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锤子急着问道。网.36z.>
“不怎么样。”我砸吧砸吧嘴,还没回过劲来,仔细一想,刚刚走了不过两三百米,什么异常也没发生,怎么会这样呢?这和鬼打墙明显的阴气阵阵完全不同啊。
“智深、磊子,你们到对面甬道口等着。”我道:“我自己再走一遍看看。”
这次我走的十分仔细,可是捏着“散阴掌印”什么也没觉察出来,大概到了中间位置时,我打开“虚破妄眼”暗运行气之法,吐气开声:“天官福运加持吾身,魑魅不沾,魍魉退避,一切有无人间隐晦之气迅速离开,急急如律令!”
眼前迷雾摇摇晃晃依旧,什么也没破开。
“娘的,奇了。”我急走几步,就看见智深和磊子探头探脑的站在前面甬道口看来。
三人聚首,不由同时唉了一声。
陈一凡和锤子他们也围上来,一个劲的追问:“怎么样?怎么样?”
我有些心烦意燥的挥挥手,不服输的劲犯了,想了想道:“来两个嗓门大的,一边甬道口站一个叫起来,我再走一次,看看是怎么回事。”
众人一听,拍掌道:“好主意。”
很快陈一凡的两个伙计一边站一个,我从右门进入,说道:“开始。”
俩伙计开始大叫。网.36z.>
我听到右边这个人的叫声最大,左面门户伙计的叫声因为距离问题,叫声相对较小,接下来开始往里走,走着走着,左面那人的声音听不到了,右面这人的声音充斥着整个甬道。
我心里一喜,有门!于是边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边随时注意声音的变化。
这时又到了中间位置,我一下子懵逼了,左面一道声音也响了起来,一左一右的声音同样大,也就是说,这两货似乎是站在一条甬道的两边对着喊。
这尼玛是什么意思?太不符合常理了,一个长宽都不下几百米的空间,正左和正右两边门道是互通的?
难道是谁挖了一个半圆弧通道忽悠人的?这个甬道用正常的感官来看是垂直的,我趴着墙壁闭上一只眼打量,一点弧度也没有,而且二三百米这个条件下也不可能达到。最重要的是,前面磊子和陈一凡他们是分开两边走,结果没碰头!
握草!我一时间脊背发凉,走到头对着还在声嘶力竭大吼的伙计道:“别喊了。”
前面一群人面面相觑,接着全围上来,眼巴巴的看来。
我摊摊手,然后咬牙道:“老子不信邪了,我回头再走一遍,你们谁从另一面走。”
锤子马上点点头,走向另一条通道。
几分钟后,两人换了一面出来,遥遥相看,无奈的摇头。
这一下没人迎上来了,抽烟的抽烟,干坐的干坐,连智深和磊子也是大眼瞪小眼,不说话了。.36z.>最新最快更新
锤子走过来对我道:“怎么样?”
我此时也是一点主意也没有,问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出口了?”
锤子失望的摇摇头,道:“我们找了一遍,没有。”
我叹了口气,看向头上的冰裂缝,走上面是白搭了,就算可以挖开几十近百米的冰,咱们也没梯子上去啊。
接下来所有人都有气无力的或坐或躺下去,我心跳越来越快,心道闷死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就自己一个人绕着四周找出口,找了两圈果然和锤子说的一样,只有这两个诡异的甬道,其余全是不知有多厚的砂浆岩层,别说洛阳铲,就算用电钻都无能为力。
这时一个伙计忽然道:“我想起在老家听到的一个传说,说是人太相信自己看见的,总认为自己看见的不会有错,其实这才是令自己晕头转向的地方,不如我们闭着眼睛,顺着直觉去走走看。”
众人都向他看去,我低头想了想,本能的觉得作用不大,因为目前还没弄明白到底是鬼还是机关消息,如果是鬼,闭着眼睛更危险,如果是个视觉迷惑机关,倒是有一点希望。
陈一凡可能也这么想的,就点点头:“你去试试吧,回头给你加钱。”
这伙计看着土里土气应该和我一样是乡下人,没见过什么世面,见计策被老板采纳,激动的不行,闭着眼睛就往左面甬道走,刚走两步“噗通”一声掉水潭子里去了。
要不是现在面临生死,一群人非得笑岔气不可,陈一凡就骂道:“没脑子啊,不能到甬道口再闭眼?”
“哎,知道了。”那伙计爬出水潭,脸色尴尬,走到甬道口闭着眼睛走了进去。
剩下的人不由的紧张起来,有的盯着左面,有的盯着右面。
五分钟后,那伙计闭着眼睛从右面走出来,脸色惨白,浑身抖若筛糠。
众人一片唉声叹气,另一个伙计骂了句:“傻哔!”
我感觉不太对,走过去把他拉回来道:“发生了什么?”
伙计这才敢睁开眼,“啊”的叫了一声:“有人……有人在我耳边吹气,还有人摸、摸我……”
话没说完一旁智深就怒道:“佛爷去试试,看看有什么鬼东西!”
我给磊子使了个眼色,磊子立即远远的跟在智深后面,我立即到了另一面甬道口闭上眼睛走进去,一直走到头什么事也没发生,智深这时也已经回来了,摇摇头对我道:“什么也没有。”
磊子同样点点头:“没看见什么。”
众人看向前面那伙计,那伙计明显惊吓过度,无视众人的目光,自顾自的哆嗦着。
我捏着“散阴掌印”在他身上感触一下,麻蛋!有个吊,口臭倒是有一点。
这时又有一个体格彪悍的伙计道:“管他什么障眼法,总不能快过子弹吧?我去试试。”
我心里不忍,甬道明显是互通的,这兄弟是在玩命啊,我道:“别试了吧?万一打着自己就不太好了。”
这彪悍伙计怒道:“你懂个屁!哪有什么万一,我只知道鬼怪能迷惑人,但它迷惑不了死东西,也就是枪子弹,而且如果不行,咱们还是要死,我先走一步算了。”
我被呛得说不出话来,转头见陈一凡他们面无表情,没做出任何表示,得,随他。
彪悍的伙计端着步枪走到左面甬道口,抬起,三点喵准,姿势端正,和磊子他们瞎几把乱打完全不同,应该是当过兵的。
众人目不转睛的看去,心跳不由加速不少。
事实证明没有人不怕死,这彪悍的伙计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那种步枪威力巨大,在五百米内的密封空间中,打中人只怕够呛,刚刚还是一副暴怒的模样,这会儿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
有人喊道:“傻哔啊,换个姿势,你这是爆头……”
晚了!
只听“砰”的一下巨响,枪口冒起火蛇,接着弹头“嗙啷”一声掉在地上。
四下里静的吓人,所有人连大气也不敢喘,怔怔的看着那彪悍的伙计。
五秒钟后,那伙计噗通一声仰头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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