萧川道。
“我喜欢你的贪财。”罗弘一笑,他有的是钱。
“我的朋友,我希望你能记住,我能给你东西,也能收回给你的东西。”
“如果你和我做朋友,你会现,我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反之,如果你想和我做敌人,你会现,我会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敌人。”
“别问为什么,因为我有的是钱。”
……
萧川回到贵宾间。
“亲爱的,玩的爽吗?”唐云歌妖媚笑着。
“什么意思?”萧川一头雾水。
“大家都是狼,何必装成羊,那小明星往你衣服口袋里塞纸条我都看见了。”
“禽兽。”唐云歌评价道。
“我说我和他什么都没生,你信吗?”萧川道。
“信。”唐云歌补充道,“禽兽不如。”
……
大概有三百人参加今天的拍卖会,虽然不多,但都是中海名流,名声与地位显赫。
是个穿青花瓷旗袍的漂亮女子,旗袍分叉到大腿根处,随着走动,如如凝脂的雪白长腿若隐若现。
女子都可以穿旗袍,但很少有女子传出旗袍的味道。
此漂亮女子纤细骨感,传出纤细动人的运至,把旗袍的韵味展现得淋漓尽致。
其风姿之绰约、其温柔、其高贵、其华丽、其含蓄……
此女子妙不可言,万种风情。
全场男士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萧川也不例外,漂亮女人她见过不少,但穿旗袍穿的这么美、这枚有韵味的,此女子可排第一。
“她叫欧阳画栩。”唐云歌道。
“锦衣旗袍诗,曼玉花样时,此女子,真是杰作!”萧川咧嘴一笑。
“喜欢就泡她,有钱包养她,没钱非礼她,总之不能放过她。”唐云歌道。
“她的背景应该很不简单吧?”萧川问。
“她那么漂亮,那些有钱人却没有一人给她递名片,你觉得呢?”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欧阳画栩拥有如此天姿国色,却为成为有钱人的玩物,此点就足以说明欧阳画栩的不平凡。
“她明面上的身份是中海市花旗银行银长,至于她有没有其他身份,她其他身份是什么,不得而知。”唐云歌抿了抿红唇,“李胖子的面子倒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能请到欧阳画栩做拍卖师,待会的拍卖必然相当激烈。”
很快,拍卖会开始。
欧阳画栩站在拍卖台上,她婀娜多姿,吸引全场视线,把女人们看得嫉妒,把女人们看得一愣一愣的。
“很高兴可以担任这次拍卖会的拍卖师,感谢各位百忙之中前来捧场,为避免浪费各位时间,俗套的开场白和场面话免去,拍卖会现在就开始。”欧阳画栩的声音酥软人心,似水如歌,此声只得天上有,人间拿得几回闻。
“第一件拍卖品是战国时期的青铜剑。”欧阳画栩掀开遮掩物品的红布,露出个透明水晶盒,里面有柄青铜剑,寒光凛凛。
单是看剑的品相,便可判断这是柄不世好剑。
“此青铜剑约有两千年历史,但此剑依旧锋利,可削铁如泥,可吹毛断,具有收藏价值,也具有使用价值,由于是第一件拍卖品,起拍价便白菜一点,5o万元起拍,每次加价不得少于1万元。”欧阳画栩环顾一眼拍卖席和贵宾间,微微一笑,“各位,请。”
的确是把好剑,起拍价5o万元也的确很白菜。
“1oo万元。”
“2oo万元。”
“3oo万元。”
眨眼间,价格便被抬到3oo万元,是起拍价的六倍,这才仅仅只抬价三次。
与其说他们对这柄青铜剑有兴趣,倒不如说他们想在欧阳画栩面前表现自己。
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
欧阳画栩嫣然微笑,静静看着男人们你抢我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