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被我一家伙打掉了嘴上的烟屁,脸都吓白了,险些没把尿吓出来!
他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崽子下手这么狠,这一家伙要真弄上,他就要跟阎王装比去了!
“小心!”江灿在一旁突然尖叫了声。
我举着家伙听到江灿尖叫时已经晚了!
被李强一下打中了,我感到头上有股热热的暖流!
我一个踉跄被倒在地上!
我坐起身乱挥家伙。
因为脑袋被击后,会发生短暂的脑功能障碍,我一下站不起来了!
李强一伙人一看我被打倒了,全围上来招呼我。
“别打啦!”江灿哭叫上前阻拦。
李强一把抓住江灿头发就是一顿大耳光,然后一脚把江灿踹倒在地上。
我看到江灿被踹岔气了,捂着肚子,脸憋得煞白,哭都哭不出来了!
我感觉不到身上被打的疼痛,我就想站起来弄倒李强一伙人。
这一刻我再也不期望会有谁帮我,我意识到谁也帮不了我,我也不用谁帮了!
我一手拿着家伙,一手护着脑袋。
不但没被这些人打晕,一口气终于缓上来了,我号叫着爬了起来。
那一刻我真不不认识自己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谁。
大块头拿木棍子往我身上比划时,被我一把抓住了。
大块头就是一反应迟钝的傻比,往出拽了一下没拽动,瞪着眼睛发一下呆才放开手转身跑。
就这一发呆,哪还跑的了,被我一家伙放倒在地上。
我那绝对不是划的,后来听说家伙再砍深一毫,人就去蛋了!
李强又趁机冲上来想偷袭我,这次我可不再给他机会了,我砍大块头时就一直用余光在盯着李强。
李强一棍子砸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一家伙把李强头砍了一个口子。
李强一捂头,胳膊被我一家伙又砍出一个口子。
后来听说那一个大口子缝了40多针。
我耳朵嗡嗡响,四周全是尖叫声。
李强一伙人终于相信我绝对不是拿家伙装比吓唬人了,也顾不上他这些年混出的面子了,没人再往上冲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
姥爷的一番话起了作用。
“小比崽子,你等着,我跟你没完……”李强被同伙用衣服包住流血的脸,一边向医院走,一边还在叫骂。
我真的已经打红眼了,举起家伙还想去追,被冲上来的江灿一下抱住了。
我甩开江灿,用家伙指着李强一伙人叫骂道:“草尼玛的,来呀,别走啊,弄死我呀,草尼玛的……”
李强满脸是血还想往回冲,被他一伙的人拖住了,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跟我去医院!”江灿哭叫着又抱住我胳膊往马路上走。
我一边走,一边回头看。
我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总之我看到一切都不一样了。
是这个世界变了吗?!
我笑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笑,反正我就是笑了。
对着那些打过我的人和围观的人笑了。
真的,我笑的很恍惚,一点儿也没装比。
我把家伙插回鞘中。
这是我最好的朋友,谁也别想把它从我身边夺走。
到医院我才看到,我伤的触目惊心。
身上没一处不疼。
可我却感到疼的舒服,真真的痛并快乐着,我心里从来没这么顺畅过,因为我打赢了!!
医生说我是脑震荡,让我住院。
“住尼玛比,你给我交住院费呀?!”我拿出一副混子嘴脸冲医生笑骂道。
医生很绅士的冲我笑了笑。
看来他已经被骂习惯了,并且他也不敢惹我,虽然我穿着一身校服。
不过他又不瞎,不可能看不到校服里面的家伙。
那些年人人都求自保,没人愿意惹事。
就算周围人都看到我身上有家伙,也没人报警。
可我不再无毒无害了,分分钟能把人放倒。
姥爷说的话溶进了我的血液里,在我身上发挥了作用。
打架打赢了,最大的奖励就是同学敬畏的目光。
我当然非常在意那些,也不知道上学后会不会得到同学敬畏的目光。
不过最让我欣慰的是有江灿在身边。
给我用冰敷,给我倒水喂药,帮我擦脸擦身。
吃饭时我不停的给江灿夹菜,看到她因为我,脸都被打红肿了,心里很过意不去。
晚上我和江灿趴在炕上,我从布帘下钻过去看江灿帮我写作业。
江灿以为我在看她,其实我是真的在看作业。
江灿脸红红的,呼吸都不自然了,不时看我一眼,冲我笑一下。
“你这道题算错了……”我冲江灿说道。
江灿没想到我都被打成个13形了,还没把功课拉下!
然后江灿看我的眼神儿就更不一样了。
写完作业后,我才把脑袋缩回来。
江灿看我消失在布帘后,眼神儿是那么的恋恋不舍。
我去,就一帘之隔弄的像我要离开多远似的。
我在心里数着数:一、二、三、
江灿的小脑袋在三秒后钻过布帘,小声问道:“还疼不?”
“不疼了——你脸还疼吗?”我反问道。
“不疼了……他们还会找你麻烦吗?”江灿不放心的问道。
“找我也不怕,我有朋友,一个顶十个!”我指了指放在我旁边开山家伙。
“看你挺老实的,真没想到你这么凶……今天把我都吓到了!”
“以后我再跟人打架,你不许靠前,再有一次我跟你翻脸!”我真怕江灿再因为我挨打,只能拉下脸威胁她了。
“我胆可小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跑上去了,你还怪我!”江灿哀怨的从布帘下把头缩回去了。
我心里全是夏冷,所以对江灿真的没什么耐心。
青葱岁月,迷茫而任性,一叶障目,忽略了多少原本属于我的风景。
夜里下起大雨,电闪雷鸣,把窗户都快震裂了。
“我害怕!”江灿从布帘下钻过头来嘤嘤道。
我半睡半醒间一时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江灿,就把一支手伸给了江灿。
江灿抱住我的手,两手冰凉,身子直抖。
如果没有夏冷,我也许会抱一下江灿,我知道她想我抱她。
但是有了夏冷,真的是除却巫山不是云了!
江灿身上一点香味也没有,穷人家孩子真的没有化妆品什么的。
所以我闻到的是纯原味,挺好闻的,比梅梅身上那熏人的香味好闻多了。
我不确定江灿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睡,拱呀拱的把小脑袋又拱到我枕边了。
我稍稍一偏头,脑门就贴一起了。
我对江灿真的没邪念,就算如此的肌肤相亲,都勾不起我的邪火。
我在浑身的疼痛中睡着了,然后梦到了丁妮,梦到丁妮用糖逗我嘬嘴,还让我摸奶。
然后我意识到是江灿……我挣扎着想醒过来,却梦魇了,怎么也醒不过来。
江灿嗯嗯的发出娇喘声,胸又柔软又有弹性。
亲吻在梦中继续着,吻的我整个人都融化了……我不知道江灿是睡是醒。
我虽然在睡梦中,意识却是清醒的,所以我和江灿绝对是真的在亲昵,不是在做梦。
姥爷真坑孩呀,这么下去早晚非弄出事来不可!
女孩比男孩觉大,早上又是我先醒来。
江灿这次不是只把头钻出来了,整个人都栖息在我身上,把布帘都压掉了。
我虽然想抱着江灿干干那事,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不可能不有这样的念头,江灿双腿夹着我的腰,柔软的娇躯蜷缩着,我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几下,越亲越喜欢。
姥爷拉那个布帘本来就是糊弄事的,两个小钉子钉墙上,用了一根火柴棍粗的细绳,一压就断。
姥爷巴不得那帘子早点儿撤掉,好给他老人家弄出个重外孙子。
江灿偎在我身边睡的很香甜,口水打湿了我的肩膀。
我真希望是夏冷,梦想有一天能把夏冷拥入怀中,两颗心颤抖。
不过我真的颤抖了,因为睡着时做梦把江灿当成丁妮了。
而我手还感觉到了一抹柔软......
感受到那种我为之着迷的柔软,我才触电一般的回过神来,知道我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一些禁区处的柔软。
一低头,看到雪白的香肩上粉色的带子,往下一抹白花花的酥麻……
看到这一幕的时就越发激动了,真有种气血上涌把持不住的感觉了,强忍着自己的蠢蠢欲动,做了个深呼吸。
我乱七八糟的脸红了,做贼似的把手从江灿的身下抽了出来,江灿的裹胸都掀上去了,小白兔露出半只红红的眼睛。
又是早起一柱香,不立香才怪呢,我做了一宿的梦,摸了一宿的奶,香都快烧着了!
江灿那雪白的大腿再往上一点儿,就能把我弄的擦枪走火,我真不知道如果把浓稠弄到江灿的大腿上后会是怎样的尴尬!
帘子都压掉了,我也不用再装睡了。
也想让江灿尴尬一下,以后别再这么过格,我可不想要梦里稀里糊涂的就拿了江灿的礼物。
那种礼物拿完还都没法还。
其实这也是青葱岁月处男的一种正常心里,男孩子一旦喜欢上一个女孩,就排斥所有其他异性。
也许这正是处男的可爱之处,所以想让一个处男下流真的好难!
江灿醒来后,又吐了下舌头卖个萌。
然后慌乱的说等晚上放学回来,她再把布帘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