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提的便是,大家一看,大吃一惊,几天时间,这怪婴居然长到了两三岁大小。葛大仙说,他要把怪婴超度后焚掉,让众人安葬刘玉尸体,一行人来到屋内,发现刘玉早已被啃噬的仅剩一堆白骨…
刘玉生下鬼婴的事,在镇里引起轩然大波,弄的人心惶惶,很长时间才平静下来。然而,刚平静没多久,又有姑娘被害了,和刘玉的情况一模一样,也是突然失踪,一个多月后回来,变得痴痴呆呆,怀有身孕。姑娘家人不敢私自打掉胎儿,只好去请葛大仙。把他请来看过后,他说姑娘被****吸走了精元,已无法恢复神智,但性命无碍。鬼婴已与母体合二为一,不可强行打掉,唯有等到足月,出生之后立即用自己的阳精震住,方可除去。至于****,凭自己目前的法力,消灭不了他,好在他除了祸害女子,不伤生人,而且他只要处女,只要尽早将女儿下嫁,便可逃出魔爪…
从此后,镇里的少女,刚刚发育,便马上嫁人,不敢挑剔,这一来,乐坏了那些单身后生,有的相貌丑陋无比,却能娶到如花似玉的老婆。尽管如此,还是会有姑娘被害,于是,葛大仙成了镇上的烫手人物,地位尊崇,每当一有怀上鬼胎的姑娘,家里都会出重礼聘请他。姑娘临盆时,家里会备下丰盛的酒席宴请葛大仙,而在葛大仙喝酒的杯子旁边,则放着一个小茶碗,里面装的不是水,而是他那新鲜的浓浓****…”
总之我是有些听不下去了,神色不自然的看着白寒,发现他面色也怪怪的,略有玩味的思考王海说的话,其中蕴含的深意。
王海叹了口气,道:“唉,两位小师傅,现在你知道原因了吧?不是我想嫁女儿,实在是因为没有办法。别的地方都是男方去女方家提亲,我们这里却恰恰相反。好一点的后生早就被人家抢跑了,刘发财家在镇上算是富裕户,虽然儿子是个傻子,但仍有不少人提亲,我费了不少劲才攀上了这门亲事。可实在没想到,刘满贯不只是个傻子,而且还身有残疾,也不知能不能行床弟之事,若是不能,我女儿嫁进来又有何用?但如今嫁都嫁了,又岂能反悔!…这亲结的,进门第一天就这么晦气,以后也不知怎么过。今天多亏了小师父你,若是去请葛大仙,等他到来后,我女儿可能早已不在人世了。”
白寒对这个葛大仙很感兴趣,挑眉问道:“葛大仙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王海端起茶壶,一边给白寒倒水,一边说道:“我们镇上就他一人姓葛,一脉单传,葛大仙的爷爷,在满清时期,是个有名的风水师,入朝为官。据说因为得罪了朝廷重臣,为躲避灾祸,逃难来到了我们这个镇,从此久居此处,人称葛三爷…
只听王海继续说道:“葛三爷带了不少家产过来,葛家当时在我们镇上是首富,只是葛三爷为人孤僻冷漠,不喜与人交往,终日闭门不出。葛三爷死后,儿子不争气,跑到外镇又赌又嫖,不久,就把万贯家财败了个精光。
家道中落后,他儿子便靠给人算命看相为生,倒也娶得一门亲事,后来,就有了葛大仙。子承父业,葛大仙也是个算命的,与父亲不同的是,他在修炼一种道术,为保持法力,终生不娶。他本来不叫大仙,因为出道之后,不光算命,还捉鬼驱邪,帮人破灾免病,据说他还开了天眼,能通鬼神,法力无边,所以人们都叫他大仙,时间久后,本来的名字就逐渐被淡忘了。现在,葛大仙在我们镇,已被奉若天神,找他拜师学艺的人数不胜数,天天都有人请客送礼,有的人为了巴结讨好他,甚至把家里祖传的玉碗玉杯送去,用作他行法事时的盛精之物。
葛大仙来者不拒,每个送礼的人都传授一些皮毛道术,但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据说,只有镇上扎纸人的刘贵,才是他的关门弟子,得到了真传…”王海说到这里,刘发财走了过来,急忙闭口不谈,端碗喝茶。
刘发财的声音,打断了白寒的思路:“等了这么久,两位小师父饿坏了吧?菜已经弄好了,马上就上来。今天,我刘某人陪王海兄和小师父喝个痛快,哈哈…”言毕,大笑几声,震耳欲聋,将手上的猪油在围裙上一抹,拉张椅子,大咧咧坐了下来。
刘发财不是大度之人,他这种直爽粗野的性格倒是和善,端起水壶就要给他倒水,一旁的王海急忙一把抢了过去,先给白寒添满,再依次给刘发财和自己碗里倒上。三人喝了几碗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天,酒菜便陆陆续续端了上来。
低头一看,的确丰盛,大碗大碗的五花肉,滋滋冒油。一盘一盘的家常菜,肉比菜多。空气里到出弥漫着酒香、菜香、肉香,令人馋涎欲滴。上完菜后,众乡邻早已忍耐不住,盛起一碗碗猪肉,似乎不怕腻,也不怕烫,拨弄筷子,流水价往肚里送,发出“扑噜噜”的响声。一年到头吃不到一次的东西,现在每个人都可命吃,也不怕不消化,眼前管不了那么多,先过够嘴瘾再说。
刘发财也是,此刻顾不得讲话,也顾不上喝酒,放开大槽,吃的“呱呱”响,腮帮子鼓鼓的,嘴里塞满了菜肉,生怕比别人吃少了。这一顿饭,直吃的一片狼藉?
我虽然很饿,但是这桌子油腻腻的菜,尤其是那肥肉一大块一大块的,我并不太喜欢,白寒也没动几次筷子,相反是不停的询问,倒是作答的王海,嘴里塞的满满的,一边支吾着说话。
酒足饭饱,天色渐晚,白寒向刘王二人辞行,说镇外还有个朋友,等候多时,没吃晚饭。刘发财急忙跑进屋,拿了只大碗出来,拣好菜好肉,盛了满满一碗,用盖子盖好,又挑些上好的糕饼点心,拿布包了,一并递给白寒。
白寒拱手谢过,辞了出来,众人一直将他送出门外。