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传来了挂断电话的声音,一个手机从车子里面飞了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医学院一如既往,却似乎又有所不同,似乎清净了不少。
因为,冯大少自从那天和姜潮冲突之后,就没有再来学校,姜潮很清楚,冯大少应该是在住院吧,断腿想要治好应该要一段时间。
宿舍门口,香车美人,让得整个宿舍楼的兄弟纷纷注目。
周小溪一手搭着红色跑车,一手搭在姜潮的腰间,嘴角含笑,魅惑天成,却又咬牙切齿。
姜潮却一副苦瓜脸,如即将奔赴刑场的死刑犯一般,眼神不舍的望着507宿舍的三人,有些依依惜别泪洒当场的情景。
“我如此英俊潇洒,风流不羁,怎就没有得到我小溪女神的青睐,反而让土匪那个丑男给抢了先,世态炎凉,帅哥沦落,天妒英才啊。”一位满脸青春痘的男生望着这一副画面感叹天道不公。
“我家那头猪也经常如此感叹,人呐,丑一点可以原谅,但没有自恋资本的放屁,当真是会引来天怒人怨。”不出意外,感叹天道不公的仁兄受到了周围所有人的鄙视,毫无自知之明的家伙。
“土匪,注意点身体,多买点腰子来吃。”宿舍门口,胖子拍着姜潮的胳膊,语重心长的嘱咐道。
“土匪,别忘了507还有哥三,记得让嫂子多多介绍护士班的小妹妹,我们三的幸福生活就靠你了,胖子说的没错,多吃点腰子。”舒永看着姜潮,羡慕中不忘调侃。
“你比我没重几斤,悠着点儿,实在顶不住,就回来,我和胖子提前给你买好腰子。”刘伟也差不多,这三个混蛋说的好像姜潮被包养了一样,让得姜潮很是不爽。
经过周小溪几天来的纠缠,姜潮终究是没能熬过去,被周小溪软磨硬泡的同意出去租房子住了。
“腰子留着你们自己吃吧,搞得我好像被包养了一样,我又不是去献身。”姜潮无语,这三个牲口,简直太龌龊了。
“难道不是吗?”三人异口同声,在他们看来,这和被包养有什么区别。
姜潮虽然前几天和冯阳冲突,算是赢了,但终究还是个穷小子,现在被周小溪用小车来接,看周小溪的模样,岂不就是包养小白脸儿的样子吗。
至于献身不献身,小白脸儿有资格拒绝吗,这完全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用得着想吗。
“不是你们想的那么回事,我走了。”姜潮转身钻进周小溪的小车里面,真是服了这几个牲口了,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胖子舒永刘卫三人并肩站立,看着小车消失在视线内,叹道。
“风萧萧兮兮土匪残,腰子得备三大碗!”
重岭市属于整个西南地区经济枢纽,市区繁华,人口密集,据说抗战时期有很多富豪就逃到了这里避难,因此这里不缺富豪,不缺历史。
当然,看似繁华都市,似乎暗流中又隐藏了什么激流,谁也不得而知。
清水小区,距离西南医学院三公里。
红色小车像个疯骚的少妇一样冲了进去,一个飘逸甩尾停在了三栋居民楼楼下。
姜潮和周小溪一起下车,从后备箱把箱子提了出来,进入电梯,一直到了五楼。
两人进入房间中,三室一厅,不算太大,也不算豪华,但对于姜潮这个穷小子来说,还从来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但这已经是他和周小溪谈过之后的了。
“姜潮,怎么样,满意吧。”周小溪抱着姜潮的胳膊道。
姜潮把手臂从周小溪怀里抽了出来,道:“还行,别忘了我们谈的事情,只是合租,不是同居。”
“知道啦,合租就合租呗,胆小鬼。”周小溪嘟嘴道。
“那我去洗澡了,你可以偷看哦。”周小溪媚眼儿一抛,诱惑道。
“五花肉有什么好看的,我进房间收拾收拾去。”姜潮摆手道。
“啊,你才是五花肉,你全家全小区都是五花肉!”周小溪像只发怒的母猫一样,这个家伙居然说她是五花肉,简直不懂得欣赏。
姜潮已经遛进了房间,把那个玻璃瓶掏了出来。
玻璃瓶里面,白色蚂蚁眼珠外凸,头呈三角,触角很长,六条腿好似透明一般。
姜潮上网查了一下,却没有什么结果,因为蚂蚁的品种有一万多种,他只能放弃。
周小溪告诉他,不管是谁来问来抢,都要装作从来没见过,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姜潮也想了很久,他隐隐觉得,这蚂蚁好像对他有益处,但这却是个烫手山芋。
用周小溪的话说,很多人都在抢这东西,丢了也是死,交出去也同样是死,总之就是死定了。
“似乎,我应该留着你。”姜潮微微一笑,把玻璃瓶收了起来,是福是祸还难说,留着再说。
“姜潮哥哥,你不洗澡吗?”这时,房门被推开,周小溪披着浴巾出现在门口。
浴巾上面裹着胸口,下面则刚刚遮住小屁股,两条修长毫无瑕疵的玉腿微微开合,由于刚刚洗了澡的原因,肌肤透着一层红晕,发丝还在滴水,很是诱人。
“没衣服穿吗?穿我的。”姜潮把外套一丢,盖在了周小溪上面半遮半掩的身上。
“不解风情的木头,哼。”周小溪扯下衣服,故意抖了抖,让本就外泄的春光泄的更彻底了一些。
姜潮站起身,道:“借过。”
“不借,这么宽你过不了吗?”周小溪甩了甩湿漉漉的长发,道。
顿时间香风扑面,春色无边,半遮半掩,让得姜潮体内的荷尔蒙都有些不受控制的往外冒。
两手直接压在周小溪的香肩上,将其推到了门壁上,自己赶紧出门,前往浴室洗澡。
“哈哈,姜潮哥哥你壁咚人家了,不对,是门咚。”周小溪窃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姜潮无语,他有点后悔答应这个女流氓出来合租了,这也太流氓了吧。
“咚你妹,女流氓。”姜潮钻进浴室,没想到他自己成了校花女流氓嘴下的小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