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冥灯的确是人挂上去的,可是我转念一想。谁脑袋有问题,竟然会做这种事情,这不是诅咒别人早点死吗?
不过这个想法出现在我自己的脑海里面瞬间,又被我很快的否定了,我下意识的就把目光转而看向白寒和凌潇两个人,他们俩正因会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有原因。不出所料,几乎是在我刚要问他们俩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时候,凌潇立即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这才没有说出口,再次看过去的时候,惊愕的看到让我大吃一惊的一幕,清冷的街道上,我远远的就看到了一顶红色轿子出现在视线里面,那怪异的红色轿子前后都没有人抬。可却行动很是迅速。转眼间就已经到了那挂着长冥灯的大门前,我看到轿子停顿了一下,在轿子的顶端,还坐着一个红衣小男孩。
远远的看到,那个小男孩面无表情,在那扇门口停顿了一下,就进入了房门里面。一瞬间就没有了影子,我看到那大门根本就没有打开过,而是那轿子直接穿过了大门进去的。
“喂喂喂。进去了,你们看到没有。红色的轿子,进去了。”我激动的大喊。那轿子真是当初害我进入幻阵的婴灵鬼咒。或许那个小孩就是凌潇说过的婴灵蛊。
“看到了看到了。”凌潇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耳朵都被你震破了。”
这些东西普通人是看不到的,那现在看来,以往和我的推测差不多,阴灵鬼瞳开启后,随着时间的推辞,会逐渐的显露出来,虽然如今我的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弱小,但我有种感觉,自己已经隐隐的能够运用这个鬼瞳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这东西出现在这里,看来我们是来对了地方。
“再等等。”白寒示意我稍安勿躁。即使我现在出去进屋,恐怕也无济于事。
我耐住性子,静静地等待着,很快的。那顶红色轿子又出现了,从那扇门口出来的,我看到轿子顶端的小男孩竟然隐隐的有了灵动,不像开始进去那般木讷。再出来的时候,它的小手还把长冥灯取下来。随即轿子离开,逐渐的消失在夜色中。
“你带傻妞先回去,我去看看。”凌潇吩咐,看来是怕我出现意外,因此叫白寒照看我。我知道他是好心好意。
但是,傻妞??傻妞是怎么回事?他竟然真的不顾自己感受就把这个名字扣在我的头上了。
我刚要理论一番,但凌潇的身手相当敏捷,在那红色轿子消失之前,整个人就紧促而去。瞬间隐没在了黑暗尽头。从目前来看,我似乎根本就没有来的必要,不知道为什么白寒会在大半夜找我过来看看。或许是因为担心我一个人在王海家里出现什么意外的状况。
也是,他去的时候自己也看到了一个鬼婴呢。想到那个脑袋跟脸盆大的鬼婴,我心里就一阵不舒服,也不知道现在回去还能不能看到。在回去的时候,白寒总算是对我说了一些情况,实在睡觉的时候,王海说的一句话,他们这个镇子上,最近发生过好几起诡异的死亡。
在半夜的时候,他们就感觉不太对劲。那长冥灯的确是被人挂上去的。让我没有料到的是,挂长冥灯的人,正是刘贵。可以说在刘贵挂长冥灯不久的后,那红色轿子就出现了。
“这样说来,那根刘贵脱不了关系,可是不是燕灵那个女人吗?怎么会车上镇子上的人?”这点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忘记了,刘贵是王海口里说的那个葛大仙的弟子。”这是白寒对我的唯一解释。
“葛大仙?”我还是懵懵懂懂,不过看得出来,凌潇和白寒已经想通了什么关键点。
“那个葛大仙,很有意思。”白寒似乎对于那个葛大仙,产生了一定的兴趣。
在这个话题上白寒没有多给我作解释,显然是他已经有了打算。但是对于王海白天说的那些故事,倒是有很多遗漏的地方。其中很多也是我至今不太明白的地方,首先死人谷那诡异的怪雾,那是怨念产生的,雾气里面也就是那些死去的亡魂。其中还有泷隐小学的事情,这里面王海说的不全面。
“他还有很多知道的事情没有对我们说,这其中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白寒想了想,对我说道:“那个古楼,给我的感觉很奇怪。我知道你的确看到了,不过不要去招惹那些东西,他们不会来找你的。”
白寒有足够的自信,这里面或许有我不知道的一些原因,谁叫他本身也不是一个普通人,不对,应该是鬼王。
鬼王这个称呼真是狗别扭的,如今他的这个状态应该很奇怪,要说是正常人,你见过几天不吃东西不睡觉的正常人吗?要说不是,可是他的确有肉体。反正我也不想在这个事情上纠结。
从目前来看,事情还算很顺利,起码那红色轿子终于出现了。这说明接下来就会有所行动。
婴灵蛊!!
听凌潇说苗族的蛊术。不管是制作什么,都会很残忍,这婴灵蛊是苗族的禁术,如今却出现,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用活人祭蛊,这种事真的太歹毒了,看来长得嫖了的女人,心肠狠起来也是怪吓人的。
我不知道凌潇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当天晚上回去之后我也再没有看到过那怪异的男婴。晚上还算踏实,只不过早上一醒就被一个震惊的消息给震撼到了,泷隐镇上的林家宅园,昨天晚上发生了一起离奇的死亡。
林家宅园,就是昨天晚上我们去看的宅子,也正是那挂长冥灯的地方。果然的,看来这个镇子上最近的几起命案,都跟那些婴灵脱不了关系了。看来这一切的背后,都是有人在暗中指使。
即便我再笨,也从白寒昨天晚上说过的话里联想到了泷隐镇上德高望重的葛大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