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场上。·
谢无双虽然人长的丑,手中的鞭却是舞得密不透风,如风如龙,根本没有给玉青儿丝毫的机会。
“怎么了?小丫头?这就撑不住了?”谢无双停下双鞭,看着玉青儿,冷笑着。
玉青儿喘了几口气,并没有回答。
若不是苏先生给的任务,我早就可以一击必杀,送这丑陋女子去冥域!
玉青儿心中有几分憋屈。
“这星魂海如此难找,一时半儿,怎么可能找得到?”玉青儿忽然转头,微微看了看远处,苏跃所在的位置。
一双冷眸,正散发着一股股寒意,盯着她。
猛的,玉青儿浑身一震,微微有些发抖,她很清楚,若是她真的做不到,下场是很惨的。
正在她愣神之际,那鞭影骤然如同一根锋利之际的冰刺,划过她的手臂。
撕啦!
血痕骤然泛黑,那鞭子上定然还有强烈的毒素。
“这是?”
玉青儿一怔,身上的疼痛,她已经之前已经完全习惯,倒是根本不在意这点疼痛。
“刚刚,那毒鞭上面的元气,我隐隐感觉到了,是如此的清晰。”
玉青儿看着手臂上的伤痕,心中泛起一丝喜意。
鞭身流动这武者的元气运转,玉青儿凭借着刚才喝毒鞭的亲密接触,居然感应到那元气的运转。
“如此说来,这谢无双的星魂海,莫非是在……”玉青儿看向了谢无双脐下三寸的位置
“这里?”
玉青儿笑了,心中暗骂自己蠢,刚才一直闪避,根本难以感受到鞭身的元气,自然也无法追根溯源,找到武者星魂海之所在。·
“哈哈哈,小丫头,终于受伤了?姐姐我这毒素,可不简单,你可得小心了。”谢无双见到玉青儿中招,脸上泛起喜意。
“哼!”
玉青儿冷哼一声,旋即举起匕首,双掌对立,匕首在掌中心,飞梭转动。
一股磅礴的杀意,从匕首轰然而发,将玉青儿整个人都包裹。
玉青儿秀发飞扬,双目赤红,冷冷的看着谢无双。
“杀!”
她口中吐出一个冰冷的字。
霎时间,匕首腾跃而起,仿佛是雷电一闪,轰涌而下,化作无数的梨花落雨,刺向谢无双。
谢无双骇然的看着这一幕,刚才玉青儿身上腾跃而出的那股杀意,她心中就生出一股极度的危险。
远处寒光犹如雨滴,漫天而来。
“这是什么……”
谢无双话音未落,腹中便猛然传来一股巨大的疼裂。
她骇然的看着自己的挤下三寸处。
哪儿,有一个血洞,被穿透而过,森然恐怖。
“啊啊啊啊!”
惨烈的叫声,惊彻整个凡级斗场。
武者星魂海被废,其痛楚,可是被列为武者最难忍受的痛楚之二。
之一便是蛋碎。
可想而知,这痛楚是的有多恐怖?
众武者惊悚般看着这一幕,额头俱是冷汗长流,这惨叫几乎让所有武者耳膜一鸣,菊花一紧。
“星魂海被废,这玉青儿的手段……我服!我错了!”
“堪比蛋碎的痛楚,啧啧,也不知这谢无双怎么撑过。”
“慈悲慈悲,这种不人道的事情,这玉青儿的狠毒比之谢无双有而过之,而无不及!”
“为什么我看着很爽,是不是我有问题?”
显然,武者中,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玉青儿做出这种不人道的事情上。
反而并没有注意玉青儿的招式。
贵宾阁。
红袍女子一张诱人的小嘴长得老大。
“尊上,我总算明白,你为什么要做出那个决定了!这女子,果然有鬼!不,是她后面的人有鬼!”
说罢,她端起茶杯,冒着滚烫热气,一口灌下,浑身舒爽。
见状,青袍女子皱了皱眉道:“这狮峰山井虽然蕴含极为浓烈的阳气,虽然可以短暂压下你体内的九阴之气,但是还是少喝的为少。”
狮峰山井,不仅蕴涵极阳之气,而且饮入腹中,阳气犹如刀绞,境界越高,感受更为真切,反倒是境界低下,没有丝毫感觉。
红袍女子妩媚的容颜,闪过一丝苦涩,旋即笑道:“些微痛楚罢了……说起来,这女子也真是够狠毒的。”
青袍女子摇了摇头,道:“这女子眼中清明,不像是杀戮之人,虽然极为果决,但其行为,恐怕是背后另有人指示。”
“尊上,所说的可是这女子背后的那位神秘之人?”红袍女子问道。
青袍女子点了点头,忽然青袍一挥,站起身来,一双耀若星辰的双眸,扫过整个斗场缓缓吐出几个字。
“此人,一定就在斗场上!”
见到青袍女子这般动作,红袍女子微微一震惊,知道尊上是真的上心了。
“尊上,就算这女子背后真有这神秘之人,值得你如此重视?”红袍女子内心极为拒绝尊上会如此既重视一个人。
“哦?看来,连你都没发现。”青袍女子淡淡道。
“尊上何意?”
青袍女子缓缓走过去,也饮了一杯茶,旋即微微皱眉,心中暗道,这般痛楚即便是我也难以忍受,你这是何苦?
“那女子刚才所施展的武技,其威力巨大绝伦,一击必杀,一瞬发挥的战斗力,简直恐怖!”
“可是,那武技,你莫非没有看出来,在之前三十场,这女子隐约有动用过么?”
青袍女子放下茶杯,双眸目视前方,仿佛看穿一切。
闻言,红袍女子细细回味,旋即不可思议的望着玉青儿。
“最神奇的是,这武技和玉青儿在前三十场的时候,明显是有极为相似的斧凿痕迹的,这点你细细想想?”
红袍女子脑中翁了翁,脑中回忆之前的一幕幕。
“当然,这还不是最神奇的,在第三十一场开始,玉青儿这武技,明显就被改动过,也就是说,有人在第三十一场之前,改良的玉青儿的武技,并,在余后数十场战斗,让玉青儿进行磨炼?”
红袍女子脑中一空,旋即抽了一口冷气道:“我还以为刚才那招,那是玉青儿隐藏的杀招,居然如此恐怖!”
“如此说来,你不对这玉青儿背后之人,感到好奇么?反正我是挺好奇的。”
青袍女子笑了。
红袍女子傻了,侍奉十数年,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尊上笑了。
虽然笑得有点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